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谁了。”沈知行没好气地说了周致一句。
“哇——”
沈知行的话像是打开了周致眼泪的阀门,刚才周致还是低声地啜泣,现在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凶什么凶啊,她都差点被淹死了,沈知行不安慰她就算了,居然还凶她!她也不想这样啊,谁好生生的没事把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啊。
越想越委屈,周致哭得越来越惨了。哭着哭着周致直接将眼泪鼻涕蹭向沈知行的身上,蹭完了继续哭。
沈知行觉得,周致哭出来的水肯定比她刚才喝进去的多……
周致这么一哭,沈知行就没脾气了。
活了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有女人这么对着他嚎啕大哭,沈知行有些手足所措。
想哄一下周致吧,没经验的人又不知道该从何哄起;不说话吧,周致又哭个没完没了。
沈知行头都大了,乃至于周致将眼泪鼻涕都蹭向他的衣服,沈知行都没有感觉了。
最重要的是,沈知行刚从浴缸里面将周致捞出来,周致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刚才全部注意力都在救人上面,现在周致不停在他怀里面蹭,沈知行竟然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起了旁的心思。
沈知行不理还在哭个不停地周致,随手拿起来一块浴巾将怀里湿着的女人包住擦了擦,就一下子将她扔到了床上,一连串的动作都不够周致反应的。
心中有火气,连带着动作也有些粗暴。
“你干嘛啊,疼~”周致的声音颤颤的,带着一丝哭腔。
直到被沈知行粗鲁地扔到了床上,周致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随后匆忙扯过身边的薄被盖住自己。
周致咬唇,她的神经到底是有多粗,刚刚竟然光着身子在沈知行怀里哭了半天……
周致还没来得及懊恼,就瞪大了眼睛,沈知行居然直接将上身的衣服脱了。
随后周致的身体一沉,眼前多了个黑影,沈知行附身而上,周致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沈知行胸膛的热度。
“你——”
刚吐出一个字,周致就说不出来话了。因为周致感觉到了小腹上方传来的异样。
“可以吗?”
薄唇就贴在周致的耳侧,呼吸间有些急促。他的神情那么专注,只等着她的一个回答。
深邃的眼眸,如浩瀚夜空般神秘,周致每次被沈知行这样看着,心神都会被吸了进去。
周致咽了一口口水,猛地用双肘将沈知行的胸膛撑开。
什么可以不可以!沈知行简直禽兽啊禽兽,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做坏事!
“不可以!”周致怒瞪着身上没良心的男人,大声拒绝。
“好。”
沈知行的声音比往常低沉了很多,带着几分不知名的味道,听起来十分的诱惑。
周致还没松口气,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知行,他不是说了“好”么?!
沈知行的气息吐向周致的眼睛,周致不自觉地眨眼,然后眼睛落下了沈知行细密的吻。
手心的东西热的吓人,周致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然后那里也跟着颤了颤。
周致想抽回来自己的手,但是被沈知行的大手死死压制在那里,力气不敌,动不了分毫。
“你刚才答应我了。”周致嘤咛着抗议。
“嗯,所以,帮我。”
“不行。”
“你说过,我如果有需要,你会全力以赴尽你所能。”
她好像的确这么说过,是除夕夜他救了她时她说的,可是她说的不是这种情况啊。
沈知行的唇慢慢下落,吻向了周致的唇,将周致拒绝的话全部堵住。
没有什么经验,会的只是狠狠地在对方诱人的唇上撕咬,一寸寸地将美味拆吃入腹。
手下的动作不停,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嘴上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凶狠。
周致吃痛,她觉得她的唇都快被沈知行吃进肚子里了,这不是果冻啊亲。
想说些什么,嘴被男人霸占着,只能从唇边溢出来一声声娇、吟。
沈知行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周致的小手,周致的小手被沈知行的大手带动着紧紧包裹着沈知行的大兽,动作不断加快,加快,再加快。
周致的脸哪还有刚出浴缸时的苍白,红的像是只熟透了的桃子。
周致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只盼望时间过得再快一些,她好早些逃离手中的煎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沈知行低吼一声,将自己尽情的释放。将头埋在周致的柔软之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周致仰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
“你快起来!”
周致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稳如泰山的男人,报复性的将手上的黏腻抹向罪魁祸首的衣服。
虽然刚才嘴上堂而皇之地说着让周致报恩,沈知行自知自己的行径有些不够磊落,此时也不跟周致计较。想跟周致道歉,心中却有些别扭,怎么都说不出口。
沈知行默默起身走到卫生间,接了一盆水过来。
“咳咳,先洗个手吧。”
算沈知行还有些良心。当时还拽得二五八万地说她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居然强迫她报恩,还是做这种事来报恩。一想到刚才,周致的脸又红了。
手又酸又累,周致觉得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快废了,比农忙的时候在家里掰一晌玉米还累。将手洗干净,又忍不住瞪了一眼沈知行。
沈知行错开周致的视线,递过去手里的毛巾。
“我去里面收拾一下。”
不待周致开口,沈知行再次端起水盆转身走向浴室。
周致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办的蠢事,将被子蒙住了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
洗个澡差点淹死,真的是没谁了!现在没事了,只觉得自己多了一段啼笑皆非的经历;但是刚才,周致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面对死亡却无能为力,张皇失措,绝望无助,周致现在还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沈知行刚才使坏,她估计仍然无法从那种情绪中逃脱出来。
想着想着周致又想起了刚才无比羞人的事情,虽然她什么都没看见,但是手上的触感实在是太过骇人,
人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周致脑补的画面感不要太鲜明。
周致的手握了握又赶紧松开,明明刚刚用冷水洗过,但是总感觉手心烫烫的,似乎手里仍然还有什么东西一般。
浴室里面没了动静,周致才将自己的头放出来透了透气,正好看到沈知行出来,手来还拿着周致落在浴室的拐杖和要换的睡衣。
沈知行只穿着条睡裤,上半身和空气无比亲密地接触着,周致的眼睛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放,就垂眼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