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时间把知识点再整理一遍,考出理想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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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
放学后,正在生徒会室处理文件的赤司,被“视察”的年级组长叫住。
“老师。”
“你……”年过五十的年级组长顶着个啤酒肚,“你下午和顾老师在一起?”
“是的。”
“那好……以后……还是注意点吧。”
“……”
这位老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赤司气势慑人的红瞳难得流露出一点讶意。
作者有话要说: 嗨森~~~~~
汇总
积分:52点
黑子哲也好感度:55点
赤司征十郎好感度:38点[积分-16]
本章字数2345。。故意凑了这个数字
☆、黑子的篮球-5
清晨,闹钟声将顾雨安叫醒。她伸了个懒腰,随便打扮打扮就去了学校。
月考已经开始,这几天不用上课,监考一下就可以,很是轻松。
前些天在课堂上对黑子说的话雷人是真的,好在除了姿势怪外大家都以为他们在讨论问题,黑子只当她吃错了药。算了,谁没个被坑的一天,感谢黑子没有把她当变态。虽然他当了也不会说出来……
系统出错后就很少和她卖萌了,莫名不习惯是怎么回事。
她甩甩脑袋,继续盯着考场过道发呆。帝光的设备还不错,毕竟是名校,监视器材杠杠的。反正她也不认为哪个想不开的会作弊,就当坐着神游好了。
英语考试是最后一场,她特意走到考生旁边去看了试卷。
哎呀,这次的还挺难,不知道黑子吃不吃得消。
考试一结束,考生们是飞快地凑到了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试卷难到变态啦,这次的年级第一肯定又是赤司啦之类。
本来还打算如果黑子考得好就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哦不,是顺便请他吃个饭,看来不行啊。
试卷整理完毕,顾雨安把卷子拿到专门的地方就可以。
帝光实行交叉改卷制度,黑子的卷子是看不到了。
“大家考得怎么样呀?”
第二天是讲试卷时间,学生们那种忐忑又期待的心情经历过的人都懂的。顾雨安故意不报答案,而是先卖关子。
“太难啦!”“老师报答案!”“别提了……”
全部是唉声叹气。教室里弥漫着考试过后的迷之低气压。
“嘛嘛~都考完了,你们再伤心也没机会啦~”顾雨安没良心地给他们伤口上撒盐,“没及格的错题抄10遍。”
“老师你就放过我们吧……”
现在是哀嚎遍野了。
顾雨安说话的间隙往黑子那边瞄了一眼。他的状态还好,一贯的面瘫脸。
黑子心态一向很好,一次考试还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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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同学。”
“啊,你是黑子的……”
“我是黑子的英语老师。”
“原来是老师啊,怎么了?”
青峰一脸呆样,说了以后又摸着头自言自语:“不对啊,帝光怎么有这么年轻的老师。”
“……”顾雨安忍着揍人的冲动,“你踩到我的书了。”
“哦,对不起啊。”青峰后退一步,弯腰把地上那本多了一个脚印的书捡起来。
顾雨安心想:大哥,难不成你就这样还给我?
“要不我赔你一本?”青峰问道。看着那书他也是左右为难。
“不用,书送你了。”顾雨安无奈地说,“黑子还是练习到很晚吗?”
青峰愣了一下才知道顾雨安指的是什么:“嗯。”
“……”
“没关系,三军选拔赛要开始了,黑子肯定会通过的。”他随即又绝对地说。
得了吧。按剧情来黑子过不了的。
她没再和青峰唠嗑,讲几句就走了。真倒霉,昨天刚买的书啊,以后再也不到草坪上吃便当了。
月考完以后顾雨安的代课日子也走到尽头,她和原来的老师汇报了一下情况,明天就可以回大学去。去找校长时校长还表扬她做得挺好,这虚荣心上来了就是挡不住。
她教书的时间短,可班里同学们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就稍微做个道别。黑子的好感度还没刷满,这又要想点特殊手段了……
甩手不干的第二天晚上。
顾雨安肚子实在太饿,晚上叫外卖又不太好,只好亲自出门觅食。她卖完东西拎着一堆塑料袋慢吞吞地走在回家路上,忽视掉车尾气的话当散步还是很好的。
“咦!!”
她伸手从塑料袋中捞出一个蛋卷,正想塞入口中,就看到了真·幽灵。黑子哲也整个人靠在路边墙上,发、呆!
少年本就存在感薄弱、皮肤偏白,此刻再这么一歪,整个人似乎就要透明得隐入夜色。
“醒醒,晚上玩消失可是青峰的专利。”顾雨安拧着眉扶住他冰冷的身体,“还好吧?”还是别问他要不要吃蛋卷了,太毁气氛。
“老师,我是不是什么也做不到?”黑子抬起头,路灯的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
哦,黑子这是选拔赛失败了?考场失利加上球场失意的双重打击?算了,又被自己打脸,之前还在想他没问题的。
顾雨安摇了摇头:“黑子,失败多得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如果我再不努力的话,就真的永远都不可能了。
黑子动动唇,双眼迷茫。“我已经努力过了。老师您和青峰君都那样帮我了……可是……”
【黑子哲也黑化值+5,现黑化值5点。】
呃,原着里青峰是怎么说的来着?别啊,青峰黑皮,中午不是还踩她书呢吗?现在轮到你出场了!
“这样就丧失信心了吗?”顾雨安用指头弹了弹黑子的额头,“你才13岁,需要拼搏的还很多呢!一个小小的篮球就打败你了?”
“……”黑子失落地说,“老师这样的人一定没尝过总是什么也不行的滋味吧。”
……不,刚好相反。
“老师啊……”顾雨安叹气,“你要听老师的黑历史吗?”
说罢,也不管黑子怎么想,她就自顾自地讲起来:“小学的时候,妈妈送我去舞蹈班,我劈叉扯了筋差点进医院。”
“有一次,班长把演讲的任务交给我,然后我在全校人面前忘词了。”
“还有啊,春游的时候,不小心在田野里摔了一跤,全身都是泥巴。”
“……”
从小学到高中,从演讲到公交车上给老人让座,顾雨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她居然能讲黑历史讲得一点也不脸红。黑子看着她坦然的表情,也不知道听还是不听。
他知道老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