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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笑轻松的情节,都在呼唤燕妮女神出来搞事,虐虐极品……图个一乐。

    但是,一味只搞笑,又与我的创作初衷不符了。

    我写这篇文是想通过夸张的方式展现无常与荒诞,把各种极致体验交织在一起,幸福与恐怖,慈悲与残忍……然后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图景来。最后,还会不自量力探索一下时空与感觉的关系(这可是重点)

    搞笑会有,但合适的时候也必须有恐怖和未知,不然效果就达不到作者的预期啦。

    曾有一位读者大大说,文章的画风总是在急转弯,这是一语中的!我设计的情节不大按常理发展。总是出现急刹车强转弯的情况。说好破粮食案的,一下子用计策搞定了;说好选亲的,一下子人消失了……而情节滑向诡谲的时候,会涌现佛理和禅意……不习惯的读者会看不懂……但是,这是我在文学上的小小追求和尝试。请宝贝们谅解。

    当然,大家喜欢的搞笑碰撞还会有的。还会有不少。

    实在不爱看悬疑的妹子们,就跳着看吧。反正我没有设比例和防盗。大家怎么舒服怎么来。

    接下来,作者会去印度出差两个礼拜。会超级忙。。更新会尽量保证,若有延误也请谅解。文章都是凌晨三四点起来码的。第一次写网文,觉得真辛苦。若非还有点毅力,可能都要断更了。

    本章疑点:一,古代燕妮十岁为何会性格突变。大家可尽情一猜。猜不出,下一章四奶奶会告诉你。

    二,男主听到长贵要出家后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第44章 验血

    打从燕妮的娘进来, 锦娘便知阴谋的爪子探出来了。此刻一听这话,心沉沉往下一掉。

    或许是爱之太切,也或许是李燕妮的心音造成的阴影, 她老觉得这妮子在觊觎自己的丈夫。

    那种药粉不会是早晨沾上去的吧……

    早晨,她好像碰了李燕妮不止一次,然后又给丈夫梳了头!

    该死的!

    可是,就算真有这种诡异药粉存在,下午他都洗过澡了不是吗?

    锦娘的心头盘旋了一群黑漆漆的乌鸦,乱极了……

    这时,秦漠“哦”了一声, 惊奇问道:“竟有此事?世上竟有如此神药?”

    燕妮娘抽抽嗒嗒从袖中取出一只白瓷瓶儿, 脸上露出一股狠劲儿说:“回贵人的话,这药粉名为‘痴心不离散’, 只要在男女结合时, 洒一点在那男子身上, 事后……”

    秦漠嫌恶心似的皱着脸,强忍着问道:“如何?”

    燕妮娘的脸上露出磨牙吮血的戾气来, “事后五日之内, 男子的血液必成银色!”

    锦娘只觉脑门上热浪一轰……

    出于一种要命的直觉, 越发觉得这是冲自己男人来的了!

    她虽不知丈夫的血是何颜色, 但若是银色她一点不会觉得奇怪——他身上的怪事太多了。

    关键是李燕妮如何知道的?

    来势汹汹,似有十足把握!

    所谓“痴心不离散”,应该只是个不要脸的噱头吧!

    她透过屏风镂孔向丈夫瞧去……

    他岿然如山地坐着。下颌收紧,面容沉静。眼角却飞起了一丝阴沉的戾气。

    锦娘便知事情不妙了……背后溢出一层冷汗来。

    这时, 她忽然发现丈夫的嘴唇在微微动着。似在默念什么。

    是在传音,还是在念咒语呢?这时念咒语还有用吗?

    她心中七上八下,寒热交替。屏风里外,已像苍蝇般“嗡嗡”议论开了。

    “真有如此奇药?”连振海说。

    杜子衡摇头晃脑分析道:“世上总没人的血会无端变成银色。县主既如此说,必是深知此药奇效了。大人,小的愿滴血以证清白!”

    “在下也愿一证清白!”陆坤带着狠毒的表情站起来,义愤填膺向江员外说,“县主那等玉洁冰清女子竟遭此大辱,若把那畜生揪出来,要千刀万剐才可解我心头之痛。”

    江员外深有同感,“陆兄弟所言甚是。还请大人为燕妮做主,让在场每人滴血以证清白……周兄,你认为呢?”

    ——他问阿泰。

    阿泰的嘴角泛起阴鸷的弧度,斜睨着他说,“老子没想法。”

    他近乎凶恶瞥了徒弟一眼,狞然道,“这就是你请老子吃的宴席!”

    秦漠上前一躬,诚惶诚恐,“师父请息怒…… ”

    阿泰剜他一眼,拂袖道,“混账不成器的东西,成天闹腾得鸡飞狗跳,为师懒得瞧你的猴子戏。”

    说罢,一脚把那屏风踹到墙角,七零八碎散了一地。迁怒地对妻子吼道:“傻坐着干啥,家去了!”

    锦娘极度错愕……

    这种色厉内荏的懦弱样子一点不像她男人的作派啊!

    是在耍阴谋吗?

    不待她想通,丈夫已拔腿往外走。

    陆坤和连振海不约而同横跨一步,挡住他的去路,讽刺道:“周兄如此慌张做什么?一滴血罢了,男子汉大丈夫还怕疼不成?”

    江员外上来劝和,“诸位都莫要冲动吧,好好说话。周兄啊,左右不过一滴血罢了,自证一个清白吧,也好还县主一个公道。”

    他转身向秦漠说,“大人,草民认为县主武艺高强,又有法术在身,能害了她的必不是普通村民,若不出草民所料,恶人必是身怀绝技,孔武非常……在座每个江湖人都有嫌疑。当然,草民虽不懂武,也绝不会吝啬一滴血……”

    秦漠神色严峻,颔首道,“江员外言之有理。”

    他从桌上捞起一张碟子,“既如此,诸位可愿各自滴血自证?”

    燕妮的娘狠狠瞪着那碟子,目光特别用力,好像它玷污了她女儿似的。

    阿泰转过身,凶狠地瞪着徒弟。

    锦娘困惑至极。若非了解他的为人,真要怀疑他了。

    他究竟在干什么呀……

    就在这时,燕妮被她的爹搀扶进来了。早晨还鲜嫩如梨花,这会竟残败得像烂菜叶了。

    发鬓松乱,泪眼婆娑,脖子上横了一条狰狞的大红印子。嘴唇都干裂了。

    她一进来,大家都闭了嘴,同情的目光如山洪般倾注在她身上。

    李燕妮正眼不瞧别人,扑到娘的身上声泪俱下:“女儿一死倒落个清净名声,您如今把事儿声张开,女儿就算死了也不能清白了。”

    燕妮娘红着眼,嘶声道:“怎不清白?娘帮你把人揪出来,有大人做主,他敢不娶了你?”

    燕妮伏在娘亲肩头,哭得凄楚断魂……

    秦漠冷着脸道:“县主放心,你是本官救命恩人,本官定为你做主。若把人揪出来,定叫他娶你进门,不会当真污了名声!”

    燕妮泣不成声,哀绝道,“若那人已有妻室,叫燕妮……如何自处?”

    锦娘紧紧咬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