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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是。他让我来我才会不来呢。”孙林原嘟囔道。

    馨宁和徐妈妈听了都偷偷轻笑。

    孙林原从小就不爱听孙太傅的话。孙太傅要他往东,他偏要往西。让他往西,他又要往东。

    气的孙太傅只骂他:逆子、反骨。

    孙林原却义正严辞的怼他爹,“您是太傅,您的那一套都是教皇子的,怎么能来教我?也不怕皇上说您有异心。”

    气得孙太傅一个仰倒。

    索性眼不见为净,清了西席来教他。不过每月末,还是要考校他的功课。

    后来年纪渐长,孙太傅又把他送到外地有名的书院去。压根儿不管他了。

    没想到,这个毛病到如今还没有改。

    “哦?那你真不该听孙太傅的话来兵部。”祁修远道。

    孙林原不服气道:“我来兵部,是齐王爷推荐的”。

    说完,见祁修远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他有点脸红。

    齐王爷凭什么推荐他去六部之首的兵部,肯定是看自己老爹的面子呗。

    好吧。他承认这次老爹推荐的这地方不错。

    “走吧。去山海院和我谈。”好在祁修远没有多纠缠这个问题。

    “阿宁。你再歇一会儿。我去山海院和孙司务谈公事。”祁修远道。

    馨宁笑道:“你们去忙吧。我去寿康园和太夫人讲讲今天大兴寺的趣事。”

    .

    福敏院。

    高氏让琉璃拿出一套胭脂色的衣裙给高媛道:“媛姐,后日太夫人寿宴你就穿这一身的衣服。”

    “是。”高媛道。

    “去吧。这两天好好休息。”高氏道:“成败在此一举。你懂的。”

    高媛认真的点了点头。

    待高媛走后,高氏对琉璃道:“琉璃。你手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奴婢都按夫人的吩咐办妥了。”琉璃道。

    “希望一切顺利。”高氏自言自语道。

    祁修能早早下了朝回到侯府。准备先去母亲那一趟。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昨日齐王给他的密信上说,要他注意祁修远的一举一动的事情。

    正想着,就见祁修远和孙林原从大路上走过来。

    祁修能停下脚步,待对方走近。

    “大哥。孙公子。”祁修能打招呼。

    “二弟。”

    “二公子。”

    几人互相见了礼。

    “大哥。上次多谢你派张善一同与我前去江南料理姐姐的后事。”祁修能道。张善上次在江南确实帮了不少忙。

    毕竟有些事还得张善那样的下人出面与吴家的下人去交涉。

    “小事而已。”祁修远挑眉。他看的出来祁修能并不是真的要感谢他。

    祁修远心中有惆怅一闪而过。他们兄弟二人将来也会反目吗?

    “孙司务你来找大哥谈公事吗?”祁修能尽量笑着,问孙林原。

    “是啊。”孙林原大大咧咧道:“祁少卿大概也知道,我刚到兵部没几天。好多事情都是一窍不通。只好听我爹的,年轻人要不耻下问。”

    祁修远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既然大哥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祁修能道。

    说完,退到一边。

    祁修远拍拍祁修能的肩膀,带着孙林原走了。

    祁修能看看自己的肩膀,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夫人,二公子回来了。”琉璃抬头就看见祁修能大踏步从院子中正往屋内走来,连忙提醒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高氏。

    高氏回过神,祁修能已经进屋。

    “母亲,今日看着气色好多了。”祁修能微微笑道。母亲因为姐姐的死,十分难过。胃口不佳吃不下饭,前几天脸色难看的吓人。

    今日母亲的脸上总算有了红润。

    “是吗?”高氏摸摸自己的脸,“现在家里也只有我儿关心我了。”

    自从高氏上次和承恩侯因为祁连依的事情争吵了几句之后,承恩侯再也没来看过高氏一眼。

    “所以我当然要养好我的身子,不能成为我儿的累赘。”高氏笑道:“我还要给我儿娶个大家闺秀的媳妇回来呢。”

    祁修能闻言,脑力自动浮现出闵玲珑的身影。

    “修能。来。”高氏从一个托盘里拿出一件青色绣暗纹的袍子,“后日你祖母寿宴,我给你新做的衣服。”

    “我一个男人家,穿那么好看做什么。”祁修能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忍弗去母亲一片心意。站起身,由母亲给自己比对。

    “男儿也要仪表堂堂,穿着得体啊。”高氏一边拿着衣服给祁修能比长短,一边道:“何况后天还要来许多的闺阁千金。”

    祁修能心中一动,她会来吗?

    第一百零五章

    “世子,喜鹊让人递进来的。”张善行了礼后,将手中捧的长匣子递给祁修远,“还有一封信。”

    祁修远先展开信迅速看完,又打开匣子,里面装了四副画卷。

    他打开一张,上面简单几笔勾勒出的人像,却能让注意到这个人的长相特征。

    祁修远打开四副画依次看过。

    “这一副上面画的就是哈芽。喜鹊见过的。”祁修远指着一副画道,“他说画的很像,只不过这几副画的都是她们年轻时的样子。”

    “这个是图兰,确实很形象。”祁修远道。

    馨宁一看,心中不由赞叹金子木确实画的很好。

    画上的人身型神情,一看就是图兰。不过能年轻些许。

    “这个看着眼熟,我应该见过,但不知道具体是谁?”祁修远又拿起一副画道。

    “是阵线房的管事邢妈妈!”馨宁看了一眼之后,脱口而出。

    上次因为徐妈妈给跃跃做鞋子的事情,在高氏那见过她。

    “不错。少夫人说的对,这就是严妈妈。”张善道。他对府内的人都很熟悉。

    “原来她也嫁人了。”祁修远道。“这个严家是什么人?”

    一个死士,靳太夫人会让她们一个个嫁人,他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世子,严妈妈算是个寡妇。”张善道。“她嫁的人叫做严午,以前是侯府厨房的采买。他们成婚不到两个月时,严午喝醉酒跌到护城河里淹死了,连尸首都没找到。”

    “淹死了?”祁修远没想到。

    “严午,这个人不坏,就是爱喝酒,喝醉酒后就爱发酒疯。”张善道:“当时府里的人都说他是发酒疯时,惹到了人,被人踢下去的。”

    “为什么这么说?有人看见什么了?”祁修远道。

    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

    “当时天黑,确实有个小厮看见他在河堤上,和一个人起了争执。”张善道,“但是那小厮觉得因为严午一醉酒就那德行,就没管。没想到还几天过去,严午还没踪影。”

    “那小厮才说了这事。直到今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