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吻住他,勾住他的舌头探入自己口中,陆过不禁皱眉,这什么味道。
“小不点别怕,”齐扣扣声音喑哑道:“你的血可以让我恢复人形,精y肯定更加可以,我刚刚喝了很多,相信足够撑完今晚了。”
……血和精y可以画等号吗?
还有,什么叫撑完今晚?
在陆菜鸟还没研究明白他话里意思的时候,齐扣扣突然扶起他的腰,提枪就准备冲锋陷阵。
陆过吓得一下缩了回来,“你干什么?”
齐扣扣用一副“你说呢”的表情看着他。
“就这样啊,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前戏啊!”陆过咆哮了。
齐扣扣歪着脑袋想了想,“刚才不是吗?”
“我擦,那算哪门子前戏!”陆过差点没一脚踹死他,“我说的前戏不是指这个,你好歹……这么生捅进来,万一挂了怎么办!”
齐扣扣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那也好啊,那我们就叫,死了都要爱。”
……突来的情话是怎么回事?
“你丫以前做都生捅啊?”
齐扣扣:“……”
“你不会……没做过吧?”
齐扣扣:“……”
合着你就是个纯情小处男,那没事装什么老司机啊!
齐扣扣又要提枪上阵,陆菜鸟再度阻止。
“那个,要不你去看个片儿吧,山寨网站应该有很多。”陆过提出建议。
齐扣扣暧昧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小声道:“小不点别怕,你的魅力足够让我够硬够大了,不用再看片刺激了。”说着,齐扣扣还拉着陆过握住那里。
陆过一个五雷轰顶,尼玛说得不是这个啊!
“我是说!你好歹应该……”陆过声音越来越小。
动物的听力一向不错,即使陆过的声音跟蚊子似的,齐扣扣还是听见了,眼睛一亮,手指付诸行动。
又是许久之后,估计着差不多了,齐扣扣又要提抢。
“你等会儿,”陆菜鸟又出声了,“你是动物是吧?动物应该没有贞操观吧?尤其什么猫啊狗的,一到春天逮谁跟谁走。”
齐扣扣耐着性子道:“小不点,驩头是一夫一妻制的,一般伴侣去世,剩下的那个最起码要等到一年以上才会找新的伴侣。”
陆过捂住屁股不干了,“才一年?这算哪门子的一夫一妻啊!”
“可是驩头的寿命也就六年多啊。”
“那是普通企鹅,你普通吗?”陆过咆哮了,“你的寿命应该是无休止吧,一年对你而言打个盹就没了吧!”
“说得有道理哦。”
陆过:“……”
“不过你放心,我可以等你转世啊。”
陆过:“……”
齐扣扣又提抢了。
陆过又捂屁股了。
“可是听说动物都是没心没肺的,尤其是大熊猫,自己三秒哥不算,而且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留下母熊猫自生自灭。”陆过代表广大母熊猫提出控诉。
“小不点,在驩头族,没心没肺的是母驩头,一般都是母驩头产卵后回到海里寻找食物补充热量,留下公驩头负责照顾卵仔喂养幼子,我们公驩头都是顾家的好游禽!而且……”齐扣扣故意压低声音凑近陆过的耳边,“我是不是三秒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可是……”陆过刚要说什么,突然反应过来,诧异道:“不对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什么时候答应和要你做了?”
陆过话音刚落,齐扣扣一个挺身刺了进来,陆过下意识地咬住牙闭紧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之前的咋咋呼呼只是因为紧张,然而真正的痛楚来临,忍耐,才是陆过的第一反应。
齐扣扣低头吻住他,吓得一动不敢动。
陆过疼得全身僵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会不会合不上啊?”陆天才化身陆幼稚。
齐扣扣忍不住笑,“你每天蹲大号,也没见你合不上啊。”
“可是那是只出不进啊,又不会进进出出……”
齐扣扣:“……”
“万一合不上了,或者越做越大,变成个大窟窿怎么办?”
“不怕,”齐扣扣轻轻顶了他一下,“那时候我就像现在这样插在里面,帮你堵住。”
陆过:“……”
咳咳,大概某企鹅说得一整晚之后,估计是不是精y真的有用,沾染着彼此液体的齐扣扣搂着陆过躺在床上,居然真的还没现原形。
这是个好事啊,既爽了自己又可以维持人形,多好。
陆过拖着疲累的身子在齐扣扣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齐扣扣,你没事还是多看看片儿吧。”
齐扣扣低头看他。
“技术太差了,弄得我腰酸背疼的。”
齐扣扣:“……”
“亲!爱!的!小!不!点!”齐扣扣一字一顿地叫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纸上谈兵,什么叫实践出真知。”
陆过只想睡觉。
“所以说,光靠死读书死看片儿是没用的,得多实践才能进步!”然后,某企鹅就拉着某人类又开始实践了。
要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呢,精也是一样,以往的齐扣扣除了吃就是睡,可是今天精神头儿贼大,太阳还没升起来就醒了,然后趴在床上两眼放光地看着睡着的陆过。
两眼是真的放光,他是精嘛,眼珠子会发光也没什么稀奇。
他家小不点真的好帅啊,小时候就长得贼好看,所以他幻化人形的时候就刻意模仿了他的模样,如此才讨得了陈霆夫妇的欢心,选择收养他,其后几年他才慢慢收敛了法术,慢慢恢复自己的模样。
瞧瞧这五官,多俊,这睫毛,又密又长,还有这嘴……
齐扣扣吧嗒了吧嗒嘴,又往前凑。
凑了二十公分之后,居然没亲到?齐扣扣又往前凑了二十公分,居然还没亲到?齐扣扣不甘心地继续往前凑……
居然还没亲到!
齐扣扣睁开眼睛,就看到陆过不知何时醒了,正侧着脑袋看着他。
“啊!小不点你醒了!”齐扣扣忙着缩回来道。
陆过懒懒道:“我梦到一匹狼一直盯着我,我怕他把我吃了,只能赶紧醒过来。”
“狼?”
“嗯,”陆过的语气意味不明,道:“色狼。”
企鹅牌色狼很惭愧。
陆过眼睛一转,侧起身子支住脑袋看着他,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被子微微下滑了些,露出他诱人的胸膛。
齐扣扣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陆过弯了弯嘴角,故意哑着声音暧昧道:“想吃吗?”他的手在自己锁骨间游走。
齐扣扣听到有人这样问。
齐扣扣忙不迭地点头。
“没门!”
忧伤的齐扣扣:……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