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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说晓燕的事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咱们晓燕还不行了?你是不是朋友啊你?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落井下石的话啊!好歹就算要说,也要背着点儿,人家现在正伤心呢!”

    王晓燕却走了过来,道,“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儿的。只是,我的确不适合实验室里的工作,不用为我张罗的。我想……我还是认真读书吧!这些……”

    她长长一叹,又转回田里收拾去了。

    众人看着她拿着那个被烧焦了,只剩下铁头子的小铲子、小钉趴子,默默抹眼泪的样子都很不甘心。

    任莲盈突然一笑,道,“唉,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只是被烧了花儿,也不是什么不可挽救的大事儿。这地要种出东西,也不难啊!只要把土换了就成了。”

    “换土?”

    “是呀!古有南水北调,以养帝都千百众。咱们把好土地挖来添在这里,不就可以再种出我们的药草了吗?”

    “呀!莲盈,真的可以吗?”刑丽激动地就把王晓燕重新拉了回来。

    任莲盈点头,“当然可以。回头,我去找好药土。既然咱要重新开始,就弄个最好的药土来,事半功备,干脆把这里都重新修整一下,把安防系统重新做个好的。经费方面也不用担心,现在少了几个驻虫,可节约了不少。”

    众人听她说得头头是道,眼底都燃起了期待之光。

    殊不知,这寻找药土一事儿,可并没有嘴上说说这么简单的。

    “现在,咱们先好好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吧!”

    “好,加油!”

    实验楼上,周冲站在楼角看着那田地里的说说笑笑的众人,都以其中一名女子为中心。

    其实不管在何种时候,以何种面止,她都是众人的中心,主心骨。

    从来没有变过。

    只可惜他自己太肤浅,从来没看懂,错失了这颗本已得到的珍宝。

    彼时,孙宝荷寻来时看到周冲默默跳望那方的表情,暗暗咬碎了银牙,不甘妒嫉憎恶充斥全身每个细胞。

    ……

    期末考试之后。

    “什么?你要去那个西田老药圃挖药土?”

    顾稼树一听说任莲盈的目的,掌着方向盘的手都差点儿打拐,吓得后面的汽车猛拍喇叭,一阵地骂顺着窗口飞了过去。

    任莲盈瞪了哥哥一眼,“麻烦你好好开车行不,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去过!当初你们舅舅家实验室不也要了一些药土过去嘛!花了多少钱买的啊?你帮我打听一下。”

    顾稼树听得直皱眉头,“盈盈,你真想知道?你不是开玩笑吧?那个西田老药圃可拽得不得了的啊!一点儿土,要价上百万。你那个实验项目的批下的津帖也不过百万元,你全拿去买土的话,要被爷爷奶奶知道了,非骂你是个败家女不可。”

    没错。

    虽然说是任家旗下的老药圃要,是每个药圃都是专人管理,拥有相强的独立经营决定权。不是一个什么任家小辈儿过去,要啥就能拿到啥的,那是有规律有条件有制度滴!

    若真要说一呼百应的话,那除了任家真正的家主,别人都不行的。可惜现在任莲盈还不是家主,也只是一个未来家主的继承人。若是开启不了三宫九格,得到上祖真传的话,这些散落在全国各处的任家资源,只会一代代传承下去,并不会乖乖任由大小姐、大少爷们随意败玩。这些规矩,也便是支持任氏家族能传承百年的根本原因。

    任莲盈一笑,道,“我听奶奶说了,西田老药圃的田老爷子脾气臭,不易亲近,养药技术一流。只认任家家主,和有实力的继承人。奶奶说,若是我想要田老爷子的药土,就得按他的规矩来,考考试。”

    “所以……”

    “嘿嘿,今天我们就是来应试换药土的!”

    ☆、160.西田药圃借土之行

    顾稼树再次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儿,啐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有考题的啊!要是考题那么好过,当年我舅舅家就不会花重金买了。”

    答对考题,便可分文不取。

    否则,便是千金难买。

    这老规矩放在古代社会就是一席佳话啊,放现在,这都商业社会了好不好,没有所谓的无价之宝,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拿出等价交换的东西。

    听到这儿,跟着一起来的几人也着急了。

    王晓燕最敏感,忙问,“莲盈,这位田老爷是不是很难应付啊?要是……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

    刑丽一把拍掉了后话,“切,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还没到地方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俗话说的好,梦想做着做着万一就成功了呢!”

    这话立即得到了多数人的响应。

    任莲盈说,“不成功,便成仁。总之,咱们今天这关是闯定了。”

    顾稼树呵呵两声,就被敲了。

    李思伦突然问,“莲盈,那么以前有没有人来要过药土,没有通过花钱买的,而是答对了题,被赠送的?”

    任莲盈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眼中露出缅怀的神情,“有啊!我妈,我曾外婆,他们在游历四海学习制药时,都顺利通过关。我妈在锦西医大学习过一年,就来这里要过药土的,我养的那盆山茶花里的土,就是这里的。”

    王晓燕一听,双眼都亮了,刚才的沮丧也一扫而空,举起拳头表示要努力一把,绝不再轻言放弃。

    ……

    汽车行了两个多小时,当始入一道高高的木制牌坊后,左右的树木似乎陡然拔高,连覆地的植物都比外面的要葱郁高大很多,而且形式还有些不同。

    任莲盈解释,“从那道门后这一片儿,就全部属于药圃的范围了。”

    有人好奇,“呀,这里种的好像都是药草啊,全部都是吧?这树,好像是厚朴吧?这么大一片,乖乖的家伙。”

    还有人问,“刚才我们进来时,没看到有围栏啊?不说那田老爷子很小气嘛,他都不怕有人偷药吗?

    顾稼树神秘一笑,“看来你们进门时都没有认真观察啊,那门口周围种的可不是普通的药草,那在咱们俗名叫痒痒草的东西,不仅带刺儿,要被扎一下,回头就得浑身起泡泡,要是乱搔的话,就会更严重。这东西的治疗方法,只有老爷子种在自己房子旁边的一种草才能解。人畜皆惧,而畜牲都有天生第六感,一般不会傻地去撞那刺儿草,不懂行的人嘛!”

    任莲盈就攘了了把,“别得瑟了,你这消息还不是听人说来的。”又补充,“这山里是有狼的,夜里,你们可不能出来乱跑哦!”

    众人惊了一跳,“有狼?!”

    那个时候,在汽车的后方也跟着一辆车,车里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打电话,跟另一头的人点头应承,态度十分恭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