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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到这个给绿萼钱的人或许也就查到了这个幕后黑手的线索,可是,要在宫外查人,太费时间了……

    叶传宗拿着这些家书又到皇宫深处的殓尸房跑了一趟,刚才一时气愤没来得及仔细查看绿萼的尸体,又是深更半夜的,御林军的人把尸体拉过来就随手放在这里了,夜里也并没有验尸官过来验尸,只有一个当值的小司值在这里看着,见叶传宗进来战战兢兢的应对着,叶传宗果然在绿萼的手里发现了一个紧握着的小纸包,小纸包上还沾着一些残留的已经的白色的药粉,另一边却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被水泡的有些模糊字:给婆婆送终。

    叶传宗把这张包药的纸拿到手里,发现这包药的纸并不是宫里的,而是黄褐色的牛皮纸!这可是专用的包药物的纸,因为这种纸防潮防湿,且有一定的隔水作用,难道这绿萼真的是安插在宫里的人?且一定要置花辰月与死地,目的是什么?让陈云樱上位做太子妃?这种可能性也太小了,毕竟那陈云樱连天女的身份都被否了……

    叶传宗快步的回到永福宫,得知有不少路远的大臣们都会留在宫里住宿,第二天早上再回去,听说也是留下了的,叶传宗便打算第二天一早便去找父皇请旨将暂扣在宫中,以待查明真相。

    看着躺在依旧昏迷不醒的花辰月,叶传宗搬了个软塌放在床边凑合了下,却是辗转未眠,第二天一早便简单洗漱下去上了早朝,亲眼看着就站在殿下的一边,刚一下朝,叶传宗便跟上了要回永寿宫暂且休息的叶开林,说有要事禀报,叶开林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总管卫福平,卫福平知趣的退了出去,叶传宗这才迫不及待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叶开林听到大惊:“什么?竟有此事?为何到现在才禀报!跟朕回宫再说!”

    叶传宗:“父皇,是不是下了朝就要出宫回金光观了?”

    叶开林:“是,怎么,这事跟有关?”

    叶传宗:“有最大的嫌疑,请父皇下旨将暂扣宫中!”

    叶开林皱了皱眉:“无凭无据的怎好随便扣人?回宫再说。”

    叶传宗:“谢父皇!”

    两人步履匆匆的赶回永寿宫,温皇后早已准备好了早膳等候两人回来,但见父子俩同时黑着脸的样子便预感有事情发生,便问了一句:“陛下,宗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传宗一脸沉重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温皇后大惊失色道:“竟有这等事!谁这么大胆敢下此毒手!”

    叶开林:“皇后,我跟宗儿谈点事,你先退下吧。”

    温皇后一脸惊愕的退了出去,叶传宗:“下毒的是辰月身边的宫女绿萼,绿萼已投井自尽,死无对证。”

    叶开林气得啪的一声拍到了案几上:“敢在纳妃大典当晚下手,真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宗儿,你说是怎么怀疑哪有关的?”

    叶传宗便把自己的分析又说了一遍,同时还拿出了从绿萼住处搜出来的书信以及昨晚在尸体上搜出来的药包字条,叶开林仔细看了下包药的纸,确认便是多年来一直从金光观往宫里带药经常用的纸,

    叶开林:“宗儿,这件事如果真的跟有关,怕是幕后要牵扯很多东西,如若不承认该当如何是好?”

    叶传宗:“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今日儿臣就跟父皇打开天窗说亮话,多年来不仅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谋取了不少的金钱财务,私下里跟不少官员也交好,甚至还跟无疆国、水泽国、蒙原国那边也有来往,儿臣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查的底细,不知道父皇可否怀疑过一直留在身边的目的?”

    叶开林脸色极是凝重:“谋取钱财的事朕是略知一二的,不过念在他劳苦功高朕也未做计较,跟朝里某些官员有结交情倒也不是什么禁忌,你说的跟别的国家也有来往,这件事朕确实不知,看来是朕低估了,他的野心可真是不小。”

    叶传宗:“此事乃驻守边关的军士和线人据实上报,儿臣不敢空口胡说,就连为父皇练的丹药儿臣也觉得多有问题,只是父皇却一直沉迷其中……”

    叶开林:“宗儿,朕这些年听信于,确实一直在服丹药,但是,朕近日也感觉到以往服的那些丹药有些端倪了,其实最近给的丹药朕一直都未真实服用,只是不想知道朕已经发现问题了,所以才让他误以为朕还是一直在服用,且朕也一直有些怀疑和陈云樱的关系,前些日子发现的牛皮风筝一事也基本确定便是所为,只是怕那陈云樱和沆瀣一气死不承认,这样便会很棘手啊,要处置,怕是朝里不少被他拉拢的大臣都要跳出来反对甚至作乱,如果再牵扯到国外的势力会更麻烦。”

    叶传宗:“父皇,儿臣这里还有其他证据,有证据在,不愁治不了!”

    叶开林:“还有什么?”

    叶传宗:“儿臣在宫外查到了陈云樱生母、也就是年轻时好过的那个尼姑的消息,是否曲直将她带到宫中一审便知!另外,父皇还记得前阵子刮沙尘暴景嫔被落下的房顶砸死一事么?儿臣也有证据证明是联合陈云樱指示一个尚造房的工匠所为,还有,之前陈云樱曾派下人在夜里毁坏过翠竹苑的菜园,这些都有证据,就在辰月的手机里存着,这么多事放在一起,还治不了的罪吗?”

    第八十一章想要救回来,难比登天!

    叶开林:“宗儿,要治是件大事,先不要冲动,即便能够证明有这些罪名,你当如何处置他?”

    叶传宗一咬牙:“诛九族!”

    叶开林:“宗儿,你还是太年轻,搬倒,朝中若有人趁机作乱甚至谋反,你又该当如何处置?”

    叶传宗:“这……那父皇说该当如何?”

    叶开林:“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些证据暂且留着,待日后时机成熟了再一并处置,朝中哪些人是站在一边的朕心里有数,都要提前做些对策才好,现在最麻烦的是曾洪,他手里可是握着百分之八十的兵权,且边关守将多数都是他的人,边关你跑的多,要多留心,如何处理也要从长计议,还有宫中的御林军也有他们的眼线,就连你我身边的人怕也不是百分百安全,都要一步步的来。”

    叶传宗听叶开林一席话,心里羞愧难当,以往一直以为叶开林近几年有些老糊涂了,什么事都听信的,还长年的服食和依赖所炼丹药,看来其实叶开林也开始发觉的问题了,只是一直碍于背后牵扯的力量方才假装糊涂。

    叶传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