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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慢慢吃。」

    吃了两块,季君陵想要起身找些水喝,秦戎按住他,拿出身边的壶在他面前晃了晃,「花雕,喝不喝?」

    季君陵脸一红别过眼睛不看他,「不喝。」

    秦戎哈哈大笑,低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哄你呢,这是桂圆茶。」

    季君陵伸手去接秦戎不让,反而将茶水倒进自己嘴里,低下头用力吻住他。季君陵被他强迫着吞咽下桂圆茶,稍微有些喝不下呛得咳嗽。秦戎一面替他顺气一边调笑着说,「你的唇比桂圆茶还要甜。」

    「死淫贼。」季君陵伸手擦自己被吻得绯红的双唇。

    秦戎闷笑着问,「还要喝吗?」

    季君陵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自己喝。」

    「我要喂你。」

    「禽兽!」

    「你不是非礼勿言吗?怎么老是骂人?」

    秦戎倒了一口桂圆茶到嘴里笑着搂住他,再一次吻住他。季君陵握紧拳头用力在他后背上敲打,无奈这个人皮厚肉燥根本不把这小小的挣扎放在眼里,只好放弃的改成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桂圆茶喝光了两个人双唇还沾粘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到了秦家之后,季君陵因为在马车上被秦戎戏弄,体力不支迷迷糊糊已经睡着。秦戎抱着他走下马车,拿披风盖在他身上往院子里走。

    管事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问,「秦爷,要不要小人找人抬季公子?」

    「不用,他轻得很。」秦戎见他睡得不睁眼,呼吸不顺脸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用额头碰了一下,转头吩咐管事说,「你去请大夫过来,可能这两天受了寒,额头上有些热。」

    「是。」

    秦戎将季君陵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见他虽然睡得很熟,却是一脸委曲的表情,看着又是好笑。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真是个榆木脑袋。」目光一稳看见他纤瘦细腰心里一荡,「这样的脑袋偏安在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子上。」

    那天季君陵醒过来逃走,秦戎躺在床上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纵横情场,这欲擒故纵的手法玩得本来就熟练得很。故意晒了他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这书呆子果然是已经快撑不住了。只是他到是没想到他家的房子被雪压倒了一间,本来以为他只是饿个两天,没想到却病成这样。虽然有心让他吃些苦头,但是,见他病得昏沉沉的,也不由有一丝丝后悔。

    「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现在吃苦头了吧!」

    管事请了大夫过来,替季君陵把了脉,开了药。只是风寒加上身体虚弱,因为担心受怕又睡得不好,所以又开了些安神定魂的药。

    秦戎听了吩咐管事说,「赶紧去把上次茂爷送我的一根千年人参拿去,叫下人弄给季公子补补。」

    大夫一听吓了一跳,且不说这千年人参何等珍贵,以季君陵现在的身子也是虚不受补呀。赶紧阻止他说,「秦爷,季公子现在的身子还弱得很,这样大补的东西千万不可以拿来给他吃。弄不好是补药成毒药害了他。」

    「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

    秦戎摇了摇头,坐在昏睡的季君陵旁边,「你自己没福气吃,可不怪我不疼你。」转头又问大夫,「那煮些什么给他吃?」

    大夫摸着胡子老神哉哉的说,「吃了老夫的药,自然就好了。等他身子好了慢慢调理,这些大补的东西不可操之过急。」

    秦戎点点头叫管事送大夫出去,顺便安排取药的事宜。

    第五章

    季君陵在秦家住了四五天,病就好了。本来秦戎安排他养病的房间是自己的房间。但是他死也不答应,季君陵就是怕被人发现他和这「秦兽」的关系。这样睡在一个房间怎么可以?实在拗不过他,秦戎只好收拾出另外的房子安排他住下。只是两个还住在一个院子里,要不然他半夜三更摸过去不是不方便?

    这季君陵刚住下的时候因为生病,秦戎对他也没怎么样动手动脚。等他病一好,这死淫贼半夜就跑到他房里,不理他大叫「非礼」又一次将他按在床上拆肉去骨的吃了个净光。

    本来秦戎还有心怜他不过是第二次,又是大病初愈,只想小小的做一番就收手。谁知道这书呆子脑子里塞的是稻草,身体却柔软的如同棉花。

    秦戎又吻又摸刚插进去,这淫乱书生居然就食髓知味双腿紧紧的缠在他身上,色叫连连,那气若游丝的呻吟勾得秦戎热血沸腾,差一点十来年功力被这小书生给搞得破功,若不是他苦苦忍耐,只怕早早就一泻千里。

    既然这榆木书生是天生风流,秦戎自然也不会暴殄天物,自然是「物尽其用」。两个人拥在床上颠凤倒凰,云雨巫山做得是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季君陵实在受不了,连声哀求着昏了过去他这才住手。再看两人欢好那密所被他做得又红又肿,好在没出血。于是涂上药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睡着。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季君陵从床上爬起来。秦戎那淫贼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床前上放着替他做好的新冬衣,棉鞋等一应物品。每一件都是季君陵搬进来之后,秦戎差人去立刻赶订制回来的。这个大大的俗人只知道讲究吃穿,在这上面用的心思自然比旁人要多。做的衣服鞋子精美异常。连束发的玉冠也说不出的趣致、精雅。虽然季君陵心里不领他的情,但是每样东西拿在手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

    门口小厮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大着胆子问他,「季公子你醒了吗?要不要小人侍候?」

    季君陵一听急了赶紧赶他走,「不用不用,你快走吧。」他昨天晚上和秦戎才纠缠了一夜,最怕就是有人知道这事,哪里还敢叫人进来侍候?

    「那小人走了,秦爷本来说……」

    「等一下。」一听到秦戎的名字,季君陵慌了,「你看到秦爷从哪个房间出去的?」

    小厮在门口大声的回答说,「自然是从他自己的房间,还能从哪个房间?季公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走吧。」季君陵这才呼出一口气,稍微的放下心来。他做到后来昏了过去,要是被人看到秦戎从他房间里走出来,他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的脸还往哪里放?一想到昨夜顿时又埋怨起秦戎的急色,也不顾他愿意不愿意抓着就往床上按。自己的身体也不争气,只被他摸了两把,亲了几口就软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挺着身子求他,真是……

    停停停!这些色情画面赶紧非礼勿想才好。季君陵咬牙切齿的安慰自己说,这与他是没有关系的。都是那禽兽勾引的他,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欲望上来又有什么办法?所以怪来怪去都要怪那秦兽,他是清白无辜的。那色狼不知道阅过多少人才练就这样的一套色情本事。一想到这一点,季君陵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酸溜溜的不满,「呸,死淫贼。」

    秦戎刚推门进来就看到季君陵又是生气又是脸红正坐在床上骂人。拍着手跑过去,「好啊,我才刚走一会儿你就骂我。」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