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听说他从会走路时的嗜好,就是拿他父亲的军装当尿不湿。”
“……”
还有这样儿的?!我去!
……
任莲盈睡着后,又不自觉地进入了墨莲空间。非常惊讶地发现,之前几乎全部变黑的莲花瓣又重新变成了墨紫色。看来这莲花坠回到自己身上,果然对身子有很大的好处呢!
不过仔细数数,还是只有3瓣,并不是她初见时的7瓣,是不是预示她当前的性命依然有限?若是有限的话,她该如何续命呢?是不是要把所有的莲瓣都点成紫色?
任莲盈一边想着,伸手碰了碰无风自动的莲花瓣,触感依然是鲜活娇嫩。她轻轻拂过每一瓣莲瓣,仔细观察感觉,发现手指触及紫瓣时,似乎隐隐有一股暖流窜入指尖,让人觉得格外舒服,而相较于墨色莲瓣似乎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
有温度,便是生命力的代表啊!那么……
她立即探头拔弄起莲瓣,很快发现了一根断瓣,伸手去触了下那断裂处,本来黑色的断面竟然一下子化为黑灰,留下一个光秃秃的银白色……空洞,而朝那洞中仔细看去,似乎有什么浑沌的气团正缓缓流转着,从洞里倾泄而出,一丝一缕,绕着她的指间一下钻进了她的灵体中。
刹那间,她眼前白光一闪整个意识如坠万里云雾之中,翻腾个不停,等到终于停下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清天白日的花坛边,正对着的就是元帅大礼堂的雕像。随即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砰的一声响,仿佛在耳边震起,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灵体又被什么红色的东西飞穿而过,直直砸到了前方雕像的石基上。
咦?!
这,这好像是她当日车祸时的画面啊!
任莲盈瞪大了眼,看着那个红色人体撞上雕像的石基之后,还顺着石阶滚了下来,正正辗压过一片花卉围成的绿化带才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还看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莲花坠被甩出了衣领,染上了她喷出的一口血,一块小小的、亮亮的东西从那莲花坠上脱落下来,落进了距离身体一米左右的花丛中。
原来如此!
若是能将那断瓣找回来的话,就算不能保她永远无虞,但可以肯定是对自己,对这给她续命的神奇莲花有莫大的好处的。
妈妈,外婆,我知道了,这就是我们任家的传家宝的真正秘密吧!
当务之急,她必须先把这块断瓣接回去。可她现在的**根本连抬只手都不行,怎么可能出院去寻那莲瓣?
让人帮忙?那目前就只有让稼树哥帮她去寻了。
可惜的是她的灵体什么东西都碰触不了。要是能碰着莲花坠的话,大礼堂就在医院后街不过200米的距离,那真是再轻而易举不过了。
谁料得光是这么一想想,任莲盈感觉眼前又是一晃,再定睛一看,自己竟然又站在了病房里,以灵体的形式,**还躺在床上,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不是吧?
立即伸手去自己胸口探了一下,竟然能触到硬硬的东西,拿出来果然就是祖传的那朵银制莲花坠。
任莲盈眼神大亮,将莲花坠握在掌心,直接穿墙而出。
然而,这里却出了个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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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问题是啥,姑娘们能猜到不?
☆、20.现在绝不能分手
哗啦,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墙边响起。
任莲盈完全没注意到,已经一口气就冲到了楼下。
此时正值午时,难得一个冬日暖阳天,前来看病的人熙熙攘攘,几乎每个楼层都是。
任莲盈冲出大门时,才想起应该走后门儿才是去元帅大礼堂的方向,又回头直冲,而刚刚冲出医院大楼时,暖暖的太阳当头罩下,医院后方是一个大大的花圃,修整的十分漂亮,便是冬日也是姹紫嫣红,梅香阵阵,有不少穿着大衣的病人正在园中慢步。
任莲盈却觉得阳光照在身上,有些不对劲儿。但她没想太多,继续往目的地飘去,谁知越飘越慢,灵体竟然又开始变得稀薄透明了。
咦?!
抬手看身体时,任莲盈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
飘了这大会儿,手上的莲花坠竟然不在了?!什么时候掉的,她完全没感觉啊!
太阳光突然一强,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消失了,吓得立即飘进了最近的一颗大树阴影里。歇了一会儿,才看到身体又重新聚实了,不由有些讶异?!
自己还真成了鬼了?怕见阳光?阳气!
可也不对啊!她在医院待了那么久,虽然也有见到个别灵体,但全都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似乎是不能走太远,而且反应也有些木木呆呆的。不像自己这般,有劲儿地东飘西荡,活灵活现,同生人一般无二。
那么,若是套用外婆的阴阳协调之说,她现在是从**里分离出来属阴的灵体,受不得来自太阳的阳气,而要达到阴阳协调,就像用**这个容器为媒介进行转换。所以**晒太阳会觉得很舒服,纯阴的灵体晒太阳就是性质相冲,反而不好了?!就像要把冷水弄成热水,直接烧水的话,水就没了,需要装在容器里通过热传导,那么热能就能为冰水所吸收了。
那么,她的莲花坠掉哪儿了?
最后,任莲盈回了病房,看到掉在墙边的莲花坠,不禁失笑。她自己是虚体,莲花坠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可以被她掌握,但也还是个实体,当然不可能穿墙而过了。
如此,只有等到太阳下山,还要避开眼眸行动了。要是让人看到一个坠子在半空飞来飞去的,中心医院的“传说”又多一则。
……
锦西大学,312号室,正是任莲盈主持的研究项目的实验室。
“现在绝不能分手!”
顾宝荷坐在高脚凳上,神色难得凝重地开口,掷地有声。
周冲抬头看着顾宝荷认真的表情,目光微凝,却又立即转开,皱着眉没有开口。
顾宝荷继续说,“这太突然了,恐怕不妥。”
虽然这是她一直盼望的,但仅仅得到周冲这个人是不够的。
刘立波立即接道,“有什么不妥的。八成是那个富二代在任莲盈面前又说了阿冲什么坏话……呵呵,那个楼层的icu病房,当日还请动了军区的那么多位主任医师为她会诊,这要没几个钱,谁办得到?!那时候富二代还不离不弃地守着她,怕是终于找着借口甩掉咱们这种普通穷学生,投奔豪门当少奶奶了吧!”
他的口气愈发的尖酸刻薄,“这个顾少还真是眼光独到,横竖喜欢上个又肥又丑又满生疮斑的女人。真想看看他父母知道此事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闻言,顾宝荷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敛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