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都比冷枫签约的早,被培养的更久,在经验上应该比冷枫更胜一筹。
不过,公司音乐制作人和各位教练、老师都最看好冷枫,他们笃定冷枫将是这届选秀最大的赢家和黑马,未来可以红透半边天成为公司最大的摇钱树。
在那个圈子里混迹的老前辈都是火眼金睛,看人很准。
晚上,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陶乐悠和许愿清点完最后的商品走出店面关业,两人吃力地关上化妆品外面的卷帘大门。
“愿姐,这个卷帘门该换了,每天拉它费老劲了,现在越来越难拉。”陶乐悠说。
许愿点头:“这还是最初开店的门,好几年了,是该换了,改天换个自动的,让这个旧门退休,卖废铁。”
街对面传来响亮的摩托发动声,许愿朝对面看去。
“冷枫!”她挥挥手。
冷枫骑着摩托,戴着头盔,手上还拿着许愿的红头盔,酷酷地说:“要不要去玩?”
“去哪里?”
“邵帅那。”
“去!”她马上答。
陶乐悠对她眨眨眼,骑着自己的单车离开。
她挎好皮包高兴地跑向街对面,接过头盔戴上,坐在冷枫身后,摩托快速驶向天海明珠大酒吧。
“怎么有心情约我?”许愿问。
“冷雪让我带你放松一下。”
“火锅店呢?”
“交给赵宏他们几个管。”
她笑出酒窝,两手稍稍用力搂着他腰间,“那好,今晚我们不管公事,好好轻松下一下!冷枫,再过两天就参加电视节目的海选录制了,你紧张吗?”
“还行。”
“以后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你了,真高兴。昨天我还跟雪姐聊天说,等你这个火锅店老板上电视火了,店里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到时候,好多顾客慕名而来,我们恐怕要累死。我们想好了,在火锅店的宣传单和名片上给你拼命拉票,然后,我们去大街小巷遍地发……”
听许愿在身后诉说着和姐姐未来的构想,冷枫专注地望着前方的路途,那是一条荆棘与机会并存的征途。而自己,已经身披铠甲,严阵以待即将面临的战斗。
因为太忙,冷枫和邵帅已经好久没见,冷枫和许愿一进门,服务生就把他们迎到舞台那边专门准备的高级桌,餐食酒水都摆好阵。
邵帅笑道:“呦,带妞儿来啦!”
冷枫白他一眼:“许愿,不认识了?”
“认识,这不我小许妹子吗,哥送了个头盔当见面礼呢。”
“邵哥你好。”许愿打招呼。
“来,坐!”邵帅把许愿安排在冷枫身边,让服务生给许愿上好几种饮料,他嘴里叼着烟,瞥了瞥台上正唱歌表演新歌手,跟冷枫说:“你不在这儿,我营业额都跌了。歌手换了好几拨,没个像样的!你那一大群女的死忠粉长时间见不着你,现在都跑了,没影了。”
“呵呵。”许愿笑了。
“妹子,笑啥呢?”
许愿说:“论颜值的重要性。”
“对呗,长得太苦逼真不行,新找的几个歌手都是挑帅的,还没过试用期呢。”他敲敲冷枫的酒杯,兴致勃勃道:“未来大明星,上去整两首?将来你红了,本少爷搞不好请不起你了!”
“屁。”冷枫说。
“哪天上电视?”
许愿说:“大后天开录,下个星期五就能看到他!邵哥,请帮忙多多宣传!”
“必须的!我这流量大,肯定往死里宣传。”邵帅招手,叫来服务生,“今天我兄弟在,不用那几个歌手唱了,去说一声,照常给他们结账。”
服务生上台,把话小声传达给歌手,那几个歌手变整理行装匆匆去后面结账走了
邵帅催促冷枫:“别愣着了,你上!许愿,你想听什么,你先点,让他给你唱。”
许愿想了想,说:“我想听他唱一次完整的珊瑚海。”
邵帅愣了一下,看看冷枫,只见冷枫的表情一瞬间凝结了。
“这首啊……这首气氛不好,换换别的。”邵帅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
“怎么了,冷枫以前不是唱过这个吗?”
“那是有客人点,必须唱。平时,他不随便唱这个。”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冷枫打断许愿,心情明显变得不好,起身就走上台去了。
许愿不解地看向邵帅。
邵帅叹了叹气,告诉她:“他前女友最喜欢听这个。”
“汤静之?”
“对,就是那次你在外面看到的那个,把他甩了跟大款跑了的漂亮女的,你知道她?哦,对了,你们都是高中同学。”邵帅反应过来,又点了一根烟,很是唏嘘:“我早料定他们有一天会分开,这首歌真变成他心里的疤了。女朋友爱听他唱珊瑚海,特么的早就有分手的心了!”
原来,如此。
“我想,汤静之和他分手一定纠结了很久。”她感慨。
“没用,那就是个虚伪的女人。枫子被她毁了!”
深吸气,许愿勾起嘴角:“没关系,他遇到了我,我会让他开心。”
邵帅笑开,从桌子的玻璃下抽出几张歌单给她:“点别的,他就是个中华曲库,热门冷门随便来。”
“点几首开心的吧!”许愿拿起笔,在歌单上认真挑选。
两日后,冷枫参加第一期海选的录制。
录制地点靠近某大学,大厦的场外,排队的选手人山人海,围观的群众和大学生更加多如牛毛。虽然冷枫的号码被安排在二百号之前,恐怕录到他的时候也也要下午三四点钟。嘉纳公司安排的另外三个选手,一个在他前面,两个在后面,其中,只有冷枫是被公司保到最后,那三人能不能崭露头角就各凭本事了。
所以,其他人对冷枫潜移默化有一定的嫉妒和排挤,聊天都不爱和他站在一起。
而冷枫,他不喜欢闲聊,不爱东拉西扯,自然不在乎大家站不站在一起。不过,公司派了几个人,专门跟着他们。
负责人现在还在跟练习生们的经纪人在面包车上谈话。
“我的意思是把他们分在不同的唱区,这样都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