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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落梅听说萧骋搬到书房住这件事情,心中窃喜,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暗地里开始盘算起来,她推测沈棠因为自己和拂冬两个人与萧骋闹了别扭才会这样,这可是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落梅果然不负沈棠所望,在萧骋住书房的第三天开始了行动。

    这天晚上,她换了一件薄的可以看到肚兜的衣服外面披了一层纱,影影绰绰的,她在宫里头学过,这种半遮半掩的姿态才最是惑人。她头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随手挽了一个髻,几束发丝飘飘散散的落在肩上她也不管,脸上不施粉黛,只是涂了从宫中带来的口脂,这也是贵妃娘娘偷偷交给自己的,据说这口脂里头有些助兴的成分,只要男人沾了,一定会有感觉。

    落梅从早就摸清楚的小路走到了萧骋的书房,从外面看,屋子里灯影绰绰,能看到一个伟岸的身影坐在案边,执着毛笔,似乎是在处理公务。

    忽然,书房的烛光一闪,蜡烛熄了,落梅心里按耐不住狂喜,连老天都在帮自己。书房附近下人一般不随便走动,加上此刻夜深人静的,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落梅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在寂静的夜晚有些突兀,但屋子里的人恍若未闻,没给一丝反应,落梅一边推门一边嘴里说道:“王爷,您书房里没有烛油了,奴婢给您送了点过来。”

    落梅声音不大,细声细气的像是在撒娇,书房里却没有一点儿回应,安静的如同没有人一般。她进了书房还贴心的将门合上,转身面对一室的寂静也不慌张,她确定八王爷一定在这个屋子里,刚刚烛火下的身影还让她一场心动呢。

    “王爷,你在哪儿呀,王爷?奴婢给您送东西来了。”

    屋子里静的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落梅继续往前走,借着窗外的月色,依稀看清了屋中的布局,临时搭起的床上似乎微微隆起,躺了个人,她了然的笑了。

    这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自己进来他没有回应估计就是等着自己投怀送抱,好满足一下他男人的自尊心。

    “王爷,您都睡了?那我就不帮您点灯了。”说着,落梅又朝着床榻走了两步,“王爷这漫漫长夜,您要奴婢来服侍您吗?”

    看上去侧身背对着她的人依然没有回答,落梅胆子大了起来,低着头想要凑到那人的耳边,轻柔的吹气,靠近了之后却发现不对劲,这床上哪里有人!

    落梅一把将被子掀开,里头是竖着放置的枕头,被子盖着远看和人躺在床上差不多,她一时间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明明刚刚还看到王爷坐在那边处理公务,怎么一眨眼人就没了?

    “王爷,您别戏弄奴婢了,快出来吧。”

    没有回应,落梅待不下去了,今晚的事情来的实在诡异,她奉贵妃娘娘之令进八王府,这还没几天就犯了错被赶出去,那回了宫里还不被人笑话死。

    心里发慌,落梅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设计了,慌不择路的想要离开书房,越慌越乱,脚底不停的被东西绊到,直接撞翻了花瓶,还好她反应快,这才没有让它掉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抱着花瓶,落梅喘了口气,刚想把它放回原位,没想到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你在干什么?”

    空气中猛的传来一声厉喝,打破了夜晚的静谧,落梅被吓得一个激灵,怀里的东西差点抱不住。

    门口,萧骋带着严钦面无表情的站着严钦手里还拿着一盏油灯,将漆黑屋子内落梅惊慌失措的脸照了个的分明。

    “奴婢,奴婢没干什么,奴婢是来给王爷送烛油的。”落梅说的磕磕绊绊,手里的花瓶还没有放下。

    “呵,送烛油?烛油在什么地方?我书房里没有烛油需要你来给我送?你是怎么知道我书房没烛油的?还有,你穿成这样说是给我送烛油的,说出去也得有人信你才行。”萧骋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语气中带着不屑:“打扮的跟外头勾栏里的女子无异,贵妃就是这么教你的?”

    萧骋一下子把责任推到了贵妃头上,落梅吓得发抖,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脑子一团浆糊:“王,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严钦去将屋子里的的烛火点上,屋子一下就亮了起来,萧骋英俊的脸在灯光中一明一灭,原本落梅对于萧骋还是心存向往,期待满满的,不知怎么这一刻那些什么幻想,期冀全部都破灭了,剩下的只有畏惧。

    这个男人,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烛油,是奴婢走到半路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

    落梅这话漏洞百出,萧骋都不想和她过多计较:“那好,我又没有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随便便到我的地方来乱晃?”

    “有......有。”

    “知道有你还这么晚出现在我的书房,你可知道书房是机密之处,你这种行为,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细作,说,贵妃让你来找什么!”

    落梅被吼得直接就跪下了,不停的磕头:“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是奴婢想要得到王爷的青睐,这才出此下策。王爷说的话我不明白,贵妃娘娘并没有让我来找什么,只叮嘱过我好好服侍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落梅就要下线了,智商堪忧……

    ☆、第50章 心狠手辣

    落梅被吼得直接就跪下了,不停的磕头:“奴婢错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奴婢想要得到王爷的青睐,这才出此下策。王爷说的话我不明白, 贵妃娘娘并没有让我来找什么,只叮嘱过我好好服侍王爷。”

    落梅的眼泪止不住到掉, 抽抽噎噎的, 显得格外可怜:“王爷,您相信我, 我是绝对不敢对王爷生出二心的。”

    萧骋冷哼:“就算你说的是真话,我上次就已经警告过你了, 这次事情怨不得别人,你好自为之。”

    落梅一手摸着眼泪, 心里委屈的不行, 以为萧骋放过自己了,从地上站起来向外走去。

    “严钦,将她拉下去, 打上十个板子, 在送回宫里去, 就说贵妃娘娘送来的人,我萧骋消受不起。”

    落梅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了出来:“王爷,奴婢冤枉啊!”

    “打你十个板子已经算是轻的了,你若是哭闹, 那就再加十个板子。”

    落梅一腔的控诉硬生生的刹住了车,不住地流眼泪,妄图能搏得萧骋的一点怜惜,可后者看都不看她一眼,挥手让严钦带她领罚。

    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萧骋绕过屏风,沈棠一直就在这间屋子里,落梅太过慌乱,竟没发现屋里还站了个人,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萧骋搂住沈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怎么样,戏可还好看?”

    沈棠脸上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