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黄历都翻个遍。”
任哥仍是笑笑,也没接话。
外来帮似乎有个传统,就是师爷一定是本地人。
在火炮上位之前,外来帮的头子是冷叔,冷叔就找了个本地的师爷。
不过那师爷太自视清高,不怎么把当时的龙头金爷当一回事,几次开小会时出言不逊,也不听命令,一意孤行,还喜欢绑票其他帮派的家人——这在金爷掌权时是大忌。
所以最后金爷找了个机会,交代阿胜帮个忙,趁着又一次谈数没谈拢,师爷再次想对其他人的家眷下手时,让阿胜顺势干掉了他。
后来火炮上了位,赶巧不巧,竟也找了个本地的师爷。
似乎这些外来客也明白有个本地人更容易了解民风民情,所以无论内部人员怎么净化,师爷位置总是本地人说话。
但火炮的本地人可比他前辈的本地人厉害多了,做事有分寸,能收能放,点到为止。
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候让火炮打住,好几次眼看着火炮就要炸过界了,那师爷硬是把他从火线上扯回来。
这次也是,火炮的货出了问题。本来不可能遇到海关的,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或是家里有鬼有意出卖,整批货直接被海关扣下了,开包检查,价值上千万的海洛因。
那些小弟也是越来越没底线,一下子就把上家供出来,顺藤摸瓜,一路摸到火炮跟前。
眼看着外来帮就要栽了,临了还是师爷出来彻底拦下。
他一收到风声,当晚就买通渔船让火炮走,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事担着。
进了警局里,一问三不知。
再问,他就闭目养神。
正如大狗说的那样,这师爷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但无论是把他打得满脸是血,还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就是不松口。
局里本来就没把他当成收集证据的对象,虽然有人往上供,但关于他的材料并不多。
人是扣着了,刑也动尽了,但后来火炮动了关系,任哥也从中周旋走动,又最终把他给放出去。
那些海洛因的问题就直接给运货的兄弟背上,一人一颗子弹完事。
所以火炮的师爷是和葱花那种师爷不同的,他也是火炮的外来帮能狠狠扎根在这片土地上的关键。
任哥认为这一道肯定是洪爷摆的,他看火炮不爽很久了,火炮也顶着压力不愿意来讨好他,所以要把火炮铲掉的心思一直挂在心间,这一回逮到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现在故意让大皮哥说这话,估摸着也是在任哥面前撇清自己帮派和外来帮事件的关系。
所以任哥只需要假装明白,假装听懂,假装惋惜,假装打抱不平。
但即便洪爷没真的把他扳倒,他也逼着火炮离开了国内。
离了的这些日子换来了一张黄金地的合同,也算是赚回了本钱。
洪爷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把那些公主们都打发出去,手也搂上了任哥的肩膀。
他说行了行了,屁事别提了,任哥好不容易被我们叫出来,再多喝点,多喝点。
他举着杯子要喂任哥,任哥推辞,但他怎么可能真的推辞,现在包厢就只剩自己人了,洪爷的手臂一紧,杯子一送,他该张嘴的时候,还是得乖乖张嘴接着。
第18章
任哥不停地吞咽着酒酿,但即便他吞咽得再快,也抵不过洪爷灌他的速度,那酒还是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他试着推洪爷的手臂,洪爷不依,似乎就想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大皮哥跟大狗小狗也意识到洪爷要开始余兴活动了,相互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个好好喝,便一个接一个地从包厢出去,临了还不忘把门关好。
任哥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酒喷了出来,喷到洪爷的手上,溅到自己的衣领。
洪爷把手松开,他说,“把西装脱了吧,脱了就不会沾到酒了。衬衫没事,我这有新衬衫给你备着。”
任哥又咳嗽了一会,把西装脱到另外一旁后,坐回洪爷的身边。他开始解衬衣的纽扣,而洪爷像等不及似的,一个劲地往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又亲又啃。
任哥内心一阵翻腾,牙关咬得死紧,他把头侧向一边,努力规避着洪爷的亲吻。
但还不等他把纽扣全部解开,洪爷就按耐不住地去扯他的皮带。他说脱衣服干什么,脱裤子就行了。
说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越俎代庖地把他的皮带抽掉。
洪爷身上的酒气和烟臭钻进他的鼻腔,任哥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
他让洪爷慢一点,但洪爷不愿意。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本来就不容易勃起了,好不容易勃起,怎么可以慢下来。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半拖半拽地把任哥又从沙发上拉起,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台面上,一胳膊把台上的酒瓶扫掉,将任哥摁上冰冷的大理石面。
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就像任由一个又丑又臭的沙皮狗在自己身上施暴一样。
或许是酒精作用,也可能是心里头地焰苗没控制住,任哥的胸口一贴到桌面,便像触电一样猛地翻身,本能地、狠狠地推了一下洪爷,把洪爷推了个趔趄。
这一推完,任哥就后悔了。
他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险些让洪爷栽倒。
他怔了片刻,想去扶洪爷起来,岂料洪爷没有生气,反是因为他的挣扎变得更加亢奋。
只见洪爷扶着自己站好,一巴掌扇在任哥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任哥耳朵嗡鸣,下一秒又把任哥的面颊又撞上了石制桌面。
与此同时,他的裤子终于被扯掉了。
洪爷一边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边手发狠地撕扯着他的裤子。
任哥的白衬衣染上难看的酒色,而下身的凉意也提醒他裤子被退到了脚踝。
洪爷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任哥早就预料得到。只是他没预料到洪爷会直接操起一瓶酒淋在他身上,再顺着流到臀缝的冰凉的酒,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去。
那一天晚上,即便已经久经人事的任哥仍然觉得痛得难以忍受。
洪爷在他身后运动着,任哥一点声音没发出,身后的老家伙却不住畅快地呻吟。
腥臭的味道铺天盖地,就像迷药一样夺人心志。
任哥紧紧地闭起双眼,任由自己被洪爷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再一点一点随着抽出后退。
他逼着自己幻想梦中看不清脸的那个人,幻想他被那个人抱着,被那个人干着,被那个人扣住手腕,而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向往的,所以疼痛便变得可以忍受。
洪爷发泄在他的肠道里,和那些肮脏辛辣的酒精一起。他从任哥身上抽离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浑身瘫软地栽进沙发。
任哥则迅速地把自己扶起来,提起裤子,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