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高中聚会,我喝多了,醒来我就和她……”
“我知道了……”姜泠吸了口气,“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这回不等谢凡反应,姜泠便回身上了楼,到宿舍时,余年年正坐在桌前卸妆,脸色如常。
姜泠其实是挺佩服她的,做了那种事,居然还能跟个没事人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换成她,她可没这心理素质。
正好高美拿着杯水从姜泠身边经过,姜泠眼疾手快拿了过来,在高美没弄清楚时,那杯水便被兜头淋到余年年头上。
高美惊得叫出声来,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握草,我凉了好半天的水啊!
而余年年也没想到平时温温吞吞的姜泠会做出这种事,在原地愣了几秒后,将卸妆棉‘啪’地一下拍到桌上,整个人也跟着站起身来,怒视与她身高相当的姜泠,大声吼道:“你有病啊!”
高美怕她动手,在她吼完后立马将她往后推了一下,很是义气地站在姜泠跟前,仗着身高蔑视着余年年:“吼什么吼!”
余年年怒极反笑,指着她身后冷冷看着她的姜泠,“是她先动的手!”
“那也是你有错在先!”高美叉着腰反嘴道,又对身后的姜泠说:“小姜泠,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跟我说!”
姜泠静静地看着一脸狰狞的余年年,轻声道:“被你猜到了,她和谢凡有一腿。”
高美还以为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乍一听到这个,惊得嘴巴都张开,念着在仇人面前要注意形象,立马又闭上了,不过很快,她又开口了,“卧槽你个贱.人,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
余年年双手环胸,脸上没有一丝悔意,“是自己的,就不会被叼走。”
“叼你妈.逼,做了婊.子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跟你这种人住一起就是我倒了八辈子霉!”
“那你可以不住啊!”
“凭什么,要滚也是你滚!”
“凭什么,轮到得到你在这瞎掺和吗?”
“卧槽,你个……”高美扬起手就想给余年年一个巴掌,不过被姜泠拦下了,她拉开比她还激动的高美,看向一身狼狈的余年年,“我们俩今天就扯平了,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吧!”
余年年恶狠狠地怒视着她,没开口。
姜泠也不想听她讲话,回到自己的地方开始收拾起东西。
高美见形势不对,立马凑到她旁边急道:“小姜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收拾东西?”
姜泠手上动作未停,回道:“我今晚想出去住。”
“凭什么啊,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姜泠朝她笑了笑,“可我受不了啊。”
高美有些心疼她,“那你住哪?”
“旅馆啊,酒店啊,有的是地方,别担心。”
姜泠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又去阳台提着绿毛一起离开,她不知道她走后余年年和高美会发生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一个人静一静,想想自己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才落得这个下场。
到楼下时,姜泠才知道谢凡还没走。
昔日的恋人满脸落魄地蹲在大树底下,姜泠看着并不解气,她握紧了书包的袋子,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不过刚走几步,她便被人给拉住了。
姜泠看着眼眶通红的谢凡,心里的怒火更盛,剧烈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我不放!”谢凡咬着牙根道,“我知道我错了,可这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你觉得可能吗?”姜泠冷笑一声,那表情陌生得让谢凡的心抖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松了几分,“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不忠不轨的人。”
谢凡的手瑟缩了下,话也带上了哀求,“……姜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懒散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谢凡被这话惊得下意识放开了手,姜泠也趁着这空档与他拉开了距离,躲到了突然出现的姚白岩身边。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谢凡看着来人,一脸疑惑。
姚白岩摆了下手,“我早就不是你的老师了,别这么叫,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很简单啊,不小心路过的。”
谢凡:“……”
姜泠心情正烦躁,不想听他们啰嗦,提着行李就要先走,谢凡一见立马又要故技重施,不过被姚白岩挡住了。
谢凡看着这个比他高大威猛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忿,“老师,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姚白岩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噢,是吗?”
“嗯,所以你能不要插手吗?”
姚白岩挑了挑眉,摇头,“抱歉,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缠着她。”
姚白岩说完,无视呆若木鸡的谢凡,优哉游哉去追已经走得有些远的姜泠。
照姚白岩的性格,肯定会趁着这时候损一损姜泠的眼光,不过等他追上姜泠发现小姑娘居然在掉金豆子时,损人的话在嘴边瞬间换成了一句干瘪瘪的安慰话。
“行了,别哭了,有啥好哭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被老白苏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谢凡:我这是要领盒饭了?
老白:替我打了十几章酱油还不打算滚么→_→
谢凡:替......你?
老白: ( ̄^ ̄)
☆、曼陀罗(8)
姜泠瘪着嘴瞪了他一眼,心里虽委屈,但还是把眼泪给擦干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刚刚可帮了你。”姚白岩皱着眉,有些不满意她的态度。
“噢,谢谢你啊。”姜泠的样子并不怎么领情。
姚白岩在心里骂了她一句‘白眼狼’,又道:“去哪,我送你吧。”
姜泠看着他走的方向,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上了。
傅令宇正百无聊赖地在车上等着,他在心里想着如果姚白岩五分钟内再不来,那他就别怪他无情了。
好在那厮可能知道了他的不耐烦,总算在最后一秒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只是……身边怎么多了个萝卜头啊?
他放下车窗,等不及两人上车便伸出头问道:“怎么回事?”
姜泠自觉丢人,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姚白岩可不了解她的痛,三言两语就把姜泠今天遭遇的事都给说了个遍,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早在一旁就把她的丑事给看尽了。
她憋着一股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在上车时故意不控制力道,把那车坐得给震了一震。
姚白岩上去后,目光扫了眼车座后气成河豚的人,心情莫名愉悦。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伤心。”傅令宇回过头来安慰姜泠,“都这时候了,你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