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啊,跑一个小时我不会死吧,这特么谁想出来的损招啊,太阴险了,我真的窒息了。”
骆羊却无心去考虑这原本令她闻风丧胆的体育运动了。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薛烬的身上。
自从他来以后,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也没有看过她。
骆羊坐着,看上去很淡定,心里已经纠结了一万遍要不要用手肘撞他一下,跟他说两句话。
最后一次心中的2个小人天人交战,决定跟他主动讲话的时候,陆扬非叫了一声薛烬:“烬哥,你怎么来这么晚啊?”
“家里有点事。”他说。
“初二,初四,初五,初七——”陆扬非哀怨的掰着手指细数道:“打了你n次电话,你都不理我,难道你不爱宝宝了吗?”
宋荔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薛烬倒是回头看了看他:“你恶心到我了。”
陆扬非:“……”
陆扬非兴致不减,再次进行邀约:“晚上一起去冰场玩啊?紧张的新学年开始了,我们得先放松一下。”
宋荔积极响应:“我去啊!烦死,明天就要晨跑,我今天得要发泄一下。”
“荔枝去,那羊妹也去吧,”陆扬非招呼道:“烬神,你也去吧。”
“没时间,”薛烬想也没想的拒绝道:“去不了。”
陆扬非失望的哇哇叫。
骆羊轻声的道:“你真的不去吗……”
薛烬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她:“你希望我去吗?”
她被这炽热的眼神看的有些紧张,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我,我希望你去啊,人多,人多了才好玩嘛。”
“哦,”他说:“不缺我一个。”
这是生的哪门子闷气啊!
骆羊觉得超委屈。
他们这边的躁动被李素看在眼里,拍了两下讲台以示安静:“暂时休息一下,刚才被我尬报到名字的班干部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薛烬站起来,骆羊还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
宋荔从后面推了一把她:“干坐着干嘛啊!你是文艺委员啊,快跟上!”
骆羊陡然想起,自己刚才似乎是被李素点到过名的。
七八个人去了办公室。
李素坐定后开始划分各个班干的职责。
骆羊对于自己能够成为文艺委员这回事相当意外,她的成绩属于中游,平时也不是爱出风头的那种,老师眼里的小透明。
李素倒是没解释,只对她说好好干,争取把9班缺少的那股子娱乐细胞也带出来。
她压根没心思去听这些。
薛烬就站在她的旁边,她只要动动手,就能挨着他的手臂。
可她都不敢这么做。
那天……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拒绝了薛烬。
他面不改色的对她说:“骆羊,我们是可以结婚的。”
她手里的冬枣都掉在了地上,“你说什么呢……”
但薛烬一点都没有给她退却的空间,继续说:“你要明白,我不是你什么哥,除了男朋友以外,也不打算跟你发生任何别的关系。”
骆羊嗫嚅道:“可是,这是不行的啊。”
“怎么不行?”他反问:“哪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吗,就算有,我也不认。”
他朝她伸出手,她却缩了缩脖子。
她是彻底的震惊了。
薛烬这番话来的如此突然,叫她完全不敢相信。
她不懂,一直以作弄她为乐趣,对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好感,甚至有些嫌弃她的薛烬,怎么就变了呢。
或者是跟人打赌了,或者这只是一场新的戏弄。
骆羊的心悬在半空,不敢把手交给他。
她实在是有点怕。
她怕自己不是薛烬的小樱桃,也不是薛烬的小玫瑰。
因为童话里往往都是骗人的。
骆羊讷讷的道:“不行,不可以的。”
薛烬皱眉,雪地将他的面容着照亮,他脸上带着一丝失望和不解:“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可以。”骆羊道:“你回去吧,不早了。”
他还是不肯放弃:“你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那个人就是你。
骆羊在心中默念着,可是我这么喜欢你,却不敢接受你对我的喜欢。
因为你是那样高高在上,完美的人。
令我的喜欢变得低微,变得胆怯,变得不自信,也不敢相信自己能拥有你的喜欢。
骆羊点头。
薛烬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尽管如此,他还是那么英俊。
他离开了。
……
李素交代完事情以后,单独留下了薛烬,其他人各自回到教室。
开学第一天不用晚自习,下午4点45分提前下课,齐衡悄咪咪的带上了他们一行人穿越学校大操场,通过了学校后门,步行3分钟来到一个停车库,找到了自己的宝贝座驾。
坐上他的车,陆扬非招呼大家系好安全带:“阿衡,开慢点啊,车上有女孩呢。”
“我的车技杠杠的,别虚,”齐衡透过后视镜向骆羊和宋荔解释:“少听他瞎掰。”
车子很快到达冰场。
今年的天气够冷,冰场的人很多,女生也多。
齐衡不怀好意的问陆扬非:“你的静静不来吗?”
“她说跟我们不熟,就不来了。”
宋荔翻了个白眼:“上回去鬼屋的时候怎么说不熟,你是不是告诉她烬神不来了啊?”
陆扬非崇拜的道:“你怎么知道!”
“白痴。”宋荔懒得解释。
她拉着骆羊去选鞋子。
骆羊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是滑冰的一把好手。
小时候,杨晓清去逛街,经常把她放在商场的溜冰场里面,而自己去做个美容,等到她这边滑的尽兴了,杨晓清的脸也做好了。
从开始的摔摔绊绊,到后来的各种流畅,滑冰成为骆羊唯一擅长的一项运动。
她在宋荔惊讶的眼神中跟她一起滑了两圈,脚下的生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