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拍着桌面。
“就你这样子,好想当皇帝。”皇帝不屑道,“人还没来呢,你就乱的六神无主。让人笑话。”
司徒仁顺着皇帝的视线回头一看,那些个将令眼中有了明显的怀疑。
萧贵妃连连给她使眼色。
太后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啊。”司徒仁狞笑着抽出袖中的匕首,“得玉玺者得天下,父皇......”
司徒仁快速闪到皇后的身后,将刀尖抵在了皇后的脖子上。
皇后轻呼一声,没有动作。
皇帝默默捏紧了拳头。
“父皇,这个位置除了我就是司徒城了,现在我就拿司徒城母后的命来和他换,我看他换是不换?当然,我也不是威胁父皇你,你是断不会换的。”
“找玉玺。”司徒仁对着祁修能道。
祁修能领着几个士兵一起在御书房翻动起来。
“祁少卿,你做的这一切,承恩侯知道吗?”皇后道了一句。
“闭嘴。”司徒仁的刀又紧了紧。
祁修能抿抿嘴没回答,继续打量着御书房,寻找玉玺的藏身处。
“父皇,你真的不告诉我,玉玺在哪?”司徒仁道。
他隐约已听到了厮杀声。
“仁儿。”萧贵妃显然也听见了,她有些慌了。
司徒仁吞咽了一下口水,握着匕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贤王殿下。”一到阴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突兀的响起。
一个人从御书房的里面走出来,是徐闻。
“奴才也许能帮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徐公公无视皇帝的怒火。
“当真?”司徒仁精神一振,“玉玺呢?”
“殿下,您要记得当时答应老奴的事情。”徐闻提醒道。
“知道。”司徒仁扬起一边嘴角邪气道:“不就是皇后和二皇子妃陈安宁的命嘛。”
“你把玉玺给我,我现在就把皇后交到你手上。”
徐闻凝眉思索了一下。外面厮杀的声音越来越近。
“好。”徐闻转身对皇帝道:“皇上,老奴对不住了。”
说着就就走到书案前,旋转了上面的一方龙纹烟台,桌面上顿时展开一个口。
司徒仁脸上漏出兴奋的笑容,“本王真是没想到,御书房的书案还有这么个机关。玉玺竟然藏在我眼皮子底下。”
徐闻探身一看,欲伸手去拿玉玺。脸色骤变。
“走。”司徒仁见徐闻变了脸色,拿着匕首抵着皇后的手臂一紧。也上前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司徒仁气的五官扭曲,瞪向皇帝。
皇帝一脸无辜,又看向司徒仁拿刀抵着的人,顿时大惊失色道:“丹娘,这是干什么呢?这人怎么拿刀抵着你。”
说着,疾步就要上前。
“镜天。”皇后连忙笑道:“我没事。你坐在那别动,别回来。我等下就来陪你。”
皇帝竟在这时候又犯了病。
“镜天?”太后震惊的望着皇后,又转头望向皇帝,“镜天,镜天,你怎么了。”
太后几步走到皇帝跟前,颤抖着声音道:“母后在这呢。”
“母后。”皇帝着急转头对着太后道:“你是母后?母后,丹娘.......是不是您让人这样做的?母后,我一定会娶丹娘的。”
“镜天......”太后惊愕不已。
“大胆。”皇帝却对着司徒仁怒喝道:“本王的人你们也敢动!”
“哈哈哈.......”司徒仁大笑道:“你们看,这就是你们的皇帝。这样的人还能主宰天----啊!”
司徒仁突然痛呼出声,手上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自己抱着手呻吟着。
“仁儿。”本里还在看戏的萧贵妃,连忙上去。
皇后早已跑到了皇帝的身边。
“丹娘,你的脖子流血了。”皇帝暗藏着怒气。
“小伤而已。”皇后笑道。
“皇上。”袁大山竟然领着一队人马从御书房内侧冲了出来,围在了皇帝的身边。
“你知道怎么做。”皇帝开口。
“是!”袁大山肃杀之气盛开,首先对着殿内那些早已经拨出刀剑的将士道:“各位,咱们都是从战场上厮杀过,捡了一条命回来的。难道今天,真的就要在这里互相残杀,就为了......”
袁大山执着司徒仁道:“就为了这样一个人,把全家老小的命都葬送了吗?”
“袁大山,我要诛你九族。”司徒仁红着眼叫嚣着。
“那恐怕很难啊。”袁大山摸摸头,“皇帝才能诛大臣的九族呢。”
“你们想好了吗?”袁大山不理司徒仁转身对着殿内喊道:“别磨叽了,我都看见祁尚书了。”
有大臣果真看到了祁修远挺拔的身姿,突然想起他在战场上的事迹。
“求陛下降罪。”有人带头放下兵器,跪在地上。
一个两个......不一会,那四个将军都跪下了。他们带来的士兵,自然也都放下武器。
“父皇。”御书房的门口,二皇子司徒城快步走到皇帝跟前,跪下行了大礼,“儿臣救驾来迟了。”
“儿臣?”皇帝皱眉,望着皇后道:“丹娘,了,他怎么和你长得好像?”
“母后?”司徒城的眼里飞快闪过惊异,转而用眼神询问皇后。
皇后默默点头。又温柔对着皇帝道:“镜天,这是我们的儿子,儿子肖母。”
“我们都有儿子了吗?”皇帝疑惑不解。
“司徒城!你好大的胆子!”司徒仁大声道:“你被父皇流放发配边关,竟敢私自回京!”
“贤王殿下误会了。”司徒城起身,“我是奉父皇的密令才回来的。”
父皇果然悄悄召他回来,是要把皇位给他。司徒仁顿时怒火中烧,捂着刚才捡起的匕首,就像司徒城冲了过去。
司徒城轻巧的躲开了,“贤王,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司徒仁哈哈大笑起来,“司徒城你果然狼子野心!我计划了这么久,在你这竟然是小打小闹。”
司徒城皱眉不语。
“祁修远!”司徒仁阴笑着叫从刚才和司徒城一起进来后,就一直默然站在大殿内的祁修远,“你在这里为司徒城出生入死,你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吗?”
祁修远眉头一跳,“殿下无论做什么,都伤害不到我的至亲。”
“哦?是吗?”司徒仁冷笑连连,“祁修能,你们真是同病相怜,都有一个狼子野心的兄长。”
祁修能慢慢走到司徒仁的身边,“祁修远似乎永远都是赢家。”
是的,他为了能打败祁修远,赌气一般跟随了司徒仁。但是到此刻,他知道,司徒仁输了。
相应的,他还是输给了祁修远。
“你家里都布置好了吧?”司徒仁问祁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