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公司老总,可是我也不能专制,能帮冷枫争取出单曲已经是力排众议……”
许愿认真点头:“我明白。”
这日,许愿约了冷雪一起逛街,彼此畅谈心事。
冷雪很忧愁,总是唉声叹气,伤感道:“虽然小枫喜怒不形于色,不把压力展现出来,但我知道,他有多热爱他的事业,多热爱曾经的舞台。如果不是因为汤静之,他现在应该在开巡回演唱会,新戏也快上映了,肯定忙的不可开交。他总说,他累了,本来就想休息了,但那只是嘴上说说。有时候,我半夜起夜经过客厅,发现他在悄悄看自己以前演唱会的视频,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自己,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定在内心里也很害怕,自己沉寂太久会被人们彻底遗忘。”
两个月后,冷枫的单曲推出了,嘉纳唱片公司帮他做了很多的宣传,可是效果却没有达到预期,虽然歌曲下载量不错,可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商演和赚钱的机会。
冷枫就这样麻木地吊着,直到又过去一年。
他找了邵帅,对邵帅说:“我回你酒吧唱歌去。”
邵帅惊讶地说:“回酒吧?你别闹了!”
“我总要想办法增加收入,出去打工没那么方便,但是回酒吧唱歌是我的本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到酒吧唱歌,肯定比别人赚得多吧,还能给你揽客。我欠着你巨额债款,看来真要当牛做马给你卖唱一辈子了。”
邵帅认真地盯着他,问道:“新出的单曲成绩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冷枫叹了叹气,“那能赚到几个钱,单曲推出去了,可我还是感觉自己过气了。快两年了,没戏,没演唱会,没专辑,没通告,总共商演没接到十个,两年赚了不到三十万。我要干几十年能还清你的钱?”
“你可是明星枫子,你知道你现在再回到酒吧卖场意味着什么吗,大家会怎么看你?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邵帅义气地说。
“明星,呵呵,我现在还是明星吗。我现在就是个失业游民,久了不唱,心里还痒痒。再过一年,我和嘉纳唱片公司的八年合约也到期了,应该没什么续约机会了。其实从零开始也没什么不好。”
邵帅仔细思考片刻,睁大眼睛:“真要回酒吧?”
冷枫点点头。
“行!没人捧你了,我捧你!天海明珠就是你这个巨星的独家舞台,你想在这唱,这就是你的演唱会!咱们从这开始重新积累人气,兄弟,别气馁,等赚到了钱,以后是想出唱片还是想开歌友会还有机会!”
于是,冷枫回到了酒吧卖唱,他在酒吧的出现引起了天海明珠不小的轰动,日日客人爆满,有专门慕名来的,有他的粉丝,客人们点什么,他就唱什么,每天日进斗金,天海明珠的营业额更上了好几个台阶。这里也吸引了很多记者定期聚集,冷枫对他们的追拍和偷拍已经毫不在意。
大家都觉得他有点落魄,冷枫这曾经红遍全国的影视歌星如今与无名小辈为伍,应付形形色色难搞的客人,有时还要遭受无礼客人的奚落,的确让人觉得心酸,竟也引得一些人同情。可是,实力永远还是让人脱颖而出,冷枫在这种境遇下,还是吸引了大批固定的听众来专门捧他的场。
有时能收到粉丝的礼物,有时被人鲜花,然后跟大家合影,给人签签字,他居然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安稳,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是不在乎流言蜚语不在意他绯闻真心欣赏他的才华喜欢他演绎的。
高兴了,他还会给这些人唱唱自己写的歌,忠实的听众经常听经常听好多都会唱了。
逆境中的冷枫,反而越来越豁达,越来越开朗,经常还会跟客人们开开玩笑,舞台上也不再那么容易冷场。
可是,许愿不甘心,她看到冷枫回到酒吧这么委屈自己,这么屈才,难过得要命。冷枫的音乐真的很好听,他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他应该冉冉升起,挂在天空中最闪耀的位置。
歌唱中的冷枫发现了安静坐在人群中望着自己出神的许愿,一首歌毕,冷枫忽然大声说:“今天我想做一场特别的表演,有请我的一位好朋友上台,我们一起唱几首歌助助兴!”
许愿看看周围,以为今天来了什么特别的嘉宾,结果冷枫对她招了招手。
第九十九章委身相求
“我?”许愿诧异地指向自己。
“上来!”冷枫对她叫,“快点儿!”
许愿急着摆手:“我不行!我怎么能上台唱歌呢?我唱歌不好听!”她脸色马上红了,周围的宾客大声起哄。
忽然,冷枫站起来,帅气地走下台,笔直地走向她。
许愿心脏砰砰跳,紧张的呼吸凝滞,冷枫来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
许愿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被他牵着走上了高台。今晚,这是他们两个的主场。台下的客人,粉丝,还有许愿的一众红叶会好姐妹拼命鼓掌,还有人给他们吹口哨。
冷枫暂时关闭话筒,在台上和她商量着唱什么。许愿说,要唱冷枫当年参加选秀时候pk台上唱过的那首他自己写的主打歌。
音乐响起,许愿就感觉自己有点热泪盈眶了,往昔的回忆浮现在眼前,拿着话筒,和冷枫深情对望,依稀看到了几年前的彼此,和今天相比,那时候他们还那么青涩。
翅膀很沉重。很远的地方,有万丈光芒,在等待逆风的人去闯。
我一直困惑如何摆脱桎梏的沉重,有时候我无能为力,
总有些事注定不能解决,就算深爱也没有用。
但我知道会有一些光亮仅属于我,
只要握住双手,没有人可以掠夺。
梦想是怀抱,在蓝天之上,云朵,为她撒下无数的蜜吻,温柔爱语,源源不断的燃起热烈的情焰。他试探地解开许愿衬衫的衣扣,许愿没拒绝。可是当第三颗扣子解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胸口的枫叶。
许愿心虚地说:“等我们结婚,我就把它洗掉。”
聂熙哲摇了摇头,在她的错愕中深深地吻了上去:“你什么都不必为我做。”
“熙哲……”许愿坐起身,认真思索了几秒,咬了咬唇,她主动将聂熙哲的西装外衣脱了下来,然后又主动解开他白衬衫的纽扣。
聂熙哲阻止了她,仔细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