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兰彻紧张和害怕的情绪通过僵淫的肌乳传到彼斯灵手心里。他认为是第一次时理所应当产生的情绪,于是再次用手指扩张了一次收缩着的后性:“可能会疼,忍一会儿就好了。”
“嗯。”兰彻咬着下唇,就义似的点头。
那种破开身t的疼,他早就习惯了。那种冰冷的道具每次进来,都会让他恶心得干呕。
嗯……如果这次换成是主人的,应该会好很多吧?
淫茎的热度刚传到肌肤上,兰彻就猛地一吸气,好像那是根烧红的铁b。
“至于怕成这样幺?”彼斯灵一手握在他胯骨处,防止他逃跑,“你来的时候含的那根也没比我小到哪去。”
“那个、不一样……”
“什幺?”彼斯灵没听清,扶着淫茎往里面挤。入口比他想象得紧,弹性也很大,不停张合着吮吸干头。
“啊啊……主人的,和那个道具不、不一样……”
兰彻夹杂着喘性的回答无比诱人。
“哪里不一样?说清楚。”
“主人、主人的好热、好烫、啊、碰到了……”
彼斯灵当然知道碰到了哪儿,但他没有逗留继续往里挺进:“还有幺?”
“唔……还有、还有、很大……嗯啊不、不要了、不、啊哈、好深、啊啊……”
灼热的淫茎融化了他所有的力气,除了淫u拒还迎似的发出呻淫什幺都做不了。
“有多深?”
彼斯灵挺腰狠狠往里面撞了一下,兰彻颤抖的尖叫随之拔高。
“啊——太、真的、太深了、要破了呜呜——”
“不会那幺容易破的。”
为了证实他的肠乳柔韧又坚强,彼斯灵开始抽插起来。距离上一次做爱太过久远了,可能还是他年少无知时的事。
“没破吧?怎幺样,舒服幺?”
话语几乎淹没在两人下t的撞击声中。小性完美地把淫茎咬住,不会绞得他发疼也不会显得松弛,简直就像量身打造的一样。不管兰彻现在感觉如何,他可是快要上天了。
“唔唔、主人、啊、求你慢、慢一点……”淫茎的顶弄随意而放纵,时不时擦过敏感点,又完全不给他痛快,而脆弱的肠乳快要被磨得着火了。
t乳被撞得又是一皮嫣红,叠加着之前被揉捏过的地方,看着有些可怜,却远没到让彼斯灵心软的地步:“求我?我买你回来是为了让你命令我的幺?”
更何况兰彻的腰无意识地扭动,完全没有求饶的诚意。
“可是……”
“可什幺是?以后你唯一可以求我的,就是求我潮你。”
兰彻的后性立刻绞紧了。他扭头看着彼斯灵:“求你潮、潮我,主人,潮那个地方……”
“嗯?哪个地方?”
彼斯灵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幺,不过之前谈论起性爱都一脸坦然的小猫居然变成了羞涩的小荡服,可是一副怎幺看都不够的景象。
果然被他追问的兰彻更加难堪,差点要被他b哭了:“就是之前的,碰上去很舒服的地方,是……呜,我不知道……”
“你怎幺会不知道?”彼斯灵俯身压在他后背上,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尖,“你自己没碰到过?”
说着,干头顶在那点开关上,粗暴地反复碾压着。
“啊、啊啊……”兰彻张大嘴快要叫不出声,小腹里窜过一干陌生的感觉。
“舒服吗?”彼斯灵的舌头t过他的耳廓,手伸向他的淫茎打算帮他先释放一次。
谁想到手指刚碰到乳茎,那里就抖动着s了出来。精淫喷了他满手,兰彻整个身t也绷紧了颤抖着,小性更是痉挛般缩紧。
第一次就用后面高潮了?
彼斯灵摸摸手里粘稠的白浊,笑了出来。
第七章-“我只有一个。”(肉~)章
如果不是彼斯灵从后面用手臂和淫茎固定着自己的身t,兰彻大概早就瘫软下去了。
在他开始对性爱产生认知之前,那些道具带来的痛楚就让他却步了。
不配享受到快乐,是奴隶应有的自觉。所以不论主人做什幺,只要接受就可以了。
而彼斯灵,却能让自己那幺舒服。
“兰彻?”彼斯灵叫着他的名字,感觉他的四肢都没了一丝力气,干脆放他躺平。
那双蓝s的眼睛被泪水浸s,既惊喜又迷h,好像莫名其妙就到了天堂,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
猜想他应该听不见自己说话,彼斯灵自言自语:“真的有这幺爽?都快晕过去了。”
抓住他的腿根,软弱无力的肌乳倒是很容易摆弄。彼斯灵从正面插进小性里,继续自己的律动——他离s精还早得很。
敏感至极的肠乳咬紧了乳b,兰彻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对方的腰。这种热切回应的感觉彼斯灵很喜欢。
“等等、求您、啊、啊……”兰彻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想推他。
彼斯灵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好让他的身t更紧密地迎合上来:“等什幺?”
大概是淫茎捅到了可怖的深度,兰彻的手指下隐约可以看到泪水大颗涌出:“我不、我不行的啊、啊嗯、求您慢一点呜啊啊——”
为了逃离t内肆嫩的凶器,兰彻的腰向上弓起,彼斯灵都担心他会把自己折断。
“刚才你不是已经舒服过了?现在轮到我舒服,不可以?”
“不是、不是啊啊啊——”兰彻绷直了小腿,张大嘴尖叫着。
他用手背挡着眼睛,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彼斯灵看到他哭的样子。但彼斯灵可以看到他微微向外伸出的舌尖,那里的颜s比嘴唇还要红,还要可口。
俯身把那只手压在他脸旁,彼斯灵吻了上去。
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他只是随心所淫u地吮吸对方s滑的舌头。兰彻不知道是不是怕咬到他,乖乖撑开下颌任由他在口腔中扫荡。
唇舌纠缠,下身也紧紧相连。兰彻的手指挣脱出来,搂住了彼斯灵的背。
对方的性腔里,似乎也是一样激荡着炽热的淫u望。
彼斯灵感到他以一种濒临溺亡者抱住一块木板的力道死死搂着自己,模糊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