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藏身避险的地方。别看我老骨头一把,雪地里你们也不一定跑得比我快。”
正所谓强龙难敌地头蛇。
最终,在老向导强烈的要求下,众人只得随着老向导的意思。
任莲盈也很担心老人家,便拿了一瓶带莲露的水给老人喝。老人也不客气,喝了一口后就大赞这城里的矿泉水果真好。众人心下暗笑,能不好嘛,那可是能让这冰雪之地万物复苏的神仙水呐。
……
那时候,经过撕杀的两队人员,死伤都有,染红了一片片的雪地。
之后迟昊的人怕把人跟丢了,便开了车先撤了。
迟昊给的指示,“跟着孙宝荷那两个,到时候瞅准了机会就下手,一切过错都推到那个蠢女人头上,这么好的替罪羔羊,咱们不用白不用。”
迟昊的领队人十分高兴,一声遵令后,就打开了他们的追踪器,一边器着,“这两小狗日的,昨晚丢下咱们就跑了,以为真跑得出咱们的手掌心嘛!嘿,距离不太远,前面六公里的位置,现在赶过去,争取今天收拾干净他们,晚上咱们就能回自己的香被窝里抱妹子了。”
一众人很快没入了深林中。
距离他们并不太远的另一支车队里。
孙瑞这边的人请示了老板之后,也暂时偃旗息鼓,慢慢跟在了后方。
“大少,我们损失了两个兄弟。还是让他们逃了,他们应该是急着去追任姑娘他们了。我们在路上没看到别的队伍,看来,任莲盈他们是真的只有四个人,一个老头儿。”
孙瑞想了下,觉得不该如此,但此时看来,自己也该再多派些人,“你们小心点儿跟上。尽量不要再跟迟昊的人发生冲突,到时候只需要保护好任莲盈就行了。还有,确定她找到那月光花,一并带回来。”
“是。”
孙瑞挂上电话后,回到病房,就看到母亲在喝粥了,气色已经比前几日刚抢救回来时好了不少。
白静说,“你给你爸打电话了没?他都一天没来看我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她还是担心丈夫在自己被害这件事情上受什么牵连。
孙瑞道,“妈,你不用担心。我告的只有顾水华母女,我爸不会有事儿。他应该是回碧城去清理他和顾水华在商务往来上的一些资料文件。呵呵,你瞧,我爸就是这么现实。不过好在他没有跑来跟我求情放过那对母女,我也可以给他行点儿方便。”
白静叹气,“小瑞,你怎么这么说你爸啊!他怎么也是你爸,而且……”
孙瑞停下削苹果的手,“妈,我不管家族老人们跟任家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总要跟顾、任两家做对,牵扯不清。但现在时代不同了,我要走自己的路,就必须跟他们过去的那些恩急斩断关系。现在任莲盈已经跟屠峥结婚了,屠家是什么家族,跟这样的家族,咱们一个偏居小城的家族能与他们相比吗?咱们的元首可也是姓屠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咱们不交好就罢了,但至少不能结仇树敌。若是能有机会交好卖个人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白静知道儿子说的都没错,看着儿子这般日渐成熟稳重、自信强势的模样,她悄悄松了口气。在这个孙家里,她一直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外人,所得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施舍,只除了这个优秀的儿子。
“好,妈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妈都支持。还有你爸那里,他到底是向着这个家更多过那两个女人一些,所以有必要的时候,你也要好好利用你爸那里的力量。别搞得太生份。”
孙瑞一笑,将削好切碎的苹果递到母亲面前,“妈,这种事儿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只要养好病,以后让爸陪你出国走走散散心。”
“好。”
……
那时候,迟昊正借着米爷提供的交通便道,大肆运输自己新刮来的一批走私品,有古董字画,玉器铜鼎等等。
同时,那批被抓起来的学生或游客都被装箱出发,运去了西北。
他自己则继续坐镇西南,在母亲的大别墅里享受美味儿,和女人们的伺候。重点关注都落在了雪山那边,想着要不要亲自再去会一会屠家三少,顺便把那个漂亮的任家女儿抓回来送给米家的废物做礼物。
然而,这日午时才过,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差点儿被女人喂进嘴里的一块香瓜给噎到。
“你说什么?”他气得一脚踢飞脚边匍匐的女人,女人撞在身后的厚重的老楠木长几上,发出痛苦的一声低哼,桌子也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老大,点子被挑了,基地都被烧了。那些特种兵突然冲进来,我们完全没有察觉,我估计他们是跟着那批刚送来的新人追踪过来的,老大……啊!”
电话里,砰砰的枪声,还有巨大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夹着人们的惊叫声儿,还有男人低沉有力的喝斥声,狠狠地击碎了迟昊本来还一派悠闲的精神,之前一直稳操胜券的自信在这一刻彻底破掉,方知上了当!
本来西北那处的秘密基地的事务,可算是他整个毒品线上的最重要的一环,从他在国内被通缉之后,很多时候都爱待在那里。他的东山再起,就只有靠新制出来的仙人遥。好在几翻折腾,条子们一直不知道他的仙人逍是怎么制作出来的,有这配方,他多的是机会。
本来他该跟着押送人牲的车一起去西北的,可是因为屠峥现在西南这边,他最恨的就这个盯着自己坏了自己好事的男人,这次想着说什么也要灭了他。没想到这种心思却被屠峥利用,亲自当饵,吸引他,从而声东击西,把他的西北基地给彻底挑了。
“该死的,屠峥,老子要杀了你!”
迟昊气得跳起脚就往外冲,边走边招呼下属,就要积结所有人手杀去雪山,短短十分钟不到,十多辆越野车,百多号人就集结起来,算是迟家老巢这边所有的人手了。
迟四婶一听到这么大阵仗,忙跑了出来,抓着儿子问缘由。
迟昊哪有心情跟母亲说这些,跳下高台就要离开。
迟四婶又急又气,抓住了迟昊的一个心腹问明情况,急道,“胡闹!都知道人家设了陷阱黑了基地,他还追去雪山,万一还有陷井不是等着被别人抓吗?!快叫他回来!”
“是是,四婶,您别着急,我这就去追老大回来。”
那人一溜儿跑了,可是心里想的是,现在老大正在气头儿上,要是叫他回撤的话说不定第一个吃枪子的就是他。他可不傻,才不会在这节骨眼儿往枪口上撞呢!再说了,这里是西南地界儿,对方不可能从当地调到帮手,就算有也不可能及时赶到雪山,赶来了,估计人都死绝了。
其实,迟昊想的跟这个心腹是一样的,认为在西南这片地界儿,自己就是王,一切他说了算。
当迟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