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多光顾。”
她被她牵着手,他带她去哪里,她就会跟他到哪里。
他走路的时候步伐大,但是又牵着她的手,所以总是在她的侧前方,她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侧脸。
她又在看,他突然回身,一下捉住了她的视线,他笑着问:“在看什么?”
蓝缨摇头,赶快挪开视线,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他面前,开始有了不自在的错觉,她会不由自主的在意自己的样子是不是不好看,是不是头发乱了,是不是脸上沾了东西。
她希望自己给他的是最好的一面。
原来这就是恋爱中女人的小心思。
十八岁的少女,爱情来的意外又猛烈,让她整个心都跟着他的一言一行而飞扬起来。
他带着她找到一个i额座位,服务员递过菜单,他打开,两个人一起歪着脖子看:“……这个应该不错……”
“嗯。”
“这个你喜欢吗?”
“嗯。”
柴峥嵘笑:“完了,我的小女友好像是个只会说嗯的小傻子。”
蓝缨推了他一下,脸上有了小女儿的羞涩,“不准胡说。”
他笑着说:“遵命。”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认真,一点一点,可以慢慢吃掉很多食物,他在她碗里夹什么,她都会乖乖吃掉。
“不能撑着。”他提醒。
蓝缨抬头看他,然后点头:“我知道。”
她不会勉强自己的胃,毕竟疼的时候不好受,她吃得下,也不觉得撑,这才是最关键的。
吃完最后一份食物,柴峥嵘觉得自己眼疼,决定以后点菜绝对不能多点,免得她哪天怕浪费了把自己的给撑难受。
太阳还很大,柴峥嵘看看时间,说:“现在五点。”
她问:“你有事吗?要不要去忙?”
柴峥嵘握着她的手,笑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是缺少一个美丽的姑娘陪伴。”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伸手圈住她的肩膀,问:“我带你去参观我的家好不好?顺便,躲避下这些时不时偷看你的臭男人。我们有个二人世界,行吗?”
她点头说好,又有点担心:“可是不能太晚。”
柴峥嵘笑着说,“待两个小时,七点之前送你回来,好不好?”
她问:“很远吗?”
柴峥嵘摇头:“不远。很近。”
他伸手指着校门口的直对的一个路口,说:“左边这个是个小区,房子很便宜,我住在那个里。”
尚未开发的校区周围人多房子也多,房价也不高,他说他在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就是为了方便到时候他来找她,他们有个安静的地方待。
毕竟,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人,真的不好找安静地方。
他真的带她回去了,小区外面有些陈旧,房子也是二十多年的老房子,但是柴峥嵘的房子里面是装修过的,和外面的老旧完全不同,她站在门口,问:“你家里有人吗?”
柴峥嵘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希望有人还是没人?”
蓝缨瞪了他一眼,站在没看还是没进来,柴峥嵘伸手拽着她进去:“进来,干嘛啥站着?”
说着已经拽着她倒在了沙发上,她刚要爬起来,柴峥嵘已经突然一下把她按在沙发行,他脸上带着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做梦都会梦到你。”
蓝缨的那颗小心肝儿一下就颤抖起来,她动了动手指,“让我先起来呀。”
“不让。”他说,“我想要好好看看你,摸摸你,亲亲你。”
她愈发的羞涩,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她动了动唇,说:“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问,“蓝缨,我的蓝缨,说你也想我了。说你想我,说一句,就一句!”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身体软绵绵的,压根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手腕,她避开他的视线,说:“我……我……我,我想你……”
“不行,”他说:“看着我的眼睛说,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她轻轻掀动着长长的睫毛,然后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抬起眼帘,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对上他的眼睛,她说:“我……我想你!”
柴峥嵘的呼吸似乎在一瞬间急促起来,他说:“我也想你,无时不刻!”
他悬在她上方,低头堵住她的唇,小心又急切的亲吻她的唇。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柴峥嵘发现了,所以他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滑到她的脸颊,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她随着他轻轻的抚摸逐渐放松下来。
原本努力挤到两人之间抵触的他的手,也在他的引导下,慢慢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分离的思念在相遇后瞬间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的手突破了她防御的底线,从她的脸摸到她的身体,从她的衣衫外部摸到了里面。
她的呼吸和身体完全脱离了她的认知,她有些慌乱又有些恐惧的看着他,像是无措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粒一粒解她的扣子,一点一点的诱哄着她,“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别害怕,蓝缨别怕,我一直都会陪着你。我们会在一起,别怕,我那么想你,把你自己交给我,交给我,我会全心全意待你,我发誓,我发誓……”
她的心是软的,她的身体也是软,甚至连抵抗的力量都是软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回视着她,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抚摸,“别怕,别害怕……”
他低头,亲吻她的眼睛,说:“别怕……别怕好不好?”
她缩着身体,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神带着些许迷茫些许挣扎,去牢牢的抓住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他亲吻在她脸上,在她下巴上,她的胸前,一遍遍的告诉她:“我爱你,我爱你蓝缨,别害怕,别怕……”
她的唇因为他的亲吻变的艳丽水润,他说:“我爱你,你爱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也爱我,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会一直……把你自己给我,给我好吗?”
她犹豫着,挣扎着,迷茫着,不安着,她慢慢看向他的眼睛,他在极力忍耐,不征得她的同意,他始终没有下一步行动。
他的额头都是汗,盯着她的眼睛。
然后她慢慢的伸出胳膊,重新圈住他的脖子,说:“我不害怕,我只是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不想怀孕,也不想有差错……”
他说:“好。”
她缓缓闭上眼睛,说:“我给你……”
即便她对未知的性恐惧有些排斥,即便她对男女性事有些难以言诉的阴影,她还是说:“我给你。”
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过程,她除了痛,还有就是柴峥嵘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呼吸,以及他失控时语无伦次的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等到过程结束的时候,她也几近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