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其中,隐藏了什么呢?
突然,她想起似乎屠峥曾经提过,他执行任务的线人受到犯罪份子的威胁,受了伤,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之。难道父亲是屠峥的卧底?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难解释很多事情了。
陈风有些纠结了,“嫂子,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七亿的?难不成队长都……”
任莲盈没有回答,反而着急地找起了电话。一直静默的韩笑在第一刻将放在桌角的手机递了上来,目光中都是温和与信赖。
任莲盈接过手机,道,“这件事我稍后跟你们解释。还有峥哥。我先给我弟弟打个电话。”
随即,任莲盈打给陆连城,但小子一直没接电话。那时候,陆连城已经放学,正跟一群同学在学校操场上打篮球,挥汗如雨,很是快活。任莲盈几次没人接,心下又急又怕,只得迅速留了一条简讯。
恰时,屠峥就回来了,他端了一盘子的吃食,带着食物的香气。进门后看到屋子里人不少,也没有异议,而是将东西放下后,便将其他人赶去吃饭。
任莲盈忙道,“峥哥,我想接小城来碧城,跟我住一起。另外,再帮他把学转了,就转到锦西大学的附属中学,可以吗?”
屠峥一愣,没想到姑娘突然就提这种要求,想了一下,扫一眼在场众人同样有些疑惑的眼神,遂点了点头。
“好。”
不问缘由,不问始末,只要她要,他便无条件地信任,给予支持帮助。
任莲盈心头沸沸,说不出的感动。她开始意识到,也许自己该将一些事情向他坦白,仅仅因为这份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
陈风离开时,在屠峥耳边嘀咕了两句。
虽然压得声音极低,不过以任莲盈现在的状态,还是听清楚了陈风是在说刚才那个“七亿”的事情,但他的表情似乎毫不惊讶。
等到屋子里又剩他们二人时,任莲盈看着屠峥为自己布好餐桌,将一碗热汤盛到她面前,淡淡氤氲的香气弥漫在两人眼前。
他冲她一笑,将筷子递上来,“快吃。吃完了,再说事儿。”
这份体贴,怕是世界上再没有人能给她了。
她接过筷子,也从善如流,不急不徐。
外公外婆常教导她,再大的困难立于眼前,也要不急不躁,积极乐观地面对。
便也放心地享受男人送来的美味,吃得很尽兴。
屠峥吃了几口,便随口提起了酒吧女命案的事,“方才警察局那边,有人来信儿说,那三个人没要到死者遗体,又被路边的酒水车弄得一身灰头土脸,还跑进警察局里说什么有妖怪,后来丢下车,自己打的跑掉了。”
“嗯,那是他们心下有鬼,做贼心虚,活该!”
“嗯,老天有眼。真相总会大白的!”
她一听这话接得那么顺,抬头看他一眼。他也看她,还继续吸溜着面条儿。
四目相对,皆是一弯。
她抬起身,道,“峥哥,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出窍一说吗?”
屠峥目光变得极亮,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若是说书老儿跟我说这个,我肯定不信。不过,我奶奶曾经跟我讲过一些事。若是你告诉我的话,我就信!”
这个男人,真是半点儿不含糊。
任莲盈觉得,自己似乎又了解了他一些。
他的霸道强硬,有时候真是让她很苦恼,必须小心翼翼,可是藏在这颗强硬的心里的温柔包容,却是最令她无法坚持,瞬间都想丢盔弃甲,躲在他羽翼下的真正原因。
“峥哥,其实我真的死了一次。”
☆、194.结果有些蹊跷
疗养院外大门。
陈丹飞、刑丽和李思伦等人来看任莲盈,但被拦在了大门外,表示必须联系到当事人,才能进门。而且还要对他们进行身份审核,学生证、身份证都不能少。众人觉得有些尴尬,仍在打电话。
事实上,这也是由于任莲盈出事后,屠峥特别叮嘱过门卫对于进出疗养院人员的身份审核必须加强。
好在陈风等人听说后赶来做了个保,通知了任莲盈。
任莲盈刚好吃完饭,便和同学们报了个平安,聊了聊。
说起任莲盈被冤枉的事儿,刑丽特别激动,直说要是她当时在场,一定提板凳就砸那光头佬龟公,顿时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先前那些郁闷的气息,也因为朋友这一闹,彻底消退了。
陈丹飞又提起了那个停尸间的怪风和警察局门前的洒水车事件,直道,“我爷爷说,要是那人真是冤死的,而且内脏都被掏空了,会留有些冤气都不奇怪。现在的人不相信这个,不过我觉得吧,八成就是冤死的那个女人也很生气自己的同事居然想来毁尸灭迹,报复他们。万一他们就是狗咬狗呢!”
这一番说词得到了众人的一至认可。
任莲盈心头有些好笑。没想到朋友们这么简单就相信了这种事,她还担心大家将眼光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来,怀疑她什么。看来,大家比她想像的都要爱护自己呢!、
此话题很快翻篇,任莲盈问起陈家的情况。
陈丹飞很欣慰道,“我今儿就是想跟你说的,向家已经派人来咱们药铺谈助资的事情。而且还是当年那位总裁助理,爷爷和我爸都很感激。我妈知道了,也没有再反对了。莲盈,真的太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表哥的妈妈居然是那位超级影后啊!”
这下女孩子们的话就多了,直说起向可卿的影后历史,滔滔不绝。
任莲盈对此事,依然有些过意不去,便将美容院的前因告诉了陈丹飞。
“说起来,当初要不是顾宝荷借着流产一事,跑来我家交换彩菁草,也不会出这件事儿。”
女孩子们更惊讶,“啊!莲盈,顾宝荷的亲妈是你的继母啊!”
呃?!
这反应,任莲盈才想起自己从来没说过家里的事儿,这下揭露真相,一时也有些尴尬了。
这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李思伦出言安慰,让众人立即转移了话题,都骂起顾家母女的不是。
陈丹飞还道,“这事儿也不能怪莲盈你。买这瘦身药的事,是我父母自己做的决定。他们就是看着祖业一步步走下坡路,着急了,想着冒一次险。可是他们太急躁,都没了解好情况,就偏听惜信,识人不明,才会走到今天这步。决定签下瘦身药的代理权的,还是我父母自己,这和莲盈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千万别自责啊!”
随即,她又说起了陈家的发家史。
“我们陈家最开始是做外伤药,祖传的那种中成药剂的抗菌消炎效果一度非常受欢迎。不过那种外用药,也就是在帝国成立初期,战乱四起时,民众颠沛流离时,最适用。现在大家都锦衣玉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