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谓的激情余韵,倒像是刚刚收了惊,喘出一口气来。
“再要,也不行了。这接个吻,你也能给我昏过去,看来,身子还需要再好好调养。行了,时间不早了,我真得走了。”
他看了下手表,掩饰了一下身体上的变化。
任莲盈“哦”了一声,表情里、姿态上,竟然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屠峥有些受不了了,他是不是不小心打开了什么潘朵拉的魔盒呢?!还是……
“舍不得我走?”
“切,谁啥不得了。”垂下头,舔舔唇,这是多么的言不由衷啊!
屠峥暗暗握了握拳,道,“那,要不咱们试试,真好上?”
“好你个头啦!你不怕你爷爷追杀,我还怕被两家人的压力给压死呢!这可是乱、伦!”
屠峥心下苦笑,瞧这小东西说得义正严辞的,一只手还揪着自己的腰,小眼神儿多半还是无法魇足的味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他拧了一把姑娘的脸,“现在被全家打压的一直是我,好不好?”
“你是男人,不应该嘛!”
瞧瞧这口气,还真是!
“惯的你!”他又刮了下她的鼻头。
“喂,不兴刮鼻子的,现在人家脸都圆了,再没鼻子,嫁不出去你负责啊!”
哎,又上当了!
“嗯,这个我得考虑一下我女人的想法了。”
“啊呸,姓屠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这姑娘都不想想,一个男人周游在两个女人之间,就算是契约关系,可这般肌肤相亲,半夜厮混,人品靠谱儿嘛!虽然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他敲醒小东西情感迟钝神经的曲线求国之路,可……
“任莲盈,我有件事儿必须申明在前!”
“什么?”某人应得心不在焉,小眼神儿还在乱瞄……嗯,好像,这回没有小帐蓬了嘛!
屠峥有些无奈,一把挑起姑娘肉肉的下巴,迫其直视道,“像周冲这样的事情,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什么意思啊?”这会儿,吃饱喝足,姑娘脾气很好很好,问得懒洋洋的,根本没当一回事儿,还把男人挑下巴的手抓下来,研究一下茧子。
屠峥叹口气,正色道,“好好听话,”将姑娘的脑袋端正,“我的意思是,以后你要交男性朋友,必须由我把关!”
全部扼杀在摇篮里……那个叫李思伦的校草,貌似该找机会好好处理一下。
“哦,好吧!”
屠峥微愕,居然答应得这么利索。
任莲盈心里想着,反正她这辈子就不打算谈恋爱了,至于结婚生子这种完成家族责任的事情,到时候由外公外婆指定一个男人,办事儿了得。所以答不答应,对她没啥损失。
屠峥再次端正姑娘小脸,“莲盈,哥哥说认真的。不管对方有多优秀,知人知面不知心,懂吗?”
任莲盈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啦!这次教训很够了,你也没那么蠢。”有这时间唠嗑这种事儿,不如再吃点儿多好!
屠峥看着那小模样,心里就有些呕。真想直接扑倒,把话全部挑明了说啊!可又怕吓着人儿。现在她也没骂他色狼了,也没动不动就赶他走了,更没朝他砸重型武器了。总算有些转变了!
之前听说这姑娘和周冲认识五六年,人家明示暗示,甚至都带她回了父母家,她也只当周冲是普通朋友,直到周冲在医药大赛上当众向她表白,她才开了点儿窍。如此比较,自己这才发力,就有此喜人的收获,很不错了。
……
切!29年了,才开窍,不知道谁比谁更情感迟钝呢!
……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突然,屠峥觉得哪里不对。
任莲盈抬起头,目光直直嘬着男人的一动一动的唇。
阳气啊,满满的阳气啊!
“我说什么了?我说,我知道了啊!”她靠上前,爬在了男人厚实的胸膛上。
屠峥拧起眉,扣住姑娘的肩头,“不是,后面那句!”
“这次教训很够了。”
“还有一句!”
“哦,你也没那么蠢!”
“连起来再念一遍!”
“哈哈,峥哥哥,你好像变蠢了呢!”
屠峥有点儿想拍人了,“什么叫你知道了,教训够了,我没那么蠢?!不是应该你没那么蠢吗?”
姑娘的笑容,有点儿狡黠,“唉,干嘛那么咬文嚼字的。你不是说你要把关吗?既然如此,好坏你肯定都看得出来,应该不会蠢得再让我犯错的,对不对?峥哥哥……”
某只小白兔瞬间化身成了小狼仔儿,爪子都搭上了人家的肩头,对着自己看中的“猎物”,迸出汹汹的贪焚之光啊!
“咳,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睡觉了,咱们有话,明天再谈不迟。”
屠峥觉得这屋子里太热了,暖气太强,必需出去透透气儿。
“这个,现在才十点,只是学校的熄灯时间。”某妞儿竟然眨眨眼,行诱惑之事儿。
屠峥觉得,怀里的小东西变成了烫手山芋,就要扒下那小爪子,没想小爪子更机灵儿一下子扣上了没扒开,两人的距离一下趋近于“零”,呼吸再次深深交融。
“盈盈,别这样,会……”
“明天是明天的份儿,今天……你先……交完粮,再走!”
这,这说的什么混话啊!
顿时,男人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如覆薄冰,寸步难行,头皮麻了又起鸡皮疙瘩,换个气儿就被姑娘摁倒在了大床上,予取予夺。
这……这什么时候,倒个儿了啊?!
今晚怕要失眠了。
……
话说,曹英母女颇为狼狈地从军事管理区出来,忙着打的。
无奈,她们正撞上上下班的高峰期,等了半天也没一辆空车。
顾宝莲在寒风瑟瑟中站得直打哆嗦,偏偏裙子还被牛头梗撕坏了一块,看起来真是有多糟糕就有多可怜。
恰时,一辆出租开过来,不过车上还是坐着人,母女两都失望地收回了眼。
却听有人招呼,那副驾位上下来个年轻的小伙子,朝他们跑过来。
顾宝莲一见来人,立即躲到了母亲身后,又羞又气得直攥拳头。
“宝莲。我是袁成科啊!刚好我路过这里,要不一起坐车,我送你们回去啊!”袁成科也看出来,心上人这身狼狈样儿,面子上过不去,也没多问。
不过曹英并不认识袁成科,不得不拉过女儿求证。母女两纠结来去,最终还是形势比人强,都上了车。
回到家里,难得提前下班的顾山看到女儿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询问缘由。
顾宝莲见着父亲,哇啦一下大哭,把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全倒了出来。
“爸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