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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香。”

    王太夫人则说:“我先和你说菊香的事,她在你嫁过来的第二天,我才放到你的院子里,目的你也晓得。三年来她也没派上用场。直到这次你从庄子回来,她才过来给我送了几次消息。”

    “再说你和修远的事情。既然你不说,我回头问修远就是。他有什么错处,我自会说他,但是你们今日入睡前必须和好。这俗话说得好,夫妻之间没有隔夜的仇。”

    馨宁越听越惭愧,“太夫人,孙媳晓得了。其实我是不知道怎么把世子惹下了,他就突然生气了。”

    王太夫人这回倒是诧异了,笑道:“那个浑小子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怎么舍得和你置气起来?”

    馨宁摇头表示自己的茫然不知。

    太夫人笑道:“好孩子,你快些回去再歇一会儿去。”

    临走前,馨宁又和王太夫人说了父亲近日离京,下午自己要回去一趟。王太夫人自然应允。

    今日是祁修远新官上任第一天,他到兵部时,兵部的人早已站了两列,夹道欢迎他的到来。

    站在两列前端的分别是左侍郎祁承志、右侍郎,以及兵部司、职方司、驾部司、库部司四司的郎中、员外郎及主事。

    祁修远从中间走过去坐在上位,端着官印和文书的麻雀站在他身后。两列人也依次坐下。

    祁修远肃容威严道:“众位同僚,本官是新上任的兵部尚书祁修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各位同僚好好做事,方能不负帝恩。”

    “在坐的各位,我目前只认得左侍郎祁大人。祁大人,于公你我二人是同僚,于私,我们是叔侄。但我都是晚辈,请您一如既往的支持我。”

    祁承志经过一夜,现在倒也能大方应对,“大人客气,配合大人干好公务是我的份内之事。”

    祁修远道:“那就请大人给我介绍一下在坐的其他各位同僚吧。”

    祁承志点头,指着对面坐的和他年龄相仿的中年人道:“兵部右侍郎付大人。”

    付大人起身拱手行礼道:“属下付永昌参见尚书大人。”

    祁修远点头,伸手示意请坐。

    祁承志又继续再坐的人一一介绍过去。

    第一天去兵部圆满的结束了。祁修远出了兵部的大门,麻雀跟上来道:“大人,您刚才说三日后在四季酒楼宴请那些大人,属下现在去定下包房。”

    祁修远点点头,“你去吧,我骑马回府。”

    祁修远刚到承恩侯府大门口,就看见馨宁从大门出来正要上马车。他知道馨宁是要回娘家去。

    门房的晓义看见了祁修远,对馨宁道:“少夫人,世子回来了。”

    馨宁驻足望去,祁修远穿着兵部尚书的文官官服,没有戴官帽,只用一根墨玉簪子固定发髻。脊背挺直的骑在油光水亮的黑色高头骏马上,竟然也是威严而又矜贵的模样。

    祁修远策马缓缓行到馨宁面前,利索的翻身下马。晓义上前接过缰绳把马匹牵走。

    馨宁垂下头着不语,祁修远望着他盘着乌发的头顶半晌!。

    “不是说了,等我下朝回来一起去的吗。”祁修远沉声开口。

    馨宁虽然心中郁郁,但顾忌着门口有众多的下人在,不好刺祁修远几句。便只是低着头不语。

    “走吧。我和你一起坐马车去。”

    馨宁轻轻地“嗯”了一声。

    祁修远坐进马车里闻道一丝淡淡的药味。祁修远蹙眉问道:“怎么有药味?”

    馨宁咬咬唇才从马车的暗柜里拿出一个双层注水的食盒。打开食盒,自里面取出一个琉璃玉壶,“你的药。”

    祁修远接过装着褐色的药汁琉璃玉壶,眼中渐渐泛起柔光,“怕我耽误了喝药吗?那怎么不等我?”

    “以为你不会去的。”馨宁别扭的说道。

    祁修远叹口气无奈道:“在你心中我到底是怎样的人。想必糕点也是备下了,拿出来吧,我喝药了。”

    祁修远皱眉一口气喝完药,赶紧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

    吃完,又塞一块。“是你给我做的吗,很好吃。”

    “不是。是厨娘做的。”

    祁修远一听,把装糕点的碟子推到一边。“你是存心要气我!”

    “我实在不明白世子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火气,怎么动辄就生气。”

    祁修远目光紧紧地锁住馨宁不语。馨宁咬着唇又懊悔起来,此生她怎么办?她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办?说好的要好好对祁修远的。可是她总是忍不住再他面前无所顾忌的任性。

    馨宁无助又委屈,眼泪滚滚而下。

    第三十八章 纷乱

    祁修远一见馨宁落泪了,顿时手足无措,浑身渐渐发冷。这种情景他太熟悉了,三年前成亲后的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他流泪哭泣的画面。

    这半个多月来她所有的转变难道只是昙花一现。他们又要回到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相处模式了吗?

    祁修远紧紧的攥紧了拳头,“阿宁 ...... ”

    “阿宁,不要哭了。”祁修远的声音带着疲惫。

    馨宁的眼泪却还是忍不住,“祁修远 ...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 我到底该怎么对你?”

    祁修远低落道:“阿宁,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心悦于我。你不知道你说要把心交给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又多高兴。起码那是你尝试着要开始接受我了。”

    忍住要为馨宁拭去泪水的冲动,继续道:“你现在这样,是自己骗不了自己了吗?还是不能从心理上接受我 ...... 不能接受我这个莽夫!是吗?”

    馨宁用绣帕擦了擦眼角,望着祁修远低声语无伦次道:“不是的。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可是我 ......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时常想起我们成亲最初的那段日子,我就什么也做不好了。毕竟那些日子的我实在太糟糕了。”

    “你的意思是说,最近你和我相处的时候,总是想起那段日子,觉得 ...... 愧对于我。而不能打开心扉面对我。偶尔露出真性情与我争吵几句,又悔恨不已?”祁修远理了理馨宁的话,猜测道。

    馨宁点头,“嗯。”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流了出来。

    祁修远终于伸手把馨宁搂进怀里:“阿宁我的傻夫人。我跟你说过,我见过你最真实的模样,你在我面前从来不必隐藏自己。你可知道,刚才看见你哭,我多怕我们又要回到从前。过去的日子已随风而去,你不要再驻足不前,陷在那些并不快乐的回忆里。你明白吗?”

    馨宁经过刚才一场痛哭,将前世的不能疏解的悔恨,说给了祁修远听,心里痛快了许多。是啊,自己重生一世不能总是陷在上一世的漩涡里出不来。

    “嗯。可是你昨天突然生气,到底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