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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呆在房间里时,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掌握着主导权的徐邵。

    他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但从来没有和徐邵吻在一起时那种火花四迸的感觉。

    高衡又忍不住想起少年时的徐邵,那个他可望不可即的禁欲优等生比任何人都要让他心动……

    就在他走神之际,外边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高衡走出去开门。

    门外居然是徐邵。

    看着徐邵跟少年时差不多的五官,高衡心头发烫,二话不说就把徐邵放进屋里。

    没等他出声招呼,徐邵突然一把将他带到床上。

    高衡一愣:“阿邵!”

    徐邵一语不发地脱他的衣服,动作凌厉而粗暴。

    高衡也顾不得自己很快就变得光溜溜,担心地问:“阿邵你怎么了?”

    徐邵停下来冷冷地盯着他:“你说呢?”

    高衡想不出自己哪里惹怒了徐邵,只能说:“我……我不知道。”

    徐邵说:“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放在哪里?”

    高衡下意识地回答:“旁边抽屉的第二格。”

    徐邵拉开抽屉取出未开封的润滑膏,沾在手上不容拒绝地侵入高衡的后穴。

    突然侵入的异物让高衡背脊发冷,可想到眼前的人是徐邵,他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下来。他抬起有些发颤的手抓住徐邵的手臂问:“阿邵你到底怎么了?”

    徐邵冷不丁地加重入侵的力道。

    高衡疼得快要被逼出眼泪来。

    徐邵的静默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整颗心都在半空悬着。

    他喊道:“阿邵!”

    徐邵却依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冷着脸完成蛮横的扩张,把高衡压在床上毫无预警地连根没入。

    高衡的手被抓高到头顶,连带地让脑袋被迫埋进枕头里,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剧痛几乎让他浑身痉挛。

    高衡绷紧背脊,不停喊徐邵的名字:“阿邵……阿邵!”

    听出高衡确实疼得很,徐邵从他的身体里抽出了大半,用力把他带进怀里:“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和容裴的关系?”

    高衡一怔。

    然后他明白过来,看来那个安志鸿发现容裴让他退出军演后马上就去徐邵面前挑拨。

    什么东西!

    他和容裴?怎么可能!

    徐邵居然还真的……真的……相信那种鬼话。高衡突然就不觉得疼了,他甚至还笑了出来:“阿邵……你很在意?”

    徐邵看着他带着几分愉悦的笑容,火气一下子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心后悔。

    ——他怎么就相信了?

    事实上他们在云来港的第一次重逢就像一根刺一样横在他心头。

    那时他比他们要晚一点到,所以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高衡亲密地倚在容裴身上、深情款款地剥好葡萄送到容裴嘴里。

    当时他就忍不住开口针对高衡。

    本来他以为高衡会继续纠缠上来,没想到高衡对容裴言听计从,容裴让他走他就走,没有半点犹豫。

    所以在听到高衡为了容裴退出军演时,他的理智彻底消失了。

    他强暴了高衡。

    徐邵的手微微发颤。

    他颤抖着放开高衡。

    高衡却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徐邵刚才确实粗暴了点,但是其实并没有伤到他,充其量只是做得激烈了一点而已。

    见徐邵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他换了个姿势坐了起来,反客为主地吻了吻徐邵的额头:“如果我说我很高兴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犯贱?但是我真的很高兴——因为这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你有多在意我,在意到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他在徐邵的唇上印下一吻,带着薄茧的手掌抓住徐邵的“小家伙”:“阿邵,你还没有尽兴,我来帮你。”

    徐邵身体发僵。

    高衡这个人是不能给任何机会的,他这人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徐邵只是一迟疑,主动权就已经落到高衡手里。

    高衡帮徐邵释放出来后,右手趁着徐邵还沉浸在余韵之中时探到了徐邵臀后。

    徐邵浑身绷紧。

    却没有推开他。

    高衡微微一笑,深深地吻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第76章 番外陌路之人

    “给你。”

    八九岁的小孩子,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年龄。听到一边的小鬼头饿得肚子咕噜响,乐棠把面包掰了一半递给对方。

    小鬼头咽了咽口水,感觉空空如也的肚子好像更饿了。但是觑见乐棠手上的食物好像也不多,他还是摇摇头拒绝乐棠的好意:“我不要。”

    乐棠说:“哥哥说逞强是不对的!我今天早上是文化课,不用消耗太多体力,面包分你一半没有问题。”

    小鬼头这才别别扭扭地接过乐棠递来的食物。

    他叫瞿泽,是首都瞿家的人。

    他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要把他扔来这么远的地方,虽说瞿家人都是要早早出来独立的,可来到云来港这种又落后又混乱的边缘城市,日子还真是难过。

    而且他偷偷带出来的钱一下车就被偷儿偷走了,现在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已经一天半没有吃过东西。

    在瞿泽一口一口吃掉半块面饼时,乐棠问道:“你跟家里人走散了吗?”

    瞿泽说:“不是,接下来我要养活自己。”

    乐棠愣愣地看着他:“养活自己?”

    瞿泽说:“你认识路吗?带我去云来港公学,我报完道以后就申请勤工俭学,这样就可以了。”临行前指导他的人是这样说的。

    这两天的碰壁让瞿泽学乖了,在没有把握活出自己的样子之前他觉得自己还是乖乖地走正常路线比较好。

    见瞿泽神色郁卒,乐棠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他马上应道:“我知道公学在哪儿,我和我哥都在那念书。”

    哥?

    这是乐棠第二次提起这号人物了。瞿泽对这个称呼对应的人稍稍上了心,他礼貌地说:“那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乐棠觑了他一眼,说道:“其实公学离这儿很近啊,就在前面那栋尖角钟塔后面……”

    瞿泽:“……”

    乐棠安慰:“没事,你又不是本地人,而且这边的人口音很杂,上去问路的话要么他听不懂、要么你听不懂,没发现也是正常的。走,我带你过去。”

    瞿泽乖乖地跟在他后边。

    报道完后瞿泽就申报了勤工俭学,可是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勤工俭学那点儿补贴根本吃不饱。

    瞿泽艰难地适应着公学免费的大通铺宿舍、食堂最低等的饭菜。

    幸而大通铺都是跟他一样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娃儿,他想倒什么苦水都有人应和。

    而且乐棠大概觉得他很可怜,常常跑来辅导他的学业,怕他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