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皇兄想得太赏心悦目。”徐茉如实回答。
徐睿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看着她,“就知道恭维我,你那三位夫君那个不是容貌英俊,气质脱俗之人。”
徐茉也不好反驳只是吐了吐舌,窝在一旁准备睡觉。
两人安静地呆着,没一会她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徐睿躬身站起,轻轻走到那人跟前,伸手一点,然后将人抱起。小小的人儿窝在他怀里,软软的,莫名地窝心。
没有穿鞋袜的小脚白白嫩嫩,十个脚趾头微蜷着,粉色透亮的脚趾甲犹如一片片小小的贝壳,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一只,软软的很是可爱。有这幺一双美丽的小脚,其它的又能差到哪。
徐睿低头吻上那樱唇,甜美犹如梦境中那般美好,让人上瘾。即便对她渴望至极,他到底没有做出什幺,怕自己失控,所以就这幺抱抱她就好。不过仅仅是饮鸩止渴而已,这样反而会中毒更深。
漫长的时间考验着他的忍耐,终于理智在那静谧的睡颜下分崩离析,心里一直困着的兽脱出牢笼。
他点了她的睡穴,她不会知道,只要不明显。
徐睿不自觉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即便是一条缝,男人无师自通灵巧的舌趁虚而入,在她的口腔游走,吸取那甜美的津液,最后勾住她的小舌共舞。
慢慢地,空虚感不减反增,渴望越来越多,吻不断下滑经过白嫩的耳垂到纤长的脖颈,一边控制着力度不留下半点痕迹,一边褪去素衫长裙。
终于,随着衣衫尽褪,一具完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女体出现在他面前。
比昨夜更浓厚更炙热的情欲齐齐涌向下腹。
徐睿忍耐着,手不断游走在每一寸肌肤,揉捏着那白皙柔腻的丰盈……最后才拉开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一探最美丽的桃源。
他告诉自己看一眼就好,看完就给她穿好衣服,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当他真正看到那秘密花园时,再也忍不住,探得更深。
白皙如贝肉,其中有一条纷纷的小缝,紧紧闭合如处子般娇羞。
迟疑不过片刻,徘徊着的手指进入其中,立马被裹得紧紧无法再深入,缓缓抽出又狠狠地刺入,少女身体忍不住轻颤,张着嘴却哼不出半个字。
手指不断进出,白皙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红,随着蜜液被带出的越多,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向来高高在上的皇帝,隐忍得额角青筋都凸起,眼睛都有些泛红,却没有褪下自己衣衫,去与之接触融合。
他向来自傲,第一次哪能这幺无知无觉,偷偷摸摸
徐茉醒来时,看着端坐着看竹简的皇兄大人,想到自己那个春梦,亵裤还有些湿润,不禁有些郝然,只是为何,她总感觉那儿似乎被……胀满过难道是如风昨夜要得太厉害
想不透,她也没做多想,不过还是不放心问道,“皇兄,我睡觉可有出声”
徐睿放下竹简淡笑,“你可是怕丢脸。”
徐茉脸上一红,那哪是丢脸可以形容的。真怀疑是不是男人多了,人也饥渴了,不然为什幺会做出那样的梦。
徐睿叫她脸红耳热,想起她在怀中妖娆婉转,双眸氲黑,“放心吧!没有。”
徐茉对上他的目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那就好,那就好!”
除了那天有些尴尬,一路上徐茉就这幺吃吃喝喝睡睡,偶尔掀掀帘子看看外面的大漠景观。
刚抵达草原边境,千冥雪就率一小队人来迎接。
“拜见皇上。”
徐睿将他扶起,“西狩本就是为了君民同乐,千将军不必多礼。”
千冥雪起身站好,目光转向皇帝身旁的徐茉,眼神柔和了几分。
徐睿呵呵一笑,调侃道,“新婚燕尔就让千将军与皇妹就别,倒是朕之过。”
千冥雪收回视线直道不敢。
几人有说有笑,换上骑马,往草原深处前进。
徐茉骑上她的小马驹儿,懒筋瞬间被抽了般,格外精神,没事会甩两鞭子,跑几步。
徐睿等人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不由笑了,纷纷骑马跟上。
徐茉以前还是从电视里看到草原,这回真正见了,不得不赞叹,“不愧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挺形象的。”千冥雪多年征战,与草原有不解之缘,了解得更是多。草原的豪迈,文人雅士们的诗词总是免不了骨子里的酸仄,倒是他的小妻子说得很上心,又简单易懂。
徐茉这才想起这个时代没有这句诗歌,她这样算不算盗用了。
“没想到,茉儿还是个才女呢!”徐睿调侃道。
徐茉已经被披上了才女的皮,只是笑笑,“惭愧惭愧!”
季如风等人叫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徐茉并没参与狩猎,自然看不到这一盛景,她得了风寒,待在大帐中没迈出半步。
季如风本来想要陪她,被她婉拒,让他去参加狩猎。
睡着睡着,突然闻到一阵异味。
是迷药。
可反应过来却已吸入了不少,再加上风寒头昏脑胀,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但徐茉感觉过了不少日子,应为一路上她被下了多次迷药,刚刚清醒又陷入迷失,反复多次。
睁开眼,眼前全是红色,床帐、红烛,还有那梨花木门窗上贴着大红的囍,还有她身上的穿着。
最后目光落在那斟酒的人身上,眼睛蓦地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撑着身子要起来,却因为一直躺着,脚下一软整个人往下跌。
腰被揽住,避免她掉下,却让她更加看清楚了那人。
“皇……皇兄,你这是……为何”她说的断续而艰涩。
此人可不就是徐睿,一身红色龙袍,面如玉冠,器宇轩昂。
徐睿悠然一笑,“是该醒了,不然这合卺酒与谁共”
徐茉伸手要推开他,全身都很无力,这是……这是软筋散,她只能任由他抱着,质问,“为何这般对我。”
徐睿这才看她,一身红装,衬得肤白如雪,娇小柔媚,为了不在她身上留下利器,她没有带凤冠,只是一段红绫束发,简单至极,却反而多了几分清丽之美。像她这般的人儿,哪需多余矫饰。
捏着她的下巴,在那颤抖的红唇上印上一吻,“结发为夫妻,恩爱永不弃。”
徐茉快要疯了,虽然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可身体却与这人一母同胞,他们这样就是乱伦。
“我们是兄妹啊!”
“兄妹又如何。”她的悲泣在他眼里只有一点心疼,并不足以让他改变意见。
“皇兄,你放过我吧!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