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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道:“看东西。”

    洛介宁不疑有他,伸出手便把他圈在怀里。动作一气呵成,他像是愣住了,又讪讪问道:“我能抱着你睡吗?”

    钟止离脑子里一直在想方才看的东西,一下子没回答。洛介宁便当他是默认了,抱着人就要睡死过去。

    钟止离想着“笑哥哥”这个称呼,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底。之前总觉得这个称呼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现在看来,不过是在前世那洛介宁这么叫过他,被一同听到的几个伙伴笑过,由此产生了阴影。

    钟止离闭了闭眼,但是毫无睡意。

    听着身旁人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钟止离这才反应过来,此人竟然抱着自己睡着了?

    钟止离看着近在眼前人安静的睡颜,心底有些痒痒。平时的洛介宁总是笑嘻嘻的,偶尔会露出几个正经的表情。像他现在这般安安静静的,倒是更加得好看了。

    洛介宁一手搭在他腰上,一手从后边搂着他。钟止离心底有了个念头,便十分想实践它。缓缓地,他伸出了一只手。

    就摸一下。真的就摸一下。

    钟止离抿了抿唇,心跳有些加快,指尖有些微微发颤。他终是把手伸了出来,轻轻用食指指腹戳了洛介宁的脸颊一下。

    钟止离刚要收回手指,谁知这时候洛介宁忽的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就差不多要开始回忆啦~猜猜接下来要干嘛呀(偷笑)

    ☆、惊鸿(八)

    两人对视无言,钟止离有些尴尬,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解释措辞。那洛介宁看着钟止离这副模样,想都没想便俯身上去堵住他的唇。

    两人唇碰唇的那一刹那,洛介宁便意识到了自己作了什么孽,停了停,谁知那钟止离没有反抗他,像是得到了应许般,洛介宁含住他下唇缓缓吮吸起来。

    钟止离像是还没回过神来般,跟着他的动作也向前凑了凑。这无异于给了他莫大的勇气,洛介宁更是得寸进尺,搂着人更紧,直接撬开他的牙关。

    钟止离主动送上舌,两人在黑暗中亲作一团,静谧的夜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喘息声和令人羞耻的口水声。两人不知这么缠绵了多久,直到洛介宁听到钟止离低低的一声呻|吟,这才清醒过来,猛然退出了。

    钟止离正被亲得舒服,忽然就没了人,似是有些不满,他伸出舌来舔了舔嘴角。这一动作在洛介宁眼里看来更是诱惑得不能自持,气都没喘又覆了上去。

    温热的气息重新勾回来,钟止离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双手不自禁环上了他的腰。洛介宁那边勾着他一边交换口水,这边还不忘要把人压在身下,谁知用力过猛,两人直直翻了一圈。关键时刻,洛介宁一把捞起了人,才没让钟止离掉下床去。

    但是这一吓,钟止离却被吓回了神,环着他腰的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洛介宁动作猛的停了下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钟止离看着现在这场景,有些手足无措了,挣扎着想要起身。洛介宁哪会如他意,这洪水一旦泛滥了便是灾难。他一把把人拽了过来,强硬地又亲了上去。

    钟止离有些懵了,嘴唇都有些亲麻了,却被他死死压制在下边,想挣扎也不成。洛介宁亲了他一会儿,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缓缓离了他,望着他不言语。

    钟止离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眼神又刻意回避他,歪着头道:“你下来。”

    洛介宁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了,搂着人,声音有些沙哑了,道:“是你先勾引我的。”

    钟止离背对着他,他便从背后抱住他。钟止离低低道:“衣服乱了。”

    洛介宁这才注意到两人亲了一会儿,甚是内衫不整。这时候听见他闷闷地这么说了一句,顿时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整了整衣衫。钟止离像是受了惊吓般,缩在一处。

    洛介宁看着他的模样,轻声问道:“你生气啦?”

    “……”

    洛介宁这会儿有些后悔了,看着他的背影半晌,伸出手想要把他从床沿拉过来,谁知那钟止离一被他触碰到,立马缩了一下。洛介宁看得有些心疼,摸了摸发麻的嘴唇,想了想,还是过去把人抱过来。

    钟止离抗拒了一下,洛介宁强硬地把他抱过来,道:“好啦,我不碰你了。”

    被他这么一搅,两人是谁也睡不着。洛介宁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暗暗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可是那钟笑好端端戳自己一下,还摆出一副快来亲我的模样,拿谁按捺得住呀!

    两人不知是怎么怀揣着各自的心思熬到了天亮。洛介宁等钟止离人已经起了半晌后,才装作刚醒的样子起了床。他倏地看到书案上那本《霍平生蛊术大解》,愣了愣,想了想,终是明白过来,那钟笑该不会是看了这书,想起来了吧?!

    但是最后他那模样,哪像是想起来自己喜欢他的样子啊?

    洛介宁盯着那书愣了半晌,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一反头,便见钟止离站在他几尺远的地方,神情有些不自然问道:“掌门今日发表声明,要查这事到底。他要我们立即前往从竹镇。”

    洛介宁笑道:“好呀。”

    #

    既然南承书都这么说了,两个人也只好先放下南望留下来的两句话,先去从竹镇看看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尴尬,洛介宁不知那钟止离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毕竟是自己先亲上去的,理亏的是他。

    钟止离本就是个冷性子,洛介宁不说话,他更是不知从哪儿说起。两人便无人能打破沉默。

    钟止离倒是对他的那本趣事志感起了兴趣,但是发生了这事,自己又不好朝他开口,只能想着以后再说。那洛介宁哪知道钟止离会是这么想法,要是知道,他还不得早早地把书就给了他,两人还能打破尴尬。

    两人到了那从竹镇,四处打听到了南望和当时几个门生住的客栈,便要了两间房。

    本这洛介宁是想跟钟止离一块儿,还能省钱。但是当下这个情况,洛介宁只怕惹得钟止离不高兴,老板娘一问几间屋子,便自个儿答了两间。

    那钟止离哪知道洛介宁是这么想的,心里头只是有些不快,那洛歌前一夜还能对自己做出那般事,今儿倒是连住都不想跟他住在一块儿了。两人各怀心事,进了屋子。

    洛介宁一人坐在靠窗的书案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眉头蹙起。南望是个很重要的角色,他留下的东西就算是少,但是也一定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因素,往大了说,他是背后的一份子,那些人既然有办法控制南望的心智,南望一暴露,定然是万分恐惧,杀之而后快。然而南望若真的机灵一点,留下一点东西,那就是不可逆转的了。

    书案上的那两行字,看碧云府门生的模样,应该是还没有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