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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屋子的当口,她便被陶渊楠截住了。

    她让钱暖先走一步,见她走远了,才小声道:“事情如何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明日只管看戏好了。”陶渊楠邀功道。

    “走吧!请你葱油饼子,奖励你!”

    唐麦芽瞄了他一眼,先一步走了出去。

    ☆、不速之客

    打发了该打发的人,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将药膳坊的事情交给南宫宇去忙。

    这一天,唐麦芽倒是过得也算清闲。

    吃完葱油饼,她便跟着陶渊楠出了门。去了村子里,无儿无女以挖草药为生的老农户家中。

    唐麦芽许诺他们每月可将他们挖好的草药,炮制好了,通通送到药膳坊去。

    她给出的价格,也相对比较高一些。那些老药农们自是千恩万谢,唐麦芽也不居功,唯一考虑到的便是,自己给了高价格,这些药农怕是会不顾危险的拼命采药。

    想到这些她自是心中有了一番计较,然而她并不急着跟药农说。

    药膳坊是几人合开的,自己还需回去与几人商量一下。

    而此前,她只是交代药农以安全为主,凡事细水长流,不可操之过急。

    药农自然是连连应是,有了这样的好雇主,谁也舍不得轻易的丢了营生。

    忙完该忙的事情,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唐麦芽二人便归家去了,只是这一路上倒是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关于苏家的,苏家人为了陷害唐家药膳坊,不惜使用帝都贵人,禁止使用的假死药。

    这事儿,已经在乡邻之间,传了两日了。

    唐麦芽心知这里边,不乏陶渊楠与南宫宇的暗中助力。

    可她好奇的是,苏长明竟然不加阻止任由着流言四起,难道他不怕这苏家药房经营不下去?

    “在想苏长明为何无动于衷?”陶渊楠见她一路上皱着眉头满是疑惑,便笑着问道。

    唐麦芽抬眸点了点头,可也不说话,似乎还在思考什么。

    可陶渊楠却自顾自地又说道:“他昨日欠了你那么大的人情,今日哪敢与我作对。”

    “……”

    欠了自己人情,用这个还?这苏长明还真想是想的出来。

    自己可没打算就这么了了这人情债。

    更何况,这事儿就算他苏长明去打点了,也未必能制止得了。

    “别恼了,万事有我。”陶渊楠见自己都说两三句了,她依旧皱着眉头,又道:“你莫不是心疼那苏长明了?”

    心疼?这家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唐麦芽白了他一眼:“美男子谁人不疼惜!”

    惹事的从来不嫌事儿大!

    更何况碰到陶渊楠这样对她无下限的人,唐麦芽从来不会放过任何调侃他的机会。

    调侃不成,反被堵的直冒酸水的陶渊楠,一脸幽怨地看着唐麦芽,宛如深闺里的小怨妇一般。

    这丫头太不识好歹了,明明自己就是为了逗她开心的,她却上赶着给你自己添堵。

    而且,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面前,夸苏长明是美男子了。

    明明自己这个凤川第一美男在她面前,可她永远都看不到。

    不管怎样,这一点,他都是不服的。

    “你不觉得,小爷我更加俊美吗?”说着陶渊楠还不忘眨了眨他的大眼睛。

    唐麦芽掀了掀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钱氏父子可有动作?”

    陶渊楠不满地‘切’了一声,就那对父子的小打小闹,也值得她挂心。

    “还不足为惧。”

    “……”唐麦芽白了他一眼:“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莫要小看了那蝼蚁。且不论他们身后还有苏家,还有梁氏那个不省油的灯。”

    他只是现在不愿意谈论关于苏长明的事情罢了,这丫头怎么还给自己讲起道理来了。

    陶渊楠不情不愿地翻了翻眼皮子: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去求了苏家,只见到梁氏,苏长明推脱避开了。”

    听他这么说,唐麦芽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便往家里走去。

    今日出来虽然大有售货,但是也有一些太累人了,本还想着要与南宫宇一起讨论自己的计划,现在只能泡汤了。

    二人到了唐家门口,站了一会儿,陶渊楠道:“要不今夜你我就守着唐家?”

    唐麦芽摇了摇头,抬步朝陶家大院走去,该来的总会来,自己受得了一时,却守不了一世。

    对于唐麦芽的决定,陶渊楠一向无条件配合,遵守。但是他依然派了人暗中观察着,一来为了保护唐家,二来怕那些人无故使坏。

    二人到了陶家大院时,南宫宇还未休息。

    看到他们回来,兴致冲冲地朝二人走来。

    “师兄,师妹,你们猜我今日碰到什么好事了?”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唐麦芽只是摆摆手:“天大的事明个儿再说。”

    话落,院子里哪里还有她身影,只剩下了陶渊楠,跟南宫宇二人。

    但是,这不影响南宫宇要分享喜悦的心情。

    “师兄……”

    才叫了两个字,就被陶渊楠以同一句话堵了回去。

    然后,陶渊楠也从院子里消失了。

    南宫宇哪有这样憋闷过,这事儿装在自己心里一下午了。今日特地早早收了店子,赶了回来。

    可哪知道,他们二人都不在,还让自己等了那么久。

    结果呢?二人是回来了,又消失了!可,看到一个人一脸倦容,一个一脸生(欲)无(求)可(不)恋(满),南宫宇也只能摇摇头,回到自己房间,暗戳戳地幻想着自己的伟大蓝图。

    这一夜,有人累得沉睡雷打不动;有人心中醋意打发,辗转反侧;有人兴奋异常彻底失眠。

    而钱家那对父子则是在钱家老爷子的屋里,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

    钱老爷子被吵到心中烦躁,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那对父子的要求。

    这些年钱苏氏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一次他实在是不愿意帮她。

    奈何,经不起自己唯一孙儿钱利的软磨硬泡。

    他们钱家并不富裕,两个孩子都未成婚,若是那钱苏氏出了事,家里的名声不好了,最后不好的还是钱家。

    只是这一日被他们父子吵得恼了,钱老爷子只答应次日去唐家见见钱暖。

    然,钱氏父子却怕夜长梦多,老爷子睡了一夜又反悔了,便半哄半拽地将钱老爷子架到了唐家,自个儿两人躲在了大树下。

    自己下的崽,成了这般模样,钱老爷子自叹自己上辈子造了孽,摊上了这么一堆子惹事精。

    只是都到了这里,他也不能在往回走,只怕还没回去,都要被两个小白眼狼剥了一层皮子。

    钱老爷子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