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梅嗤笑道。
梁月茹恼羞成怒,“钱梅,我要打死你,都是你勾引阿亮的,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妄为人师,我要到学校告你,我要让四中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你是个勾引别人家男人的贱女人,我要搞臭你,让你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扑过去就要跟钱梅厮打一块,被徐亮拽住胳膊一把拉住,“你够了,发疯就回去发,”
“阿亮,你向着这个女人,你袒护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忘了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么,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你说你会……”梁月茹痛彻心扉。
“你都打算跟我撕破脸,把我搞臭了,还要我怎么对你,她的名声臭了,我的名声就好了?”徐亮将她甩到一边,黑沉着一张脸。
“我没有,我没有想搞臭你,不然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我刚刚只是气极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搞臭你,”
徐亮走到洗手台前,“如果你不想离婚,就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但凡被除你以外的人知道,咱们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梁月茹连连点头,愣愣地看着他,话也不敢说了。
徐亮和钱梅悄悄交换一个眼神后,这事算是安抚下来了,两人稍做整理一番,徐亮就开车带着她们回去了,到家后,龙凤胎被徐七奶带出去玩了,徐亮坐在沙发上,直接了当地对梁月茹道,“我和梅梅的事你也看到了,我承认我有错在先,你要离婚就离婚,房子归你,我搬去跟梅梅一起住。”
钱梅高兴坏了,“只要你肯离婚,你们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阿亮,你不能这么对我,”梁月茹痛哭出声,来来去去就一句话,“我不要离婚,我不要离婚,”
徐亮捏着眉心,一脸头痛道,“闭嘴,”
“梁月茹,你知道阿亮最讨厌你什么么?就是你这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模样,十□□岁时,你哭起来那是杏雨梨花,娇美可人,现在哭起来像奔丧,什么好运财运都被你给哭没了,”钱梅偎依过去给他按摩,“还有,你知不知道阿亮这两年神经衰弱,听不得人吵闹,偏偏你们家,你哭孩子闹,别说阿亮这个需要集中精力,用脑过度的人,就是普通人也会心烦意燥的吧,偏偏你从来都不曾关心和注意过阿亮的身体状况,见到他除了埋怨就是抱怨,你可曾关心过他一句的工作和学习?在你心里,除了儿子就是钱——
你只说徐亮对不起你,我却看到的是你对他的忽略和冷漠,阿亮初来学校,需要钱打通人脉,维系同事关系的时候你在哪?你抱着你的儿子,捏紧你们的钱包,一分钱不肯多出,让他一个大男人从镇上来市里上班,口袋里竟然连一千块钱都没有,梁月茹,你这么爱钱,跟钱过好了,”
梁月茹被钱梅质问的哭都忘了,半响才没啥底气地为自己分辨掉,“我没有……我不是,只是孩子太小,”
“别拿孩子小当借口,你又不是第一胎生养孩子,又有徐阿姨从旁帮衬,凤丫那边几乎都不怎么管,何至于忙到连关心老公的时间都没有,”
梁月茹:……
她是不是第一胎,可夏凉那会都是公婆帮忙带大的,她自己操心并不多,到了龙龙这,这可是她的心肝宝贝肉疙瘩,恨不能一眼不错地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哪有时间分出来给别人,她以为徐亮会体谅她的,毕竟她养的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她心虚之后气的反唇相讥道,“我不配,你就配了?你要是好的,为何会跟老袁离婚,”
“我跟老袁那是和平离婚,不存在谁对不起谁,这事我犯不着跟你说,今个只说咱们三人的事,你问问阿亮,在做妻子方面,谁更称职一些,你以为生了龙凤胎就是徐家的功臣了?连自个的男人都没伺候好,算什么妻子,”
梁月茹带着希冀的眼光看向徐亮,希望他能为自己说些好话,徐亮蹙眉无奈道,“月茹,当初跟你在一起时,我也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你呢?身在我这,心却在夏建国那,”
“我没有……”
“没有?你当我是瞎的么?自结婚后,你哪天是真正开心过的,成日一副凄凄楚楚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的,每日以泪洗面又是为谁洗的,你摸摸自己的心说,你真就不曾后悔过,你是真想跟我过日子,在我想要的时候,躲躲闪闪以各种借口不肯给,你甚至还在梦中叫过夏建国的名字,不只一次!
你知道我当初是什么心情么?不比你现在的心情好哪去,这么不情不愿地嫁给我,当初就别同意,嫁过来后却一脸仇大苦深的模样,跟我逼你似的,这日子搁你你能过下去,”
“就是,我都听徐阿姨讲了,自打你生了儿子后,就作天作地的,以徐家功臣自居,动不动就给阿姨使脸色看,一个不顺心就躲屋里哭,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冉冉一个小丫头见天的吵,你说你哪点像个长辈样,两个女儿一个都不跟你亲,你知道凤丫跟我说什么么?她说,姨姨,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
梁月茹,做人做到你这个地步,还有一点可取之处没,也就阿亮心善,一直容忍着你到现在,换个男人试试,早把你休回娘家了。
难怪夏建国当初要跟你离婚,摊着你这样的丧门星,谁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你看看这段时间你搅风搅雨的,冉冉那么乖巧的孩子都受不了你,你就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吗?你也去照照镜子,整个一张怨妇脸,让人看着都没兴致,你还当自己是学生时期的班花呢?要别人宠着捧着,就你这体重,也得有人捧的起来,”
梁月茹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原来她在徐亮的眼里就是这个形象,虽然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但钱梅说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就说明他也是那么看她的。
梁月茹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听钱梅用温柔的声音好似妻子般关切地问徐亮,“头还疼吗?”
“疼,”
“要吃药吗?”
“不要,再给我按按吧,”钱梅从头上开始按起,一路向下,“刚刚被吓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我帮你检查一下,”
徐亮闭目养神,并没有拒绝。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
梁月茹瞠目结舌,然而钱梅却冲她挑衅地笑道,“你不知道吗?阿亮压力很大,每天都要有人这么帮他纾解一下的,你若看不惯,就离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