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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步行街,太知道了好吗?是沪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外地去沪市的游客,步行街是必逛之一,稍偏的位置也要十几二十万一平,真正的有价无市,一个门面旺三代,就是这会,南京路的商铺也抢手的紧吧,没点门路,也不是谁想投资就能投资起的,“沪市可是大城市,那里的商铺应该很贵吧,”
“一万多不到两万吧,爸爸有个生意伙伴在那里投资了几个商铺,去年炒股太贪心,亏了不老少,生意上有点资金周转不灵,想把手上的商铺转两个给爸爸,你这钱要是没有它用,买商铺吃租金挺好的,那边是沪市最繁华的地段,又是沿街商铺,不愁租,要不要,”
“要,必须要,”
夏凉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钱,股票上有160万不到点,加上手上的15万,“170万,能买多少平?”
“都拿来买商铺?不留点花用!”
“都买了,我留它干嘛,每月不是还有零花钱呢吗?”夏凉小心眼道,怕自己有钱,家里就不给零用了,所以专门提了下。
夏爸呵呵笑,“他手上几个铺子位置都不错,说随便我挑,我看了下,最大的一个两百多平,位置最好,爸再给你添点钱,买下来写你名字,放你名下,”
“这添的也太多了,”夏凉砸吧嘴,“半卖半送了,相当于!”
“哈哈,不白送,你离成年还要两三年,这段时间商铺只能放在我名下,租金我收归我,等你成年后,交由你名下时,租金才是你的,行吗?”
夏凉掰着手指算了下,一脸精明道,“那你不吃亏,200多平的商铺一年租金得几十万吧,三年你差不多就回本了,”
“对对对,我不吃亏,生意人嘛,怎么可能干让自己吃亏的买卖,”夏爸笑道。
“钱给你,赶紧买,晚了别叫人家买走了,”夏凉将手里的十五万存折也一起给了她爸。
“行,爸现在就跟他联系,给你买下来,”
“你要有多余的钱也买个呗,我就是没去过沪市,也知道那里的商铺以后肯定会升值的,就像老东门的步行街,”
“我闺女就是随我,小小年龄就这么有经济头脑,”
“那是,”夏凉得意地抬抬下巴,“爸,其实你比发哥帅,”
“呦,今天小嘴怎么这么甜,”
“因为你闺女长大了,审美观正常了,已经过了盲目追星的年龄,懂的发现身边人的闪光点,比如我爸,就是青城第一帅爹,”比了个大拇手指。
被这么娇俏的女儿夸着,夏爸的心就是冰刻的,这会也化了,“我闺女也是青城第一美妞,”
“你爷两差不多得了,互吹互捧没个够,”她哥端着茶杯倚靠在书房门口看他两。
“你也帅,青城第一帅哥,”
“(ˉ▽ ̄~) 切~,马屁精,”
又过了几日,就听她爸说,商铺已经拿下来,一共三个,一大两小,拢共四百多平五百不到点,去掉她自己出资购买的,剩下两百多平,她和她哥一人一半,成年后,商铺的租金就是他两的生活费,随便他们是花用还是用来投资。
艾玛,貌似这世比上世更早的进入富二代生活,两个铺子光吃租金,就够她挥霍的了。
真是,棒棒哒!
次日,恰逢单休,她爸要去市里跟人谈生意,她要在家等李垚上门给补课,中考倒计时还有不到一个月,玩乐跟他们暂时goodbye,八点半不到,李垚就来了,她忍不住跟他嘚瑟道,“看见没,我智商可不低,多有经济头脑,这以后可都是我的嫁妆,”
听到嫁妆二字,李垚眼睛都笑眯了,偷偷瞄了眼窗外,家里请的住家保姆这会出去买菜了,除了他两,也没旁人,他凑过去在夏凉小嘴上亲了两下,“我媳妇这么持家有道,敛财有方,我是不是该提前把聘礼给你打理啊,”
“你还有聘礼?多少,每月八百,”
李爸李妈一直住在城里,怕李奶奶舍不得吃喝,亏了自己儿子,除了家用外,每月还给李垚五百块生活费,他姐李琼拿了工资后,私下贴补小弟三百。
李垚从书包夹层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夏凉,夏凉打开一看,三十六万,“上次域名的分红?”
“嗯,还有两万是我这几年的压岁钱,”
“这么多钱你就随便搁书包里,也不怕被人抢走,”
“家里人多,人来人往的才不安全,”
夏凉信他才怪,谁不知道他规矩多,不爱别人进他房间,别说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五婶六婆,就是他爸妈都不大进他房间。
“怎么没交给你妈,”
李妈是护士,李爸调去市局工作后,她也从乡镇医院调到了市二院做护士长,一个月工资加补贴,也才一千大几,不到两千。
三十六万够她存好久了,“有媳妇了,不是该交给媳妇的吗?”李垚略羞涩道。
“呸,谁是你媳妇,”夏凉脸都红了。
“这个钱够买房子了,你说过,买了房子就给我做媳妇的……”李垚一脸紧张。
“所以这存折装书包里时刻等着给我的?”
“嗯,”还挺羞涩的,夏凉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全部家当?有没有藏私房?”
“没,除了生活费,都在这里了,”
这么乖的男友真是招人稀罕,夏凉凑过来在他嘴上啄了好几下,“奖励你的,以后也要这样,知道不?”
白生生、娇嫩嫩的小脸上染满了笑意,眼里像蕴着漫天星辉,李垚觉得这个时候的夏凉真是好看死了,“嗯,”
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将她搂过来狠狠亲上一通,而他的确也这么做了,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不定,他捧着她的脸,摩挲着,“凉凉,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你不要移情喜欢上别人,只喜欢我好不好,”
“好,我只喜欢你,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的,”夏凉一脸认真道。
李垚突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贴上夏凉的唇,摩挲着,舔蹭着,“凉凉,你要说话算数,”
“嗯,”
开门的声音传来,是保姆朱大姑回来了,两人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立马分开,正襟危坐,“这道题怎么做?”夏凉假模假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