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数据,正在全线下降。
……
“你给我站住,大煞星,不准见盈盈!”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大吼,众人回头,就见一头大汗的方博导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着一身迷彩作训服的俊朗男子,妹控的顾稼树正扯着对方想往外拉,可惜力有未歹反倒被对方直接带了进来。
系主任这时目光一亮,立即上前,“方老师,你来的正好啊!我们正在商量项目组换组长的事情,小任她也是极负责任的,只是……她又要求把所有组员都换了,自己还要请辞,你看看这事儿……”
校长也上前询问情况。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任莲盈觉得自己就要因为麻痹而彻底窒息而亡了,或者因为缺氧直接脑死亡?!
屠峥一下将顾稼树的手反扭一把,目光森亮地瞪他一眼,朝床上方向打了个眼色。便推开众人冲到床边,故意站在了几个领导谈话的身前,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莲盈?”
屠峥俯身,大手抚上女子冰冷的脸颊,目光微狰地瞪住已经全部变成了直线的体征仪,大惊。
之前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啊,这……”顾稼树冲过来一眼看到体征仪,吓得就要大叫医生,却被屠峥一把死死摁住了。顾稼树哪里肯听,硬要抽手却被捏得差点儿断了骨头。
屠峥压低声说,“莲盈知道!”
顾稼树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鬼扯什么,看小妹的模样都要翻白眼儿完蛋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屠峥不给顾稼树叫的机会,抬起另一只手将他脑袋往莲盈嘴边送。
“嘘……嘘……”
果然听到低低的,疑似说话的声音,可是就是一个很轻很浅的“嘘嘘”音,这什么意思啊?!
顾稼树听了几秒,完全无法静下来,只想找医生来急救。
“等等,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
“什么意思?喂,你干什么?”顾稼树再忍不住大叫起来,终于让旁边商量事情的领导们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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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要活,要找出凶手
这一刻,任莲盈到底发生了什么?
……
这一次,任莲盈真正偿到了死亡的恐惧。
全身僵硬,无法呼吸,连眼珠子都无法动一下,她估计连瞳仁的收缩都停止了。这该是一种罕见的麻醉剂,可以瞬间撂倒一头大象河马。
可是撂倒了不代表要取其性命,她现在是真的要死了啊!这种麻痹阻止心脏肌肉的收缩,无法供血,缺血就缺氧,大脑要是缺氧超过三分钟的话就会彻底脑死亡,变得植物人!
是谁?
竟然如此狠毒,给她下这种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刻,任莲盈竟然能感觉到血液慢慢在身体里停止,心脏的收缩终于停下来,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明明眼睛都能看到,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死掉。
她已经生不如死,谁还想杀她?
惊恐,极度的惊恐在任莲盈胸腔里爆裂开来,她想吼叫出来可惜什么都吼不出。
其实这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她却觉得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死亡,太可怕!
直到她眼前一黑,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又进入了墨莲空间。眼睁睁看到已经比手掌大的墨莲,从紫光莹莹迅速黯淡下去,有紫瓣变成了墨黑色,宛如生命凋零。
不,她要活,要活着!
她一定要找出那个凶手!
任莲盈什么也不管了扑向墨莲,几乎是下意识地举动,猛嗅那层笼罩在莲花瓣上的水雾,情急之下甚至还用嘴巴**了几下,感觉到一股甘甜的汁液滑进喉底,瞬觉精神充盈,浑身暖融舒畅不矣。
她的脑子也飞快地转着,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她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儿,什么时候出的问题?难道是医生开的针液药剂有问题?
不,都一周多了为什么偏偏今日出事?今天有何不同?难道是……输的针剂里加了其他东西?!
是她吗?她就昨晚和今天才被允许进了两次病房,但只有今天这次是正好碰到医生检察、护士给她挂点滴!
……
屠峥不管顾稼树的惊叫,一把将莲盈手上的输液针拔掉了甩在一边,同时扶任莲盈躺下后,命令顾稼树将床降到水平位。
他又朝几位长辈一笑,“没事儿,我帮莲盈做个穴位按摩,很快就好。各位可到会客间坐坐,一会儿再跟她说。”
一身英朗正气的男人,动作迅速,手式娴熟,仿佛真是做了很多次一般,就在任莲盈身上游走大穴。他的口气轻松,却带着隐隐的命令口稳,让人不自觉地便信服了。
顾稼树一时也看傻眼儿,怎么会……这臭男人竟然会袁家的九九八十一穴推命式?这,这可是袁家的家传绝技,自己学了好久都没学会。这男人怎么学会的?一个坏兵痞子会如此高深的救命点穴手,真是没天理!咦,不对!
足足好一番折腾,还外带一阵儿惹人眼球的“人工呼吸”,任莲盈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重新有了感知。
“你快让开!”顾稼树叫着推攘屠峥,俊脸微微红。
任莲盈睁开眼,又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放大在眼前,一下子瞪圆了杏眼儿,初时还微微有些麻痹的知觉终于回来了,抬手就想推人,突然感觉到某个软软滑滑的东西伸进了嘴里,重重地吮了下她的舌头,在她反应前迅速退了出去。
“好点了没?”
屠峥声音极低,脸色微微紧绷,漆黑的眼底似乎酝酿着一场爆风雪,黯沉压抑。
任莲盈想要说什么,但眼角余光看到校领导们从会客间转回来,心中一凛,就要撑身子坐起来,吓得顾稼树连忙搭手。
“我,我有话要说!”她的声音沙哑无比,眼眶也迅速充红。
她又从死门关回来了,她绝不会让那些人如意!
“莲盈!”屠峥不解,更担心地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拳头,唤道。
任莲盈没有看他,只道,“我,没、事!”她的目光亮得就像两把寒刀。
屠峥拧了下眉,将拔下来的输液设备扔给顾稼树,“这些东西,交给医生检察。”
顾稼树正想反驳,任莲盈说,“哥,听他的。”
就算再惊讶不情愿,顾稼树觉察出当前情形的不对劲儿,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乖乖照做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