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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伤口再好好处理一下。学长……”

    孙宝荷推着人往大门走,再三打了眼色表示这里交给她来处理。刘立波做着口型要孙宝荷稍后再见面“商量大计”,孙宝荷一边点着头,终于将人推出了实验室。

    关上门后,孙宝荷深吸了几口气,重新又调整了一下前后变幻得有点儿僵硬的表情,做出一个可怜又讨好的表情来,走向周冲。

    “阿冲,你别生大家气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为咱们好啊!”

    周冲目光一片冷沉,道,“宝荷,这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报复和野心?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再要那种偷鸡摸狗似的成功!你们最好不要再这样下去,否则……”

    “阿冲,”孙宝荷激动地低叫一声,上前抓住人,“你别这么说,我刚才就是在劝学长不要再做那种落人口食的事情,没想到你就……你看学长都受伤了,咱们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不能做过河拆桥那样的事啊!你说是不是?”

    周冲的瞳仁一点点收缩着,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她都是一个单纯善良、柔弱得总需要人保护的小女生,可是最近半年来,似乎情况慢慢发生变化,她开始显露出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曾经没有预料到的。

    …

    午时,周冲没有和孙宝荷去食堂,孙宝荷说要去点些好吃的大餐送过来。

    看着离开的纤纤背景,周冲更没心思做观察了,索性跑到实验室后的小花园里,纳凉,躺在木椅上,点了根烟。

    不知不觉,他想起当初第一次跟着任莲盈来看实验室时,两人就在这小花园里嬉闹过。那时候,他做势想抽烟,就被她瞪一眼。对于她不喜欢的事情,他都不敢做,或不敢当着她面儿做。

    曾经在那段很糟糕的两人关系里,他一度觉得孙宝荷是彻底解放了自己的灵魂的存在。

    现在仔细想想,有一种包容其实是放纵的毒害,而真正为你好的也许就是忠言逆耳。

    他自嘲地笑笑,兜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多半是孙宝荷又打来查岗了,他灭掉烟头准备回去,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伴着女子的说话声传了过来,不知为何,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他迅速掐断了手机。

    “莲盈,我今天看到那个刘立波戴着个帽子,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地离开,就觉得有诡!”这是刑丽。

    “那晚不会是他吧?”

    “哼!要不是心里有鬼,他干嘛那么遮遮掩掩的?”陈丹飞也在。

    “就是啊,莲盈,我跟他打招呼他连个正眼儿都不见,就匆匆忙忙跑掉了。要知道平日我们多少都会互呛两句。”

    任莲盈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叹息,“多行不义必自毙!总之,咱们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声音慢慢挪到了另一边的花坛凉亭方,听不太清楚了。

    躺在椅子里的周冲回过神时,烟头子被辗成了渣渣,他起身朝回走,在即将走出花园时,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时,小凉亭处那女子低头间,笑意盈盈,可见细长优美的脖颈,几缕发丝垂落在肩头,在树叶摇落一片碎亮光影里,美得就像一幅摄影大师的完美剪影,让人深深难忘。

    他握紧拳,心口没由来地浮上一抹钝痛!

    莲盈

    ……

    孙宝荷事后给刘立波联系,劝说,“学长,咱们这事儿以后得避开阿冲做,不然很容易教他误会的。”

    刘立波听了,心里更不痛快了,他这是为谁受的伤啊,那个未来的受益人竟然没一点儿感激,还前后一副鄙视不屑像看贼似的模样。

    “宝荷,不是我说周冲,也太迂腐了!难怪离开任莲盈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你还是……”

    “学长!”孙宝荷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们也并不是要做什么坏事情。只是以牙还牙罢了!任莲盈不顾这几年的情份,硬要将我们斧底抽薪,我们难道就要任她予取予夺吗?之前我为弥补我们之间的友情,已经做得够多了,我连孩子都没了。”说到此,她双眼一红就滚落大滴大滴的眼泪。

    刘立波见状急忙宽慰,还是不舍。

    “我们这都是正当防卫罢了。阿冲他只是一时犯糊涂,没有想明白,你放心我会好好劝他的,学长你就别再生阿冲的气了,事后只要我们成功了,他都会理解的。”

    “这……好吧!我都听你的。”

    这方安抚完了刘立波,孙宝荷回头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对方正是陈东东。

    “啧,我这里都是些没用的猪队友,偷鸡不成,还打草惊蛇。现在他们不仅安指纹锁,还弄了电网。该死的!”

    陈东东这也刚被长辈教训了一顿,唇角挂着伤,道,“宝宝,别生气,要是你气坏了身子还是让对方高兴。你放心好了,就一个破铁栏子,还拦不到小爷我。回头,我就让人泼把汽球,烧了那些花花草草,一了百了,看他们还能搞出什么飞机来。”

    烧了彩菁草?!

    虽不能治本,但治治标,也不错。至少也可以拖延任莲盈获取项目的时间,这样妈那边的彩菁草项目也能顺利进行,到时候只要药膏卖得好,顾任氏的股票涨起来,那就是他们母女两的功劳了!

    “好,我给你弄一种药水,只要洒在那地里,寸草不生,以后都只是一块废地了!”

    ……

    一连数日,任莲盈去疗养院,也没有某人的丁点儿消息。

    这“过河拆桥”也拆得够利落的!

    噘着嘴儿,不满地想着,突然身边一声低叫,猛然回神就被两姑娘给笑话儿了。

    刑丽最是无忌,“我说小盈盈,你这是发什么呆呢?不会是又在想你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未婚夫吧?啧啧啧!”

    陈丹飞抚着下巴,双眼微眯做研究状,“我说组长大人,咱就开学的时候见过那位首长一面儿,你就被人家拿个小石头订下了。这都期末要放暑假了,还没见着人儿一面。不会是……偷吃完了,就溜了吧?!”

    “胡说!峥哥才不是那种人,他……”被四只眼睛盯得双颊爆红,任莲盈方知上了当,气得一跺脚攘开两人跑掉,“就是借一百个胆子他才不敢呢!哼!”

    离开实验室时,太阳已经下山,晚风热呼呼的,吹着吹着,任莲盈又到了疗养院里,风变得渐渐有些凉了。远远地一眼望到住院楼上一层楼都亮着灯,她心中一跳,加快了脚步。

    本来要走电梯的,想到什么,任莲盈改走了旁边的楼梯,每到一层,都跟侦擦似地朝走廊里偷偷扫了一眼,像是怕什么东西被她漏掉似的。

    天知道会漏掉什么,反正她不会说。

    直到到了自己房间的那一层时,她一眼就瞄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认识的人”,不算是熟人,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