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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想法都只能拿宁狗剩做实验品。

    就实际情况而言,那些外门弟子没有充足的理由或者合适的任务,是很难进入内门的。不是每个外门弟子都像宁卿这样,可以把一个金丹真人当虎皮扯大旗,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偏离路线太远。

    心知自己受到了多少照顾的宁卿想了想,既然朋友见不到,叶浩渊又给了他这么多帮助。他还是别去骚扰叶浩渊了,老老实实地把宁狗剩当作练手对象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宁卿每天早晨从睁开眼睛起,到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为止都没有停下战斗,倒的的确确是体会了一把战个痛快的快感。

    高强度的战斗还是非常有效的,所以见天儿的打来打去,宁卿在半个月后终于把之前学会的三个画风有点清奇的法术吃了个透。

    吃透的结果就是宁卿更好地把法术和嘴炮混合在了一起,非常自信即使现在出去和不认识的人干架,也完全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用这么短的时间吃透这些麻烦的法术,饶是宁卿向来觉得自己聪明非常,也难免生出了一种志得意满的情绪。

    这种情绪直接冲淡了宁卿心中的郁闷,恰逢其时,他又收到了叶浩渊的飞剑传书,表示他最近出镜率有点低,可以找些地方干上两架刷刷存在感,比如宗门的试炼擂台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96章

    可以说,叶浩渊这个提议正中宁卿的下怀。

    宁卿琢磨着,像这样老是和宁狗剩打来打去也不行,毕竟每个人的战斗风格不同,他就算和宁狗剩打得再多,也不过是熟悉了一种风格而已。

    而且宁狗剩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一个命理和宁卿息息相关的剑灵。对于作为剑灵的宁狗剩来说,宁卿生命安全显然高于一切。所以即使两个人在对战,宁狗剩也都在控制自己,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不要伤到宁卿。

    他虽然心里也清楚宁卿是个男人,一点儿小伤小痛算不上什么,可从前接受的教导已经变成了他的天性,到了现在遇到相似的情况,这天性才会让他下意识这样做。

    这算是好事,同时又不算是好事。宁卿和宁狗剩心知肚明,这种天性让宁狗剩只适合给宁卿做指导,永远都无法成为合格的陪练。

    假如以后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刺激到宁狗剩,让他转变性格,那么这样的情况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这个认知让宁卿非常不开心,甚至有种哔了狗了的感觉。

    这就好比你的对象为了追求你,装得了高冷、卖得了蠢萌、玩得了套路、撒得了真诚,手段尽出,刷爆了你的好感。等你终于泪眼汪汪地答应了对方,满心柔软地打算和他开始一段旷世恋情,结果却发现他的三观、他的行为处事都被前任教导成了既定的风格。

    问题是既定的风格还不算事儿,算事儿的是他把这种风格当成真理,思想根深蒂固到食古不化,抱残守缺、固步自封,让你教导都教导不成,天天带着满身前任留下的错误在你面前乱晃。

    想想就让人心塞的不行好吗?

    好在宁狗剩不像某些渣渣前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唯一关心在意的只有他这个现任主人,才让他的情绪平复了那么一丢丢。

    同样的,也正是因为宁狗剩这样的态度,宁卿就绝对不可能放弃调教宁狗剩这件事。既然已经确定是自家人了,那自家人好歹得和自己一个画风吧?

    一直觉得宁卿的画风有些神奇的宁狗剩:……

    并不认为自己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宁狗剩觉得自己想要和自家主人一个画风有点困难,不过既然是他家主人这样希望的,他觉得也许他可以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

    通过契约感觉到宁狗剩真实想法的宁卿:……

    忽然发现自家的剑灵点亮了奇怪的属性,宁卿抽了抽嘴角,有点小心塞。

    小心塞的宁卿不开心了、有小情绪了,于是他果断不干了,收拾了东西直奔宗门试炼擂台,准备找两个倒霉蛋干上几架发泄一下。

    宗门的试炼擂台说白了和小比擂台有些像,是以境界为划分标准、以宗门贡献点为赌注供内门弟子互相比斗磨砺的地方。

    没错,这个地方只提供给内门弟子。非要说个原因的话,那大概就是试炼擂台的造价成本非常高。

    内门弟子是宗门的中流砥柱,宗门不希望把他们养成温室里的花朵是可以理解的;同样的,还是由于内门弟子是宗门的中流砥柱,宗门也不希望他们互相内斗,彼此消耗在无所谓的事情上。

    于是在这样的考量之下,拥有特殊阵法的试炼擂台就应运而生。这种阵法最大的作用就是感应危险,在必要的时候激发保护装置,将陷于危险的弟子保护起来。

    虽然宁卿完全不明白这个阵法的原理,而且这个阵法看起来也非常玄幻的样子,但既然是特殊阵法,那么造价成本高也可以理解了。

    高造价成本也决定了阵法的质量非常好,即使许多人以生死擂台的漏洞来暗算进行决斗的对象,可阵法过硬的质量依然让这些利用漏洞才能使用的手段时灵时不灵,使得真正残在、死在擂台上的人少之又少。

    正是这神奇的阵法,才造就了御虚宗内部一个神秘的现象——如果有人在试炼擂台上暗算了别人,那么能不能成功坑到被暗算的人,就要看暗算者的运气了。

    宁卿:哈哈哈突然有点心疼那群不要干就要怂的蠢货!

    默默给喜欢玩阴谋诡计的蠢蛋们点了一排蜡烛,宁卿做好了防护措施,确认自己在擂台上绝对不会丢了性命,这才不慌不忙地在炼气区挑了个擂主,十分帅气地押了十个贡献点,然后轻巧地跃上擂台。

    围观群众与擂主:……才押十个贡献点的穷光蛋耍什么帅!

    穷光蛋宁卿:我和你们这群只用“不提也罢”就能形容长相的人不一样,我一直在承受我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帅气和机智,心太累没时间去赚贡献点。

    围观群众与擂主:……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擂主是个身高两米一左右的雄壮大汉,他看到宁卿这突破天际的自信,顿时觉得心中各种复杂的情绪翻腾不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非常有风度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已经炼气大圆满了,又是一开始就进入内门的人,见到宁卿这个明显的生面孔,立刻就能猜出他是来自外门的新人,因此不愿率先出手掉了面子。

    宁卿也比较有风度地谦让了一下,然后看对方心意已决,默默在心中给他点了根蜡,就不再客气,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惊堂木。

    憋屈了这么久,宁卿在和宁狗剩的对战中已经彻底将“修为再高,也怕板砖;表现再吊,一砖撂倒”作为了人生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