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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影响,她就好像小学生似的,早晨起床发现自己生病了,顿时乐不可支,催促着爸妈给老师打电话请假,有种“白来一天假期”的心理。

    她心安理得地开着电脑,在一片循环播放的波光普照下睡了个四脚朝天。

    等叶子璐回笼觉醒过来以后,已经是中午了,小布熊正直勾勾地蹲在床头盯着她。

    叶子璐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回去了么?”

    颜珂:“没有。”

    叶子璐:“那怎么办呢?”

    颜珂坐在这个狭小而采光不好的卧室里,以半身不遂的坐姿思考了一整个上午的人生,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这四个字让叶子璐的脑袋像蒸熟了的发面馒头一样,猛地膨胀了一圈——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作为这个事件中的一个围观群众,好像被麻烦波及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天在家里宅着,除了上班之外不大出门和人交流的缘故,叶子璐的生活一直都在一个非常狭小的圈子里,久而久之,她就变得不那么精通人情世故,看起来总是显得有些冷漠。

    大概由于不善交流,对于麻烦别人帮她做事,叶子璐总有一种深深的抵触心理,遇到什么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偷偷解决,解决不了就放着……反正不会死人。

    同时,当然也不喜欢别人麻烦她。

    “别人不会相信这种事发生的。”颜珂思路很清楚,他能求助的只有这个看起来不大靠谱的女人,“我求你帮一个小忙,以后会报答你的,真的。”

    颜珂虽然平时一张嘴能把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自己闯荡多年,总是知道看人下碟和分场合的,这一句恳求,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听起来几乎有点低声下气,配上他这一副鼻子眼睛嘴没有一个地方不歪的小熊形象,就有点可怜了。

    叶子璐终于有点心软:“怎么帮?”

    颜珂说:“你的室友是我一个发小的公司的员工,我现在得先知道我那边出了什么事,你明天能想个办法,让她把我放包里,带到公司里去么?我想通过这层关系打探打探,也许能知道点事。”

    叶子璐直言不讳地说:“你打算让王劳拉那个臭美大辣椒……在她那时装包里装个你?这任务实在太光荣而艰巨了吧?”

    颜珂沉默了一会,对她的直爽很有点无言以对,最后终于有些自嘲地套了一句tvb台词:“我现在长成这样,大家都不想的。”

    软磨硬泡让叶子璐答应下来,没想到她还真把这事给办妥了。

    晚上王劳拉一回家,就看见客厅的小茶几上有一袋吃完了的外卖盒子,顿时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叶子璐!”

    叶子璐:“臣在!”

    王劳拉指着那堆垃圾,用质问的眼神盯住她。

    叶子璐做兔斯基状,没骨头似的趴在了卧室的门板上,悬着一只受伤的脚,气如游丝地说:“臣已年高,受沉疴宿疾之扰,恐难以服侍主公,望主公日后以社稷为重,万不可……”

    王劳拉摆摆手,放下包鞋都没来得及换:“得得,我怕你了,看在你今天是伤员的份上,我给你倒出去,下不为例听见没有!”

    叶子璐抬起睡衣袖子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嘤嘤嘤,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他日定当结草衔环、当牛做马……”

    王劳拉暴躁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吃晚饭的时候,终于在颜珂几次故意把她床头柜上的东西碰出声音,以表达提示、威胁以及催促等等复杂情绪的时候,叶子璐才磨磨蹭蹭地跟王劳拉装神弄鬼地说:“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啊,眼角都出纹了,今天出门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最近天太干,保湿不到位,跟麻烦事有什么关系?”王劳拉虽然这么说着,却毫不迟疑地放下了筷子,随手从裤兜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来,开始对着灯光仔细地观察自己的眼角。

    王劳拉其实本来叫王小花,后来她自己嫌名字太土,硬是给改了个洋的。她是本城某大专毕业,后来自强不息地通过考试,升了本科,然后进入了一家私企工作,成了一名都市小白领,由于非常努力,现在混得也还不错。

    王小花……呃,不,王劳拉小姐身高一米六八,庞儿说不上多靓,关键是条儿顺,长得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即使后来她不幸摊上了一个死宅的室友,也依然磨灭不了她热爱逛街热爱购物的女斗士天性。

    平时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唯有两样——臭美和上进。

    叶子璐抓着她其中一个死穴,继续装神说:“相书上说了,眼角有鱼尾纹的人容易招烂桃花……”

    “都跟你说了是保湿不到位,你才鱼尾纹呢!”

    “是是,是保湿不到位,保湿不到位的时候,就容易招烂桃花,我跟你说啊劳拉,这个烂桃花的事,可大可小,有的当然拒绝一下,自己回来恶心恶心也就过去了,可要是万一遇上个把变态、个把偏执狂、个把自恋货以为你是欲擒故纵的呢?来个纠缠不休,你可就有麻烦了。”

    颜珂听着她顺口胡诌,突然苦中作乐地想:这丫头要是改天混不上饭吃了,说评书倒是不错。

    王劳拉却脸色一正,半信半疑地看着叶子璐:“真的假的?”

    叶子璐摇头晃脑地叼着一根一次性筷子:“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跟你说正经的,别扯淡。”王劳拉想了想,放下镜子,重新拿起筷子,在饭上碰了碰,又放下,心事重重地说,“还真让你说中了,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人……嗯就是姓宋的那个。”

    “哦哦!”叶子璐燃起了八卦之魂,“就是那土大款么!”

    “天天晚上下班把车停我们公司门口堵人。”王劳拉静心修过的柳叶眉一皱,“再这么下去,我看我离报警不远了。”

    叶子璐一拍桌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想干嘛?下回甭躲他,上去抽丫一顿,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跟你说就有这种臭男人,有几个破钱不知道怎么好了,家里有一个还老在外面寻摸……”

    “哦,这倒没有。”王劳拉说,“听说那人单身。”

    叶子璐的咒骂声就卡在喉咙里,她眨巴眨巴眼,声音骤降八度:“嗯?单身啊……单身,哦,那这个可以有。”

    王劳拉怒了:“可以有你自己怎么不去啊?”

    叶子璐无辜地耸耸肩:“人家又看不上我。”

    王劳拉愤怒地指着卫生间的方向说:“等你不把衣服扔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