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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心,可是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却让凤非颜异常烦躁。

    一大早约了沈姒出门游玩,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找不到沈姒的人,凤非颜正火冒三丈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帮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她顶讨厌的人。

    李经年大老远边走边开启嘲讽技能:呵,这么早这是上哪去啊?近几日净是陪着纯阳宫那个什么,沈什么的来着?到处晃荡,师父交代的事也搁置着,你也太不像话了。

    身边几个不嫌事大的山庄弟子早对这俩人的这种水火不容见怪不怪,听着李经年阴阳怪调的语气就开始起哄,凤非颜极力忍着怒气打算直接从旁边绕开,结果李经年偏偏往死里作,上前一拦嘴里吧啦吧啦又是一通:这是要去找那纯阳女弟子呢?最近晨练也不参加,私生活可以乱,练功可不能乱,知不知道。

    凤非颜的怒气值大概三秒内就已经攒满了,她抬起头恶狠狠地:你说谁私生活乱?我同师父告过假近日晨练不参加,你管的着我么,吃饱撑的没事做先把你上个月弄的烂摊子收拾了吧,出去打猎误伤村民的事也就只有你这种脑汁稀释过的人才做得出,说出去不怕人笑死啊,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呵呵。

    李经年瞬间也就疯了,怒吼:我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我的错,是那蠢蛋自己突然窜出来的,还有,你们不许笑。李经年怒斥周围的师弟们!

    凤非颜掂量了下火候算是差不多了,今日也不知道会打到怎样才能收场,还没想完李经年的拳头就已经伸了过来,凤非颜忙侧身躲开,两个人不依不饶的对拆了好几招,远处跑来的江傲书一脸无奈地:这又是怎么了?怎么整日就不知道安宁,近些天庄里有客人在也不嫌丢人,唉。

    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看到江傲书都噤声不语了,江傲书虽说斯斯文文的却也有他的可怕之处,这一点凤非颜和李经年最清楚不过了。有一年冬天他俩又为了点破事吵的不可开交,江傲书好言相劝结果挨了他俩一人一拳,当场就炸了。

    叶凡早就有言在先,自己不在庄内一切事物都交给大师兄江傲书处理。两人被罚跪一夜不说,半个月时间每天被逼练功,天天还要和江傲书过招,他可把凤非颜和李经年给修理惨了,自此,只要江傲书在场再大的仇怨他俩也会强行咽下去。

    今天凤非颜也是看江傲书不在场才拼命撩拨李经年,刚才江傲书那两句蚊子叫一般的声音他俩谁都没听见,江傲书今日也不知怎的,若是平时还得温言软语教育上几句才会发火,今日一走近便是一句怒吼:住手!

    两人一听立即吓的后退好几步,江傲书上前就抓住了李经年的胳膊,凤非颜见状扭头就逃,江傲书在身后怒喊道:非颜,你给我回来。

    凤非颜哪里还听的到,一转身就施了轻功逃的影子都没了。

    第9章 暗藏杀机

    九、暗藏杀机

    江傲书抓着李经年一状告到叶凡那,凤非颜也没能逃得掉,叶凡也是气的一摇头交给江傲书处理,这可好,江傲书整人的法子真是比他的武艺还高超。

    为了让他们二人理解友爱,短期内产生浓厚的同门手足之情,江傲书罚他们两人面对面打坐,膝盖紧挨膝盖,每日食对方喂来的食物饮对方递来的水,整整三天时间,两个人全恶心吐了,脸都瘦了一圈。

    最后终于熬到大会来临。

    观剑大会第一幕设在剑炉,让在场所有人观看起剑的一刻。听闻这把剑是藏剑山庄一位叫叶篆的弟子所铸,说是用了心上人的血。

    藏剑山庄的禁忌第一条便是严禁用人血来铸兵器,凤非颜却只是隐约听到叶凡说他是特例,具体是何原因她却不知,所以沈姒也听的糊里糊涂。

    由于起晚了凤非颜和沈姒在最后一刻才赶到,她们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围在剑炉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亮晶晶地盯着一处,凤非颜放眼看去,铸剑之人站在那,手里持的该是这次大会的主角没错了。

    剑身是耀眼的白色,剑刃上有丝丝殷红掺杂在内构成一种复杂的图案,剑鞘是墨黑色,入鞘出鞘时都会发出极其美妙的回音。不用看剑只要看在场人的眼神就知道绝对不是俗物,主持大会的藏剑弟子大声宣读着什么,最后念到剑名“鸣鸾”时,凤非颜看到那位持剑师弟叶篆的身形明显一晃。

    这时东都府的李承恩将军突然走上剑炉,伸手托住了叶篆的肩膀,由于距离太远凤非颜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她只看到叶篆微微抬头眼里泛着明亮的光,猛地一瞬凤非颜也不知怎的,心口忽然一紧。沈姒就在这时攥住了凤非颜的手,轻轻晃动像是在玩耍一般。

    观剑第一幕宣布结束,需要众人移步练剑台欣赏这绝世好剑的威力,坐席是早已安排好了的,凤非颜特地死乞白赖地问叶凡讨了两个她认为最佳的观看位置,携上沈姒就一路奔去。

    待大家都坐定之后,凤非颜以为大庄主叶英会先上前试剑,转头却看见叶英和李承恩两人双双坐在靠前的位置,低头在说着什么,凤非颜自然是知道叶英与李将军的交情,只是每每只有这位李将军在场时大庄主才会难得的露出笑容,真的使她万分羡慕,只是那笑容太过耀眼,刺的凤非颜的心口莫名难受。

    也许是凤非颜看的太入神,沈姒扯过她的袖摆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凤非颜回过头盯着沈姒的眼一脸认真地回答:“没看什么。”

    沈姒的心毫无征兆地抽了一记。

    这时周围响起了惊呼声,她们双双转头,这才看见莫折提着剑走上台,对着叶篆抱拳示意后便开始了对招。

    这是凤非颜第一次见莫折使剑,虽说传闻将他说的那般神话,可看他的套路却是平平无奇,招招点到即止,如果不是常年接触高手,凤非颜并不是那么容易看出莫折的剑法,凤非颜总觉的这对招太过敷衍。

    叶篆这个人凤非颜也不是太熟悉,他是比凤非颜晚很多年入的藏剑山庄,而且时常在外行走,不像凤非颜隔三差五就借故回庄,赖在山庄里懒得出去历练。

    但叶篆的剑法凤非颜是了解一些,她最是热衷和同门切磋,这一年叶篆的身手确实是增进不少,师兄弟们都说他结交了一位朋友,对他影响非常之大。

    但是眼前这两个人的对招让让人看着有种莫名的压抑感,心口似是憋了一股闷气出不出,等凤非颜察觉到不对劲早已为时过晚,左边不知是哪位观客沉声喊道:“不好,这是苗疆的化功散。”话音才落,便有一只手朝凤非颜探来。惊恐间凤非颜看清那是明晃晃的刀刃,事实上她也根本来不及躲闪。

    坐席处顿时一片混乱,凤非颜隐约看见周围好几个人一跃而起,身旁的沈姒一直都紧紧握着她的手,在最危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