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你。”
沈灵犀被噎了一下,默不作声地低头跟着沈溪喧走路,沈溪喧说道:“既然这么巧碰上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新家?”
沈灵犀抿了一下唇,说道:“哥你就是故意的吧?”
沈溪喧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问道:“你说什么?”
沈灵犀:“……”
肯定是故意的,过桥蛋挞在网吧循环播报。
沈溪喧说道:“不过,走不走随你。”
说着他背着沈灵犀的书包走了,给沈灵犀留了个背影,沈灵犀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网吧,小跑着追上沈溪喧。
回到家以后已经快十点钟了,沈溪喧给沈灵犀下了一碗鸡蛋面,还热了一杯牛奶。
沈溪喧把辣酱推到沈灵犀跟前,问道:“作业写完了吗?”
沈灵犀看了他一眼,夹了一块肉丁,说道:“你如果不来找我,我就写完了。”
沈溪喧哦了一声,说道:“在网吧开机子写作业。”
沈灵犀突然放下筷子,对沈溪喧说道:“你不会让妈来接我吧?”
“你可以多住几天。”
沈溪喧说完这话,沈灵犀才松了一口气,沈溪喧其实一直的想法都是这个,暂时让沈灵犀住在他这里,缓和一下也好。
吃完面之后,沈灵犀去写作业,沈溪喧收拾了碗筷,又帮她换了个新被套。
沈灵犀看了看他哥的背影,突然问道:“哥你高中时候没有喜欢的人吗?”
沈溪喧想说有,但又觉得这个答案不算精准。
他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占有欲能代表喜欢吗?如果有占有欲却没有想要那个人的欲望,喜欢和欲望分得开吗?
沈灵犀半晌没得到回应,把桌上的本子和卷子收起来,说道:“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想那么久,你解物理题不是一向很快吗?”
沈溪喧笑了一声,“题目有正解,感情有吗?”
沈灵犀说道:“有,只是你反应慢。”说着她已经收拾完了书包,躺在了床上并且道了一声晚安。
沈溪喧:“……”
等到快十一点钟,沈灵犀睡着了,沈溪喧从行李箱里拿了只旧手机揣到口袋里,关上门才想起来,这会儿焦衡是不是已经睡了。
他迟疑了一下,正想着要不明天再说。
楼下的门忽然开了,焦衡往上看了一眼,沈溪喧的视线正好和他对上,焦衡开口说道:“怎么了吗?”
沈溪喧走到焦衡家门口,刚开口想解释放他鸽子的事情,焦衡却说道:“在门口站着干什么,进来吧。”
沈溪喧嗯了一声,进屋坐在了沙发上,因为是上下楼,焦衡家的格局和他家是一样的,只是装修风格完全不同。沈溪喧一进焦衡家就被这些木质的家具震慑了,地上铺着红木色的地板。
尤其等他看到焦衡拿了两个茶杯过来,他才意识到这有点像老年茶话会。沈溪喧接过来,说道:“你喜欢这种风格?”
焦衡瞥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我爷爷奶奶留下来的房子。”
沈溪喧抿了一口茶,温度刚好,他把放鸽子的原因简单说了一下,焦衡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焦衡自从刚才他说完之后就异常沉默,沈溪喧觉得自己可能想的有点多,焦衡一直是话少的代表。
他把茶杯放下,准备走了。
沈溪喧说道:“下次我给你送一次午饭算赔罪。”
几乎是同时,焦衡说道:“要住下吗?”
“不……”沈溪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没带钥匙,“好,谢谢……”
第19章
沈溪喧有些尴尬地喝了一口茶,想到他进门的时候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出门的时候只想着手机的事儿把钥匙忘了。
也许焦衡只是随口的询问,他未免也应得太快了,附近应该有旅店,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他又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
焦衡从卧室拿了套衣服给他,问道:“洗澡吗?”
沈溪喧视线放在那套衣服上,眼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上次焦衡醉酒,他给焦衡换上的那套旧衣服。
显然已经被焦衡洗过了。
“你身上烟味特别重。”焦衡说道。
焦衡没提太还没感觉到,这会儿只感觉他身上的烟味重得要命,熏得他有点头疼,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刚在网吧待了会儿,粘了一身烟味。”
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沈溪喧说着起身拿好睡衣往浴室走。
“你等下。”焦衡打断了沈溪喧,开口说道。
沈溪喧停下了,焦衡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一盒保鲜膜出来。焦衡低头专心拆保鲜膜的包装,从里面抽出一张,放在沈溪喧的脖子上试了试长度。
沈溪喧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不至于吧?”
他想躲,但被焦衡眼疾手快拽住了他,说道:“你伤口发炎了,是想碰瓷?”
沈溪喧争不过他,束手就擒被保鲜膜缠了好几圈,焦衡低着头手上很小心,避免碰到沈溪喧的伤口。
距离太近了,沈溪喧能闻到焦衡身上的味道,一股清香味,淡淡的。他的呼吸是温热的,有些急促,与焦衡本人冷淡的性格相去甚远。
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沈溪喧的心思如脱缰的野马,尽管他执意让自己不要在意,心里还是不断地动摇,他想掩饰这些莫名的情绪,抬手碰了一下伤口的位置。
焦衡停住了手,因为沈溪喧的动作抬起头来,问道:“不舒服?要不要再系得松一点。”
他的眼睛很好看。
沈溪喧在十几岁无法无天的时候,尽管看焦衡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焦衡是在人群里能吸引人目光的那种好看。但他多数的时候只是匆匆一瞥,那时候焦衡的好看在他这里只是一个空泛的形容词。
沈溪喧的视线顺着他挺直的鼻梁一直划到嘴角,像是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3d电影,只在唇珠上堪堪停了几秒,就匆匆错开视线。
沈溪喧干巴巴地说道:“还好。”
焦衡嗯了一声,把保鲜膜的两端打了个结,说道:“待会儿我帮你洗头发。”
沈溪喧把衣服脱下来,瞥到镜子里的自己。他脖子上包了两层保鲜膜,他偏过头,还能看到焦衡系的一个蝴蝶结,尽管焦衡本人解释这是为了方便解开。
他打开花洒,没直接站在下面,而是站在旁边避免伤口沾到水。
除了水声还有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甚至偶尔他还能听到焦衡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沈溪喧洗了一把脸,对现在的情况不禁哑然。
焦衡敲了两下门,说道:“沐浴露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沈溪喧应了一声,找到了沐浴露,他愣了一下,这个味道的沐浴露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非它不可。
而且他终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