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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直指向您。且,当年的那个女子只以为您是负心汉,最后是投河而死,就连孩子也不要了。”

    “投河?”南承书明显是被震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洛介宁接着淡声问道:“掌门,这一切是因为您啊。”

    钟止离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刺激掌门。然洛介宁只是对他轻轻一眨眼,在露出一个笑,倒是笑得钟止离有些无奈。只南望一直静静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南承书苦笑一声,叹气道:“若是我的,她又为何不说。当年她来见我,为何不说?”

    洛介宁这次总算是没再搭话。钟止离出声道:“缘分不够罢了。”

    南承书重新看了看南望,伸出手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孩子,这些年,哭了你了。”

    洛介宁在后边看着,唇边那抹笑意却始终淡不下去。

    两人将南望送回房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洛介宁只道有话要跟钟止离说,一把把他拉近了自己屋里。

    已经深夜了,钟止离竟真以为洛介宁要根据方才那事发表什么看法,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他。谁知洛介宁一进屋见他正襟危坐,倒是有些好笑,道:“你坐那做什么?”

    钟止离歪着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洛介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拐人过来的借口太敷衍了,只笑道:“我们不如去床上说?”

    钟止离只阖了阖眸子,起身道:“我回去了。”

    洛介宁也没拦着,只靠在门框处伸出一只脚,灯光昏暗,钟止离没看清,被他绊了一脚,直直往前方栽去。洛介宁不急不慢地伸出手一把搂住了他,声音带着笑意道:“你急什么呢?急着回去干嘛呢?南望已经睡了。”

    钟止离在他怀里也没挣扎,只转头跟他直视,问道:“你是否是要留我一起睡?”

    洛介宁挑了挑眉没说话。钟止离只当他是默认了,随即收脚乖乖地往床边走去。洛介宁颇有些微诧,只没动身子,依旧是懒懒地靠着看他动作。

    钟止离背对着他开始解衣服,解到最后一件时,回头看了一眼洛介宁,见他仍旧是慵懒地看着,便停了动作,上床睡觉。

    洛介宁见他如此,只心里暗暗道这钟笑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这么听他话了?

    他缓缓走过去,听得钟止离出声道:“记得熄灯。”

    洛介宁应了一声,熄灭了灯,一下子脱了衣服蹿上床,伸手就抱住了人,蹭了蹭,道:“你怎么啦?”

    钟止离一言不发任他抱着,也无任何动作。洛介宁笑了几声,给他佛了拂耳边的碎发,问道:“我觉得你应该是有话跟我说的,说罢。”

    钟止离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深夜里他的声音格外得好听,便也顿了顿,摇了摇头。

    洛介宁心里明镜一般,伸出手,抓着他手,在他手上边轻轻划了几个字。随即似乎是觉得这么太麻烦,一手扒着人家肩膀,又是凑近了一些,在他耳边呢喃般道:“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分寸。”

    温热的气息从他耳边穿进去,钟止离轻轻颤了颤,心思有些乱了。竟是一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洛介宁还等着他回答,看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顿时心都颤了颤,抱着人开始不正常了:“哎呀!钟笑你太可爱了!”

    钟止离这才缓缓地离他远点,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睡觉。

    洛介宁在他背后还缓不过来,这次没有黏上人家,只将头抵着人家后颈处,呼吸着人家身上的味道,顿时幸福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死啦~!

    ☆、戾风(七)

    南承书终是认了南望。只这事,只洛介宁和钟止离知道了。他叫了三人过来谈了一会儿,是这样说的:“目前无尘轩还在跟我们较劲,这时候要是南望的身份一公开,他们必然要借此大放厥词。”

    洛介宁倒是无忧无虑的,只南望巴巴望着,问道:“那,就只有我们知道吗?”

    南承书怕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多了一个儿子,跟他还生分得很,只点头道:“是。”

    洛介宁笑嘻嘻转移话题道:“掌门,当年那个村长,是不是故意给你放水的啊?”

    南承书听他提起当年的事,倒是感慨颇多,笑道:“现在想想,或许真的是在帮我吧。那个时候,整个村子就我一个侠客驻村,年纪还那么小。”

    洛介宁道:“那盗贼,自然是没找到咯。”

    南承书道:“那盗贼,现在想想,或许真的是技术高超。”

    洛介宁附和道:“民间有很多艺人是非常厉害的。”

    钟止离问道:“掌门,您有没有再回去看过?”

    洛介宁一听他这话,倒是奇怪了,这钟笑何时会说出这般话来?若不是他认识他时间太久,或许他真的以为钟笑是转了性子了。

    只南承书摇了摇头道:“没有。太忙了。”

    南望怯怯地听着三人谈话,倒是畏首畏尾的。洛介宁很识相地拉着钟止离出去,要留给他们一点空间。

    钟止离在一边道:“只希望南望能过得好一些。”

    洛介宁抱着剑走得慢悠悠,边道:“若是如此,不枉你一番苦心。”

    钟止离还要说话,前边却忽然见到那杨天明南倾文常风宿三人结伴走过来。那杨天明见了洛介宁,倏地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大声喊道:“师弟!师弟!”

    洛介宁一挑眉,见钟止离回头问他:“你何时这么受欢迎了?”

    洛介宁朝他一笑,道:“没办法呀,人美嘛。”

    钟止离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杨天明朝他扑了过来。南倾文在后边咂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常风宿在一边插嘴道:“师弟有的,除了师兄和拂光之外,还有什么可盗的。”

    南倾文很快接话:“那就是奸。啧啧啧。”

    钟止离在一边听着有些不对劲,半晌才问道:“他有什么师兄?”

    常风宿立马住嘴不语了。只南倾文挂着诡谲的笑拍了拍钟止离的肩膀,道:“师兄道什么师兄。”

    那边杨天明一黏上洛介宁,可把洛介宁给恶心得半死,忙一把推开了他,苦着脸道:“你干嘛!”

    杨天明嘿嘿一笑,忽的从怀里掏出了个信封来,故作神秘道:“你猜是谁写来的。”

    洛介宁想也不想道:“没兴趣。”

    “诶~”杨天明拿着信封围着他转了两圈,笑道,“你就不想知道,是哪个姑娘给止离师兄写的吗?”

    洛介宁一听,立马看向了钟止离,却见他也是一脸疑惑,便知这人是在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一把推开他,冷漠道:“不想。”

    南倾文在后边咯咯笑,钟止离也觉无趣,只要走。杨天明立马变了脸色,不耐烦地把信往洛介宁怀里一塞,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