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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脸全红了,红得透透的,几欲滴血,“叔你怎么——”说脱就脱的。

    蒋长封淡笑着诱哄他,“小礼看不看,很好看的。”

    前十秒郁礼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十秒后忍不住,悄悄转过脑袋,紧盯屏幕里的人,眼睛如星子闪烁,低热的脑袋更热乎了,连带鼻子也热起来。

    他叔,真好看。

    “好看吗?”

    郁礼恍惚,前几分钟还在烦恼,这会儿给对方刺激得如置梦境中,喃喃着,“好看……”

    在他为男色陷入昏沉时,蒋长封突然站直身体,郁礼刚才背对人,没料到对方竟然脱个精光。

    男人整个身体挤满在屏幕中,肉色四溢,给了郁礼极大地视觉震撼。

    他吸着鼻子往鼻头摸去一把,憨纯的反应博得蒋长封心头直乐,“小礼,叔也想看看你。”

    郁礼:“……”

    “给不给看,嗯?”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老地方,私信无边客客客关键字‘视频推车1’自动回复,收不到留个评论,有时会有延迟,不要心急多等十几秒。

    ☆、暗夜偷袭

    郁礼吃过几天药都不见好转的低烧, 竟在视频之后有了好转。

    他觉得打从跟了他叔后他变得太‘野’了,想起那夜的激情果聊, 以往人在他身边血气方刚禁不住诱惑擦/枪/走火就算了, 如今人不在身边,他们居然对着视频镜头竟然也会……

    刺激而荒唐, 事后郁礼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出那种事,以致于这两天郁礼都不敢再和蒋长封通视频, 打字发消息时也避开相关的话题。

    蒋长封上下滑动屏幕, 把郁礼这两日客客气气的话好笑的看了一遍,比如‘叔, 早上好,天冷,注意添衣保暖’‘叔,晚上好,我正在做晚饭, 你记得按时吃完饭’‘叔, 我睡了, 晚安。’

    一天准时三条规规矩矩的短信, 都不带多说一句我想你的, 矜持得跟他们没谈恋爱一样。

    蒋长封沿着下巴摸了一圈低笑, 就问:“小礼, 还在为前天夜里的事害羞”

    郁礼瞪着手机屏噎住,“你、你就不要再说了!”这种事他们心底知道就就好了啊,干嘛还要说出来。

    “好, 叔不提。”

    他能想象出手机那头男人的眼神一定宠溺又无奈,郁礼咬紧唇,啪啪啪按下一串字发过去,“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

    眼一闭,“你没在我身边我都那样浪。”其实他想打骚字来着,打不出,只好换一个比较贴近的字形容,“事后我却不愿意回忆,觉得没脸见人。”

    蒋长封很快回他,“又胡想。”

    床下清纯,床上放/荡,这世上没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另一半,他的小礼,就是要骚,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到,那样的小礼,怎么会矫情,简直可爱的要命。

    想起前夜的画面,蒋长封抑制不住在脑海黄/暴一把。

    经过一番爱与性的‘合理’探讨,郁礼才勉强接受在床上会对他叔发/浪的自己,结束与蒋长封的谈话,往身后的镜子望去,镜里的他,面颊潮红,那双眼睛,简直要滴出水。

    不过是跟他叔把性/爱理性讨论一番,居然就动起了情。他低下头盯着自己发软的两腿之间的湿滑,无地自容。

    他真的太敏感了……

    ——

    翌日,郁礼从郁家看望太爷爷出来时发现,手机有四个来自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提示。

    有他联系方式的人少之又少,以为是蒋长封借其他号码给他打来的,郁礼想也不想回拨过去,没多久,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似是久远的声音。

    “小兔子,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闻鹤?!”

    此时下午才过三点,天色阴冷的缘故,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并不多。郁礼站在萧条的树底下将围巾往上拉,遮住呼啸而来的寒风,他呵出一口冷气,笑问:“怎么换号码了?”看这号码,还是国内的。

    闻鹤反问他,“猜猜我在哪?”

    “该不会在h市?”

    闻鹤连连笑出声,显然心情很好,“小礼果然懂我。”

    闻鹤很少叫他小礼,郁礼被蒋长封这样叫习惯了,乍一听之下,还怪不自在的,可他也不能让闻鹤喊他小白兔,思来想去,只好装作没听到,视线落在前方的路口,“你怎么来h市了?”

    暂时没有车经过,郁礼冷得跺了跺脚,绕着树走上两圈暖身子。

    “来看你。”

    闻鹤语气中一瞬间的认真让郁礼心头猛跳,他按耐住情绪,正准备开口,闻鹤又说:“被我吓到了吧,这次受老同学邀请过来参加婚礼,你听听我这背景音,闹吧。”

    郁礼弯起嘴角轻笑,“听起来很热闹。”

    “哎,他们听说我还在单身,各个都抢着给我说媒,我像是找不着对象的人吗,愁死我了。”

    郁礼嘴角的笑意淡去一些,“你什么时候离开,既然都在h市,难得能聚一次,我请你吃顿饭吧,有些事顺便也想和你聊聊。”

    闻鹤立即答应,让郁礼把地址发到他手机上。

    第二天下班后郁礼就打车去和闻鹤约定好的咖啡厅等他,提前三十分钟到地方,推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坐在窗边的闻鹤对他招手。

    他忍着笑意走近,解开大衣让服务员拿到另一边挂好,在闻鹤对面的位置坐下,迎上对方明朗的视线,像是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感叹开口,“你依然比准时提早。”

    闻鹤是个时间观念非常强的人,他性格看似散漫,无论是和谁有约,对方提前早到十分钟,他就提早十五分钟到达,提早二十分钟,他就二十五分钟,永远比相约的人早到地方等待,这么多年过去,闻鹤还是郁礼见到的第一个习惯等待甚至享受等待的人。

    闻鹤目不转睛地看着郁礼,俊朗的五官扬起一抹笑,给人冬日暖阳拂照的感觉,“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仔细一看,又似乎和以往有点不一样。

    郁礼沿着脸颊摸了一下,目光落在闻鹤俊朗精神的面容上,“人都会都变化的。”

    闻鹤把服务员招来,对郁礼示意,“先点咖啡,再来些甜品。”甜品是给郁礼垫胃的,郁礼的胃从以前起就不是很好,每次喝其他东西前都要先吃点食物垫胃,这点闻鹤一直记在心上。

    郁礼点好咖啡,转个头正撞见闻鹤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闻鹤回了神,遮掩性一笑,说:“我收回刚才的话,小礼,你比从前看上去开朗了不少。”

    从前的郁礼给人一种蒙上一层雾般的忧郁感,把任何事藏在心里,惹人怜惜,如今的郁礼化开那层雾,眉目间透出淡淡明朗。

    是什么,改变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