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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挂断后,梁月茹彻底瘫软在地,她知道,她这次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这个女儿。

    嚎唠大哭都无济于事。

    除此之外,又能怎样,抱过龙龙,“儿子,妈以后就指望你了,”

    大姨回去后就直接躺床上了,大金象啊,一看就值钱,一百多平的铺子啊,就这么生生被她们做没了。

    这要是给了她小妹,然后再和她一起开店,一个月得多少钱入账啊!

    哎呀想想就心窝子疼,又怪女儿当时不该闹,八百就八百,现在好了,啥都没了,夏凉那边,人家拍拍屁股去帝都,以后想联系都联系不上了。

    悔啊,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拆散小妹和夏建国,哪怕他们两两相厌,她总是首富的亲戚。

    摧着胸口只喊疼!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事就此告一段落……下面就是大学的生活了!

    第119章 凉凉

    把她妈交给她爸“收拾”后, 夏凉便开始安心地收拾起行装来, 其实她也挺纳闷的, 她姥那样的人家怎么会养出她妈那种不切实际不接地气有着公主病的女儿, 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该围着她转,都该对她好。十□□岁你幻想着琼瑶式般的浪漫唯美爱情, 可以理解, 毕竟少女情怀总是诗, 谁都有做梦的权利。

    可是四十好几的人了,青春已逝, 容颜不在,还幻想着被人捧在手心,宠在心间,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上世的时候因为有她这个有钱的女儿在后面撑着,倒是一直被徐家被徐亮捧着供着,以至于日子过的倒也真的不错, 当然这些都建立在以各种借口问她要钱的基础上。

    她那会是公众人物, 不好有太多□□, 又因为心太软,在她的哭闹诉苦中屡次妥协,造就着她越来越贪婪, 越来越得寸进尺。

    这辈子, 她宁肯把钱丢水里听响,也不会给她一分钱花用,而她妈又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之辈, 这样的人就缺一个硬气的人治治她,她这身份不适合做那样的人,但她爸可以。

    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一个暑假下来,她终于又长高了两厘米,达到了168的标准身高,衣服什么的都要重新买的,不过就算不长高,她也没有把去年的衣服留到今年穿的习惯,新衣服都穿不完,除非实在喜欢,价值很贵的,比如大衣、皮草、皮衣、羽绒服等,高两厘米矮两厘米也看不出来。

    价格也都是几千上万几万的,只穿一年就不要也太奢侈了,赶上帝都冬天冷,能带走的就都带走了,另外收拾了一箱换洗衣服拿上,然后毛丫托着行李箱过来,把她看的上眼的衣服都挑走了,从去年到今年的,从夏天到冬天的,收拾了三大箱出来。

    她开学高二,身高163,穿夏凉的衣服正好。

    夏凉也是无语,家里女孩少,也不差毛丫那几件衣服的钱,她自己衣服也不少,可打小就喜欢穿她的衣服,非说香香的。香水送了她几瓶,但旧衣服还是照要照穿,这都是什么毛病!

    剩下的都被李垚用袋子罩起来,还挂更衣室里,“反正地方大,不怕装不下,”

    “干嘛不叫我姑拿去送人,”她的衣服还是有很有市场的,款式都是商场最时兴的款,价格都不便宜,质量又好,愿意拾去给家里小孩穿的妈妈大有人在。

    尤其是像程瑾家那种家里有几个女孩的人家,哪舍得年年给孩子买新衣服。

    她姑每年都要收拾一些不打眼的衣服拿给乡下亲戚家的孩子穿,至于太贵的奢侈品服饰,她表嫂表姐都表示不嫌弃,愿意接收去。

    实在不符合她们风格的,还有毛丫等着要。

    “不要!我老婆的衣服以后就是白放着也不许送给别人,”

    以前也就算了,虽然衣服上也会沾染上她的体香,但很淡,可自打两人在一起后跟打开了香腺似的,越发浓郁。

    尤其欢爱过后,香水都遮不住那味,惑死个人,毛丫那是没法,又是知情人,别人就别想了。

    长臂伸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听见没,夏凉凉,到了大学后也不许把衣服借给其他同学穿,”

    “听见了,听见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收集癖,”

    这敷衍不重视的态度把李垚气坏了,拉过来就给就地□□了,“李垚,这可是我家,我爸随时上来,”夏凉喘着娇气提醒道。

    她一使劲长了2cm,李垚直接是三次发育,一个暑假长了10cm,身高突破190,到达193,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的话。

    两人身高差25cm,导致夏凉在他跟前跟个小孩一样,可以单手抱坐在臂弯的那种。

    逮起人来,长臂一伸,跟长臂猿似的一下子把人捉了过去,锁到怀里后,想跑都跑不了,手长的好处是,单手就能托抱着她。

    圈在他身上,娇小的像个挂件。

    李垚低头亲她,“门我锁上了,”

    “你这么重yu太崩人设了,”

    “谁叫你勾我的,”

    夏凉都冤枉死了,她好好地收拾她的更衣室,离他恨不能两米远,刚刚也是正常聊天好不好,一言不合拽过去就给办了,她仰脸叹,“还有说理的地方没,”

    李垚本来是气不过想给她点教训,结果一看她这娇娇样,心里就爱的不行,“宝宝,宝宝,”凑过去亲吻她的唇瓣,时含时啄,时吮时吸,时轻时重,片刻不离。

    完事后将她汗津津的棉t恤领口往上一拎,“你自己闻闻什么味,”

    一股暖热的香气扑鼻而来,夏凉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汗臭味,忙说,“不臭,香香的,”

    “你也知道啊,”

    夏凉:“…我当然知道,我擦了我三姑给我寄来的香体露,”

    她三姑是随军到部队,早年孩子小时,她就跟家相夫教子,照顾孩子,偶尔做做手工,调个香做个香包、香粉、香膏、香精、香露啥的送人,其目的就是走太太路子,帮老公打好大后方关系。

    结果一不小就混成一个制香传人的称号,据说她奶的娘家就是制香世家出身,不过到了她奶那辈就没落了,只有几张出嫁时当陪嫁的方子。

    其实这种制香方子也不只她奶一人有,古人爱熏香,家里女孩出嫁时都会送上几张这样那样的方子的,并不稀奇,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