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小兵,大多都孤身一人,因此也格外团结,一心向着殷清流;而东南方,上至齐凌炀,下至某些小兵,很多都有了妻子儿女,那几位将军乃至亲卫副将,妻妾都不知多少,子孙也不少,为了后代子孙,他们很难不为自己的妻儿后代着想,各有各的私心,争执不休的时候,齐凌炀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真正为齐凌炀忧心的,可能也就文氏和军中士兵了。
但是在文钰凉将齐凌炀将文家视为弃子之事告诉家里,家里又告诉文氏之后,文氏心灰意冷,第二天就宣布自己怀孕了,因为月份尚浅,昨日哭晕之后才被诊断出来;
殷清流要拿三座城池来换齐凌炀,东南方为这件事争执不下,再加上文氏怀孕之事,便又去刺激了齐凌炀一次,齐凌炀又一次被活活气晕,文氏被他下了避孕药,怎么可能怀孕?一定是文家为了揽权!
而因为没有梳洗、饭食也格外少,齐凌炀狼狈至极,再也不复曾经的灼灼公子的样子。
待十日后,那些使者回到曦城,殷清流知道,攻打东南一带的时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二日get~
今天是不是依然粗粗粗粗长长长呢?
因为防盗的关系,所以分开三更对大家不太友好,很容易发生买了这一章但是订阅率不够必须再往下面买一张才可以的状况,所以我就三更合一这样更了,对大家还友好一些233333~
今天基友问我每天更一万是什么感受,
我想了想,告诉她:仿佛我每天都在赶入v三合一
基友: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每天都在入v不是很幸福吗?
我:并不,因为我分分钟就不想v了【冷漠脸
基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透过那满屏的哈哈哈哈哈,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幸灾乐祸,哼!
第25章 女 皇
第6章
文钰凉等人并不是全部回来的, 他使了一个损招, 并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他将这里面身份最差、名声最差、最爱流连于花街柳巷的那个纨绔子弟在前一天晚上灌醉了, 又下了点药, 确保这人至少能睡上一天一夜, 然后把人留在了那纨绔子弟的某个外室那里, 如果这纨绔子弟没事, 就证明那种东西根本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如果那纨绔子弟有事,就证明他们必须听命于殷清流,但是也是那纨绔子弟贪于享受玩乐误了时间, 与他没有关系。
这一招十分阴损, 但是文钰凉却用的心安理得。
无毒不丈夫,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当天这几位使臣怎么也等不到人, 又派人去找,也死活找不到, 最终也不敢耽误时间,只得将那个纨绔子弟给落下了, 殷清流看到他们之中少了一个的时候, 就知道那一位已经做了他们的弃子,无力回天了。
将那几碗艳红色的“茶水”送至几人面前,看他们一一喝下,殷清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的神情动作, 最终将他们一一排除,将目光流连在文钰凉身上。
早在上一次文钰凉那一段话,殷清流就知道这是一个狠角色,能屈能伸、能忍能狠、心思活跃、抓得住形势,一个奸/臣应该拥有的品质他身上都有,没想到还是看走了眼,
这哪里是个奸/臣,这要是给他个机会,绝对是乱/世/枭/雄。
如果能收归于下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可惜了,齐凌炀绝对是得到了他真心的承认,但是在经过齐凌炀的“背叛”之后,这个性子的人绝对不会再臣服于其他人,就算是臣服,也不过浮于表面、迫于形势,至于真心,绝对拿不出几分。
现在能用药物控制,也不过是因为药物控制而已。
一茶饮尽,文钰凉将平城的事情一一汇报于殷清流,殷清流微微垂下眼眸,似笑非笑地看了文钰凉一眼,手指微微屈起,一下一下敲在桌上,那一声声几乎是响在每一个使臣心中。
“文使臣辛苦了,”殷清流含笑看向文钰凉,那一双深黑透亮的眸子深邃如同夜空,里面是谁也看不透的情绪,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凉意,仿佛他所隐瞒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中。
文钰凉的背后骤然生出一片冷汗。
“臣不敢,”文钰凉行一大礼,头与地面深深地接触,借地面的凉意,才可以消除几分大脑中的燥热和恐慌。
“文使臣有何不敢呢?”殷清流低声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听上去十分漫不经心,可是文钰凉却不敢不重视这句话,背上的冷汗层出不穷。
“为将军分忧,乃臣之职责所在,何谓辛苦?”文钰凉深深道,“此乃臣之荣幸。”
“荣幸?”殷清流似笑非笑地念着这两个字,眉宇间一片平静,却让文钰凉心中的寒意更甚,连指尖都不由有几分颤动。
他将心中的轻视之心完完全全收起。
原以为这殷清流也不过只能拿药物控制他,但是哄骗一个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那么危险的境况,三言两语,表个忠心,他们不就是安安全全地从曦城出去了吗?
可现在,事实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个殷清流,绝对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殷清流虽然平静温和,但是那通身的气势,竟然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不仅如此,他还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危/险的意味,
与当初面对齐凌炀一剑刺死文钰啸完全不同的危/险感!
齐凌炀刺死文钰啸的时候,文钰凉也感到恐惧,也感到危/险,但是那中恐惧与危/险,更多的是来自于齐凌炀手上的兵/器,是来自于文钰啸身上的鲜血,是来自于齐凌炀很可能杀死自己的假设!
但是殷清流则不同,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连声音都显得那般慵懒而漫不经心,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那一双凝视在自己身上的眸子,却让他遍体生寒;
那种恐惧与危/险的警/告,是来自于殷清流这个人,而不是其他任何别的什么!
殷清流,比齐凌炀还要危/险百倍。
在这一刻,文钰凉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既然文使臣愿意为本将军分忧,那不妨留在平城吧,”殷清流清清淡淡的声音在文钰凉耳边响起,文钰凉一个激灵,心脏一沉再沉,“像文使臣这样的能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