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和误进了桃花源的渔人应该是一模一样的。那种环境下,很容易就忘记世俗的烦恼和别人的目光,也因为和泽居桑重逢的喜悦压倒了所有的顾虑,所以才会忘乎所以,所以才会……和泽居桑的那一段过去,我把它当做是可以珍藏心底的、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亦或是老天对我的奖励吧。”
泽居晋听了她的话后,不由的笑了:“我是老天对你的奖励?”
“但其实,可能也有我的叛逆心理吧,大概。”她支着头,自顾自说着,“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地活着,恐怕惹大人不开心,一点错都不敢犯。但是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偶尔会想叛逆,偶尔想做一次坏孩子,所以那一天就……”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腼腆笑笑。
“所以,sa酱还是不愿意做我女友?”
“对不起。”
他把筷子一丢:“那么,sa酱到底爱我不爱?”
“泽居桑,可能你不知道,因为你,我才会想要变得更好,因为想要努力靠近你,走你走过的路,看你看过的风景,经历和你相似的经历。所以,有了你,才有了今天的这个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讨厌什么又喜欢什么,那个时候,我最讨厌的,应该就是狗了。七八岁的时候被狗追过一次,差点被咬到,那以后,就很害怕狗,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可你走的时候,我还是把花小姐接来养了这么久。这么做,只是因为害怕你不会再回上海,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泽居桑,我很爱很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
作者有话要说: 可是,我们也只能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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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291
泽居晋转身从包里掏出烟盒, 抽出一支, 微微侧头,点上,深吸一口:“话说sa酱,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一本人生教科书?几岁恋爱, 几岁结婚, 必须过什么样的生活, 都要严格遵循教科书上的规定?”
她说:“教科书谈不上,但给自己制定了明确的人生目标。”捧着脸,不无憧憬道,“二十五岁以前结婚,三十岁以前生子。从小到大的理想就是有一份普普通通的爱情, 组建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 一辈子过平凡但安稳的日子。”
“觉不觉得这些所谓的目标太无趣?”
“可能吧, 但我们这些人生存本就不易,更加没有恣意妄为的资本。以后再也找不到和泽居桑一样好的人, 但愿意和我结成夫妇, 和我生儿育女的人应该还是能找到的。作为我来说, 可能以后和别人交往时, 还时不时的会想起和泽居桑所经历的那些, 时不时的想起泽居桑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说不定连后悔的时候都会有,但无论如何,不愿意一辈子做别人的女友就是了。”
“只要是愿意和你结婚的人, 不管谁都行?”
“那也不是,要喜欢才行。”
“一纸证书,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当然。对于那张证书,泽居桑有多厌恶,我大概就有多渴望吧,都说了是从小到大的理想了。”
“是什么使sa酱这样渴望婚姻、渴望获得那一纸证书?所谓的结婚仪式、证书,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一段关系当中,最重要的不应该是人和感情本身么?人如果变了,感情不在了,要那一张结婚证书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确保利益不受侵害?”烟支从嘴上取下,嘴角浮现轻蔑笑容。
“泽居桑,我不认为你会为我改变,所以不会去试图说服你,但请你也……”
“sa酱到底担心些什么?”略有些不耐烦地往垃圾桶里磕了磕烟灰,“都说了会照顾好你,虽然比你大七岁,但会努力活很久,照顾sa酱,直到老去。”
“谢谢。”她为之动容,有点想哭,却缓缓摇头,“谢谢你,但是不用。”
他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微眯着眼睛看她,口气咄咄逼人:“就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活得累不累?”
她无奈地看着他:“泽居桑,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心里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我的想法永远都不会改变。就像你,永远不会为别人妥协。这一点,我们都一样。”
“哦,知道了。”泽居晋淡淡一笑,不再多说,拧灭烟屁股,推开饭碗,站起来,打开电视机,重新躺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对于泽居晋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五月多少有点意外,原先还害怕他会大发脾气,亦或是绝望颓废,借酒消愁什么的,没想到竟然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生气,反正一团火就“腾”地烧起来了,草莓也不吃了,追过去问:“泽居桑,请问你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你刚刚笑了吧,笑了对不对?觉得我是傻瓜对不对?我的话就那么好笑?为什么要笑我?请问你笑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一只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我在想什么,sa酱不必知道。”
她牛劲上来,固执追问:“不,我就是要知道。”
“我不想骗人,但如果说实话,你大概会生气,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说:“请讲!”大有不说实话她就不走的架势。
他说:“你刚刚那一大通话很感人。”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很感动。”
“然后呢?”
“可惜是白说。”
“哦?”她气得笑了,向他请教,“此话怎讲?”
他撩起眼皮看看她:“我看上的女孩子,没有追不到手的。”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至今一次都没失败过。”语调淡淡,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在,只是阐述事实。
“拜托!”她果然气炸,但仍然克制自己的怒气,把衣架上他的羽绒服拿下来,往他身上一放——不敢丢。
衣服给他,旅行包拿到门后,鞋子也从鞋柜里取出来,摆放好,做了一个“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