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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殖器去侵犯青年的身体。

    他也想过请求它停止这样的模拟,只要对它宣誓忠诚,它也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可是他每当想起年轻时的“乔林纳”给他带来的快乐,他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

    青年陪伴着天文学家乔林纳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这是一段从头到尾虚构出来的感情。如今想来,恐怕那时自己的感情也是假的。

    青年记得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孤僻又可怜的老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看着“乔林纳”的身体渐渐土崩瓦解。而他只是抓住了从破碎的拟态中伸出的触手,久违地触碰到了它的本体。

    “这样的结局,满意吗?”

    他的命运,回归到了完全冰冷,没有感情的接触之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原来这就是它眼中的人类吗?英俊的年轻人,最后总是会糟糕的老头子。可是比起这个,明明他的主人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岁了。几万岁?几百万岁?还是它自己都数不清的年纪?

    那些触手随即缠绕了过来,像是在确认青年的归属权似的,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检查了一遍。许久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身体只是被几根细小的触须插入,就忍不住到达了高潮。此时,青年的面颊又重新泛起了情欲的潮热,他在那不知过了几天几夜的“惩罚”之中又渐渐找回了原来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人类才不是这样!要变的话明明也可以变成大胸妹子啊(不是

    周末结束了,更新有时间再说?

    第20章

    青年虽然平日里会刻意与乔林纳保持距离,但是在乔林纳睡着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地去看他。

    他对乔林纳的感情像是对新驯养的宠物一样纵容。虽说是情人,但是对方似乎对肉体关系毫无兴趣。即使是他主动去引诱,只要稍稍前进一步,对方就恨不得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我有这么可怕吗?”

    “是……嗯,不是……”好不容易抓到手,就能感受到由内而外全都僵硬了的状态。

    简直就是可怜的小动物似的。在这个星球,人与兽类的关系还真是完全倒了过来。对青年来说,人驯养人,与动物驯养人,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大多数人类遵循常态,乖顺地做着兽族们的奴隶。其余小部分人也是收到外来族类的影响,可惜才刚刚萌生反抗之心,就立刻被那些敏锐的兽族巡逻者毫不留情地捕杀在幽秘的深林之中。

    他在这里见过许多桩类似的、鲜血淋漓的惨案。被兽族管辖的每一片森林都是被人类的鲜血与尸骨滋养而茁壮成长的,被遗弃腐化的肉块渐渐融进了潮湿的泥土之中。反叛者们生前哀戚的惨叫声全是徒劳,尖利的兽齿刺穿了柔软的脖颈,大多数都是失血过多而死。而他们聪慧非凡的大脑在死后毫无用处,只能被没有思想的植物们吸收为新鲜的养分,最后沉默地重生在那些植物闪烁的绿叶上。

    青年想,如果他那时没有救乔林纳,这个冒冒失失的年轻画家八成也是变成肥料的下场。

    而现在,乔林纳睡得很熟,枕着野兽柔软的皮毛,怀抱着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美梦躺在床上。青年伸过手去,摸到了年轻画家有些清瘦的脸颊。

    乔林纳心中那个不苟言笑的美丽青年仅仅是看着他的脸,竟泄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那也许是他对那张熟悉面孔的迷恋,亦或是体会到了柔弱的人类的可爱之处。昏暗的自然光从窗扉上照进了树屋,窗外发光的飞虫像是一双双盯着他们的眼睛似的,为青年这小心翼翼的举动多添了一层禁忌的意味。

    冰凉的束缚感同时压迫着他的手腕,他也能感觉得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透明的“影子”开始往他的裤腿里面钻。

    青年手上的痕迹并不是什么纹身或者虐待所致,而是他的身体里面触种的幼胎正在成长的征兆。

    他在那个老头子“乔林纳”死去之后,就被它拖进了某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洞穴里。他被拖下去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这是蓄谋已久的计划。即便是生殖欲强烈的触种,有时候为了下一代的存活率,已经为了让“母体”不至于负担太大而死亡,它们的受种也是有周期的。

    在赤星的时候,它似乎并没有抱着留种的准备,可是现在就不一定了。青年意识到自己身体里那个休养了许多年的“子宫”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了。这是他在离开金星的时候被它重新种下的,那次他身体的排斥反应相当强烈,很长一段时间下体被疼痛与失禁感完全占据,而它只是不断重复着细密的修复,强硬地让它种下的“子宫”顺利地在他的身体里变得像原始器官一样正常运作。

    他不得不承认,触种在这种方面意外地认真。

    它早就在洞穴里为他编好了宽大的触床,将赤身裸体的青年轻轻地放在了中间。

    青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它难得不那么粗暴、蛮横、不知餍足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主人正在用触须亲吻着自己,将他温柔地环抱起来,藏匿在安全的巢穴之中。

    事实上它从未理解过青年在人类之中也算得上美丽柔弱的一类了,它理解的喜爱只不过是青年表现出来的顺从,还有他算得上是个很好用的容器这一方面。不过这两点已经足够了,顺从又不容易坏掉的人类本来就很难找到。

    它许久没有直接接触过人类身体的触须也和青年敏感的身体一样兴奋,在撕裂了那个累赘的拟态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占那具被故意放置了几十年的淫荡身体。青年被它拟态出来的人类调教得几乎麻木的身体,只是稍微被它玩弄一下,前面和后面就立刻达到了高潮。

    青年因为复苏的羞耻,不禁将身体蜷缩了起来,本能地想要抗拒更多触手的侵犯。可是越来越多的触尖像是多瓣的花一样伸展开来,将他的身体伸展开来,争先恐后地往他的肛门里面钻,深入到已经封闭已久的、仅剩下一条狭窄缝隙的“子宫”入口。触须们为了缓解第一次受种的疼痛,不断奸淫着他身体里的其他部位来转移他的注意。青年的脑子里此刻被不断高潮的欢愉与兴奋所占据,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那些卡在子宫口的触须按顺序一根根地顶入、排卵、拔出,而青年只觉得体内疼痛、高潮与空虚的循环不断折磨着他,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触手们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出入,却只是任由它们摆布。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那些卵体着床的时候他的身体或者心理都没有那么排斥了,这或许是人类可悲的母性发作,他竟然希望这些胚胎最后能有一两个存活下来。

    他的“子宫”最后被低温的触液再次封闭了起来,它大概是想要延缓这批卵体的发育周期。之后他便开始潜伏在这群被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