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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情况怎么样?”任哥问。

    “兄弟们都已经各就位了,也已经通知火炮哥,但好像火炮哥的人还没出来。”美芽回答。

    任哥咬了咬牙,一团火不知从何处发。

    火炮的外来帮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动作,一是自己没提前打过招呼,他们不能确定洪爷到底有没有死,不确定这是不是蓝莲帮给他们下的一个套。

    二是有火炮那个师爷在身边,外来帮必然得先看着红河和洪山与蓝莲开战,才会瞅准时机加入战争。

    第36章

    任哥让美芽拿两把枪进来,再把包间的门关死——“我今天就在你们这里,我没出去,只在这里喝酒玩牌而已。任何帮派的人来,都不要让他们进来,除非有穿警服的人找我,知道了吗?。”

    美芽了解,从箱子里翻了两把手枪放在桌面,再多配了两发弹夹。

    她正准备出门,任哥又叫住了她——“清空场子里的货,所有黑枪也撤掉,否则警局的人一旦搜出来,这些东西分分钟能让他们抓人。”

    美芽又点点头,任哥想了想,第三次握住美芽的肩膀,作出最后的叮嘱——“如果能做到,就把黑枪运到洪山帮的仓库。但如果太危险,就不要冒险了。”

    美芽明白了,她让阿胜和任哥别担心后,转身没入了走廊里。

    任哥看到她还踢掉了高跟鞋,换了一双平底。想必她也意识到今天晚上的一战,是不可能避免的了。

    任哥没有和阿胜说话,丢了一瓶酒给阿胜后,自己点了根烟又掏出手机。

    他犹豫着该先知会哪个警署,电话本翻了半天,最后还是先打给了管渡口的辖区。

    他说收到线人爆料,今晚洪山帮要搞事,搞到市中心这边来,如果不想出事,最好多派点警力支援和控制。

    然后他又打给了自己辖区的警署,他说在洪爷旗下的一个仓库里发现了大量的军火,那型号和警署的很像,你们过去看一下,说不定会有收获。

    最终他打给了新区的警署,他问新区的外来帮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情况。

    新区的人回答他——没有啊,刚巡逻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异样。

    任哥说,麻烦盯紧一点,我的线人说今晚他们会行动,估计是洪山帮的人会踩过界,他们想吞新区不是一两天了,你也知道的吧。

    新区的人说知道,但他们不敢,不是吗。

    任哥说我也不清楚,小道消息,可能虚惊一场,但如果今晚洪山帮真踩过界,维护一下总是好的。

    “我也是多管闲事罢了,你知道,周边一乱,我们这边不就唇亡齿寒吗?”任哥道。

    新区的人说知道知道,任哥快往上走了,确实要稳定一些。

    任哥挂断电话后还想往洪爷地盘的警署打,但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

    洪爷的势力太大,如若洪山帮真要动作,也肯定已经和辖区警署通过了气。

    无论怎么说,他现在还不是市一级的官员,而洪爷辖区的警署也不可能和洪爷对着干,反而听他这个临辖区的警员说话。

    打完几个电话后,任哥的手也有些发抖。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逼着自己平静下来。这时候自己千万不可以乱,一旦他乱了,一切就都乱了。

    就在他在沙发上坐定没有多久,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是一通陌生的号码。

    任哥接起来,对面则传来火炮的声音。

    火炮果然是求证来了,他说坤总,怎么回事。

    任哥说一不留神,把炮点了。

    火炮说怎么不找人做,自己动手,我们怎么帮。

    任哥说麻烦了,我和你们那边的警署打过招呼,今晚会提供一点援助,别人踩不过去。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带点人来支援我吧。

    火炮沉默了片刻,又问——“真死了?”

    “真死了。”任哥肯定地答。

    第37章

    挂断电话,任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现在所有环节都是松动的,都是不稳定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让他毫无准备,措手不及。

    一场恶战势必降临,而他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地控制局面,让恶战的伤亡尽可能多的落在洪山和红河帮的身上,努力减小蓝莲帮的损失。

    可他也明白,一旦双方交起火,一旦警局的人出动,稍不留神,就会顺藤摸瓜地抓到他的证据。

    他涉猎的生意,他旗下的人手,他囤积的军火,还有场子里不知道从什么角落就能搜出来的毒品,以及他的几栋房产,还有那些内外分明的账目,和一看就不是以他警员的薪水供付得起的各种支出。

    葱花也迟迟地收到消息,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任哥说你把账本藏好,稳住自己的地盘就行,今晚不要打给我了,完事之后我会打给你。

    葱花说明白明白,又问到熊猫的场子。

    任哥说有石头在,美芽也在,你不要管了。

    一切打点妥当,任哥才抬头看向阿胜。

    阿胜起开了酒瓶灌了两口,终于稳下心绪后,把酒瓶拍在桌面,对任哥道了句“我出去帮你看着”便站起身来。

    任哥则压低声音,命令——“坐下!”

    阿胜一愣,站在原地。

    “你给我老实点,阿胜,”任哥偏了偏头,示意他坐回原位,“如果我今晚栽了,就他妈是你害的。”

    “我没有想过害你,任哥,”阿胜捏紧了拳头,只要想起任哥每一次在洪爷面前的样子,心头的一股怒火就要烧出他的眼睛,“我只是不允许你再对洪爷进贡,我实在受不了——”

    任哥突然站起来,还没有听阿胜说完,扬手就甩了他一耳光,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不允许?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允许!”

    甩完一耳光还不解恨,任哥抬手又补了一记。

    可当他第三次抬起手时,阿胜却眼疾手快,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任哥诧异又愤怒,可他的质问还含在嘴里,阿胜却再次发力,拽着他的手腕把他压回沙发,死死地盯着他。

    任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但他还是竭力维持着镇定,接住阿胜的目光,冷冷地反问——“你干什么?你搞死了熊猫,现在他妈想搞死我是不是?”

    阿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随即咬了咬牙关,澄清——“熊猫不是我杀的。”

    “那就是葱花做的,你自己说的,”任哥喷出个鼻音,“你们两究竟是谁动的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阿胜——你太着急了,你那么想上位,就不怕我发现了把你也弄死。”

    “我没想过上位!”阿胜低吼,狠狠地压着任哥的手腕。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额头也青筋暴起,那双眼睛的杀意太过明显,明显到任哥真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