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你那?”舒墨捏着玉珏来来回回的看,激动地出声问道。
胡篱瞬间楞在原地,完了,总不能说自己本来就知道它在猎户那,特意抢过来的吧,那就露馅了。想了半天,才心虚的看看舒墨,装作惊讶道:“你居然认识这块玉珏?我是逛集市偶然间看到的,觉得和你很配,便买了下来。”
舒墨闻言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集市?难道是被当了?”
胡篱在一边连连点头,说着很有可能以此附和。
舒墨低头思考良久,忽然抱住胡篱,不住道谢:“阿篱谢谢你,你不知道这玉珏对我有多重要,谢谢你~”
胡篱被他抱个满怀,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将舒墨扶正,厚脸皮的笑道:“当聘礼可好?”
舒墨刚想点头,就被一片红色遮住了眼,原来胡篱直接将盖头盖在了舒墨的头上。
“良辰已到,夫郎可愿与在下去拜个堂?”胡篱不正经的调笑道,嘿嘿~一块儿玉珏拐了个小夫郎。
舒墨从盖头下方看见了胡篱伸出的手,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胡篱扶着舒墨来到一棵大树下,将拜堂地点设到了此处,只当是自己的树爹爹了。
两人跪在红色的蒲团上,前置三炷香,案头摆有瓜果猪头,也算应有尽有。
“一敬天。”胡篱出声。
两人同时磕头。
“二拜地。”
两人换了个方向继续磕头。
“三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跪,深深一磕头。
“礼成!”
胡篱大喊一声,声音微抖,有些激动。
将舒墨扶起,挑了他的盖头,即使刚刚看过,胡篱还是被舒墨惊艳到,痴痴地望着眼前的人儿。
“阿篱……”舒墨仍觉不真实,见两人皆是红衣装扮,生出一股羞意。
“是不是要改口叫妻主了?”胡篱挑挑眉,开口道。
“还没喝合卺酒呢~不叫~”舒墨一撇头,坏笑道,哼哼~怎么能那么快就改口呢?
胡篱将人拉到怀了,拦腰抱起,吓得舒墨尖叫出声,拿起小拳头锤胡篱胸口,胡篱大笑道:“这还不容易!”
两人笑闹的来到屋内,胡篱将舒墨扔到石炕上,转身便去拿酒。
此时的石炕早就被小土地们收拾好了,撤掉了舒墨的小被子,换上大红的龙凤被,还撒了几粒莲子红枣。
“咦?这是什么时候换的?”舒墨奇怪的摸摸被子,一脸疑惑。
胡篱心虚的没回答,直接将酒杯拿到舒墨面前,弹了他脑门一下:“小笨蛋,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想好了?”
舒墨自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害羞的接过胡篱递过来的小杯子,害羞的点点头。
两人手臂相交一饮而尽,正式结为夫妻。
胡篱将酒杯放回桌上,拿出一把剪刀,趁舒墨不注意从他的投行剪下一绺头发,又剪了自己的头发。
“阿篱……”舒墨摸了摸自己被剪掉头发的地方,疑惑道。
胡篱看了他一眼,很严肃的纠正道:“叫妻主。”
舒墨害羞的低下头,妻了半天,才小声开口:“妻……妻主。”
“嗯~”胡篱高兴的应答,手上将两绺头发编在一起,最后举至舒墨眼前,笑眯眯的说道,“这叫永结同心~”
舒墨接过紧紧缠在一起的头发,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了出来。
“馒头,以后只愿你信我,我胡篱只对你一人好,会护着、爱着你一辈子。”胡篱板过舒墨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严肃道。
“我信。”舒墨点点头,扑进胡篱怀里,泪流不止,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哪里还有人会许诺此生只爱一人。
两人相拥而坐,只觉幸福无比。
“狐仙大人怎么干坐着呀?”
“就是就是,怎么还不那个那个~”
“被发现就死定了,我们快走吧!”
“不要不要,我要看妖精打架!”
胡篱本沉浸在和舒墨的幸福气氛中,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眼皮不自觉的抖了抖,一挥手忽来一阵大风,将听墙角的小小土地们吹得七零八散。再一挥手,便设了结界,奈何谁也看不见里面。
“狐仙大人真小气!”
“就是就是~”
“看看都不行~噗噗噗~”
“馒头……”胡篱抱着舒墨,有些心猿意马。
“嗯?”舒墨抬起头看向胡篱。
“你……”见舒墨满脸纯洁的望着自己,胡篱怎么也说不出口,是时候妖精打架了,吭哧半天来了一句,“你饿了吗?”
“不饿啊……”舒墨只觉得胡篱怪怪的,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问自己是不是饿了呢?
“我饿了!”胡篱干脆的将舒墨扑倒,照着他的小圆脸就是啵啾一口,“小夫郎是不是应该负责喂饱妻主啊?”
舒墨这才反应过来胡篱是什么意思,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推了推身上的胡篱,说道:“你……你这是白日宣 yin。”
胡篱一愣,转头一看……额,确实,阳光明媚,可是管他的呢,厚脸皮的说道:“又没有人,我把帘子放下来可好?”
舒墨拗不过胡篱,也知道这是必须的一步,虽说白日里有些无法接受……但是如果胡篱想要,他也不会拒绝,便轻轻点了点头。
胡篱将早就做好的帘子一放,小小空间里两人挨得极近,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感受到。胡篱压在舒墨身上,痴迷的看着他,终是自己的了。
小心翼翼的亲吻舒墨额头的花钿,一路找到香唇,胡篱颤抖的吻了上去,舒墨紧紧闭着眼睛,只觉胡篱的嘴唇柔软至极,一时紧张的有些呼吸不畅。本是下意识的张开嘴呼吸更多的空气,却被胡篱得了空,伸进舒墨口内攻城略地,舒墨受不住的娇喘出声。
胡篱双手颤抖的摸向舒墨的腰带,却发现自己对喜服实在是不太了解,怎么也解不开。
“怎么回事儿?”胡篱离开舒墨,坐起身来细细盯着舒墨的腰带,越是着急越解不开,最后可怜兮兮的望向憋笑的舒墨,“馒头……”
舒墨何曾见过胡篱撒娇,一时反应不及竟愣了神,最后在胡篱的强烈要求下,将两人的喜服褪下,只剩里衣。
胡篱颤抖的将舒墨的里衣挑开,露出光洁的胸膛,好在有土地的偏方,没留下任何伤疤,胡篱心疼的看着还未完全消失的伤疤:“还疼吗?”
舒墨摇了摇头。
胡篱伸出手,有些颤抖的碰触了舒墨的手臂,此后脑中一片茫然,接下来……要怎么做?那一对的春宫图完全被忘在脑后,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舒墨死死的闭着双眼,半天未等到胡篱,轻轻张看眼,只见自己家的妻主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胡篱,阿篱莫不是……
舒墨好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