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地位不如人家,自然是抢不过了。
“你们说,这孩子是不是像我?”李世民逗孩子之余,高兴地抬头问房玄龄夫妻。
“像!”夫妻二人毫不犹豫地异口同声道。
“这孩子随她阿娘,孝顺。”李世民感慨。
房玄龄夫妻闻言,都十分不解地看向李世民。
“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像我,哈哈……”李世民大笑,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贴自己一些。
房玄龄和卢夫人互看一眼,觉得圣人这个推理还是有点新鲜的。合着长得像,那也是孝顺的一种方式。
“这么乖巧的孩子,甚得我心。”李世民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房延青的软绵绵的小脸,婴儿细嫩皮肤的触感,让李世民又是一阵乐哈哈。这会儿房延青倒也乖巧,吃饱喝足了,吐了点口水在李世民的手指上,又害得李世民一顿感慨这孩子跟他有缘喜欢他。
房延青黑溜溜地眼睛看着李世民,笑了。
这一笑,倾倒了一代帝王。
次日。
总领大太监方启瑞亲自到梁国公府宣旨,封房延青为安康郡王。
* * 3 * *
最近李世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女儿兕子生产之后,日渐消瘦。
李世民忧心不已,以至于这两日在朝看房遗直也不顺眼了,几番刁难。众大臣似乎知晓了什么,朝堂氛围陷入了极度紧张之中。
许多大臣劝慰房遗直告个病假,这两天躲躲。
房遗直偏没有,每日如故。
李世民忍了七日,把房遗直叫到跟前来训斥。
“你天天往太极殿跑得倒是勤快,有这工夫,怎的不回家陪陪公主?瞧她瘦的,都快没个人样了,可见你不曾好生关爱她。”李世民越发气恼道。
“回陛下,臣若在家,只怕她会更瘦。”房遗直温文有礼地回答。
李世民皱眉,不解问为何。
房遗直颔首没说话。
李世民欲追问,就听身旁的方启瑞轻轻咳嗽了一声。李世民斜睨他一眼,方启瑞立刻上前小声对李世民的耳边嘀咕了两句。李世民恍然大悟,眼珠子动了动,想了想,拍了桌对房遗直大骂:“放肆!”
房遗直维持原状,没有说话。
方启瑞忙在旁低声劝慰:“年少嘛!”
李世民转转眼珠子,再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比起房遗直那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房遗直难得的一点,便是对兕子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看在这个份儿上,李世民没撒大火,酝酿了半天,忍着脾气对房遗直道:“你们虽然年轻,但还是要爱惜身体,节制,节制一点啊!”
房遗直应承。
次日,李明达进宫来探望李世民,还特意呈了她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李世民打量消瘦的李明达,拉着宝贝女儿的手泪眼婆娑地心疼道:“你母亲去得早……”
一大堆追昔过往的话之后。
“你要照顾好自己啊,你是公主,自然可所以喝令驸马,可不能由着房遗直的性子来!”
李明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着跟李世民道:“阿耶放心,他没欺负我,待我一直很好。”
“你喜欢他那么待你?”李世民问。
“喜欢啊。”李明达立刻道。
李世民痛心疾首。
至晌午,李世民终究没忍住,说起了李明达消瘦的问题。他也不能太偏心,光说女婿,自己女儿的问题该说也是要说的。没办法,谁叫他是‘旷世明君’呢。
“阿耶觉得我瘦了?”
“自然是瘦了,瘦了很多!”李世民激动道。
“你要看阿耶跟什么时候比,和怀孕前比,我还是这样,和坏孩子的时候比,那我是受了不少。再说兕子之前怀孕,也非是胖的,那会儿您见我脸圆圆的发亮是不是?”
李世民点头,顺便忍不住感叹:“胖乎乎的真可爱。”
“兕子那会儿脸肿了,怕阿耶担心,才没说这个事。那会子用手指一按一个坑,生完孩子后就消了下去,再加上怀孕的胖也在渐渐消减,阿耶自然是觉得兕子瘦得厉害了。”李明达笑着解释道。
李世民恍然点头,“原来如此。”
“等等,那房遗直之前跟我说——混账!”李世民气骂一声。
“说什么了?”
李世民:“没什么。”
臭女婿年少轻狂,竟然跟岳父炫耀上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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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狗粮】
不觉间,已是暮春,花开满坡,飞鸟穿林。
春色怡人,正是外出郊游的好时机。尉迟宝琪想想大家好久没聚了,就张罗着一起去长安城外游山玩水。既然是去玩,自然要赶早去,尉迟宝琪就定于辰正时在朱雀门那里集合。
约了程处弼、长孙涣、狄仁杰等等都很顺利,到房遗直那里却被回绝了。
“为什么?”尉迟宝琪不解问。
随从多福道:“奴也不知,房大驸马只说早上起不来。”
“怎么就起不来了,借口!以前一块出行的时候,天没亮就起来赶路,我也没见他困过。”尉迟宝琪纷纷不已,觉得房遗直不给他面子。不过也罢了,不去就不去,还有别人呢。
次日辰正,尉迟宝琪就在朱雀门和狄仁杰等人汇合。狄仁杰等自然要问房遗直为何没来。
尉迟宝琪就把经过和他们说了,顺便又表示了一下不忿,唉声感慨房遗直完全不在乎他这个朋友。
长孙涣愣了下,和狄仁杰对视一眼,随即彼此都明了了什么,接着哈哈笑起来。
程处弼木着一张脸,没什么态度。不过听到笑声,动了动眼珠子。
尉迟宝琪不解问狄仁杰和长孙涣到底何意。
“我说尉迟兄,你不是一直自诩风流吗,我怎么发现自从你成婚之后,越发得迟钝了呢。”狄仁杰忍不住笑话他一回,谁叫这个人以前时常玩笑自己,而今是时候还回去了。
尉迟宝琪更不解了,也不服气,“那你倒说说,什么缘故?”
狄仁杰看眼那边正笑得别有意味的长孙涣,“还是你来说。”
尉迟宝琪好奇宝宝般地眼神就看向了长孙涣。
长孙涣张嘴酝酿了半天,才缓缓说:“自然是真起不来。”
“切,我太傻,当你们聪明真知道呢!”尉迟宝琪不屑道。
长孙涣辩解:“明明是你不明白!我问你,房遗直大婚之后,你什么时候见他早起过。”
尉迟宝琪愣了下,仔细想想,“这么一想还真是,那这到底是为什么?”
长孙涣笑起来,对尉迟宝琪挑了挑眉,小声反问他:“你也是大婚了的人,还不清楚么。”
尉迟宝琪恍然醒悟,顿时脸红了,“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个,那遗直兄也忒厉害了,天天如此。”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