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摇着头、嘶吼着乞求男人更狠戾的对待,送他入天堂,或者罚他下地狱,他无法再承受更多!
然而,可恶的教授操控着这令他不上不下、半死不活的折磨,太冷酷、太阴毒,直逼得他胸口憋窒,难受得将头部狠狠撞向桌面,犹如小鸡啄米!显现于现实中、成形于脑海中的淫孽画面形成一股卑贱的意识流,愈发残酷地冲击着碧海的男根,令它更坚硬、更濒临极限,却更加陷入对兽欲的渴盼……
挨过十二下魔鬼抽打,碧海的阴茎在男人停手的瞬间急速萎顿了。由于惯性,他半勃起的男根仍然重复着收缩颤抖的动作,一大摊泪水泼洒在光滑的桌面上,更令他深感卑贱、耻于抬起头来……
冰冷的器械惩罚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烫的人体器官碰触他、侵犯他、折磨他、惩罚他,更加彻底地撕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那人用性的方式,将他按压在最黑暗的地狱,让他背负最沉重的罪孽,把他所有的愧疚活埋在绝望的狂情地带!于是,卑劣的他寄居在这间赎罪的牢笼里,坦然享受着被凌虐被惩罚的快感。他坚信,蒋梓瀚永远不舍得放他出去,因为那人要为他的罪孽深重再加上一条——自私!
……
似乎早已习惯碧海性事后的冷漠,蒋梓瀚自顾收拾着电脑和文件,沉默不语。
“教授,你是不是偷看那种有损身份的毛片了?不愧为人师表,打得学生我好舒坦……”一旦脱离性爱场景,碧海便缩回玩世不恭的蜗牛壳里,肆意讥刺着那人。
“通常,物理学教授喜欢强调实验的重要性,我也一样。没有事先成功的实验做基础,我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看到碧海眼底极明显的愤怒和醋意,蒋梓瀚低笑,快速补充一句,“我兼任实验者与实验品。”
碧海沉默了,猛地偏过头去!
蒋梓瀚竟然先用他自己的身体实验了这种阴毒的抽打?
那人像猪一样跪趴在床上,右手拿着戒尺,左手撑住身体……
然后,他手向后探,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自己的阴茎和囊袋……
于是,他那雄伟的阳物胀大坚硬,连带着垂吊在下面的睾丸都变得鼓胀而丰满……
……
“小海,快起来吧。折腾一晚上,也该回去睡觉了。”蒋梓瀚温和的催促,把碧海从淫逸的幻想中拉回。男人不仅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连碧海的电脑和背包也一并收拾好了,拎在手里。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
6000字啦……我真的累趴下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满足呢?这次的角色扮演是比较‘素净’滴,呵呵,我也不想太黄太暴力啊……
下章终于要回到现实了,也就是说回到五年后的现实中,小秦老蒋都会出来血拼的,剧情也渐入尾声了,我现在完结心切呀,可怎么都写不完,泪……
往后仍然是由sm贯穿的(至少还要玩两场),但sm的主导者和受虐者会颠倒过来,相信这是小海滴亲妈们希望看到的吧,喜欢瀚瀚的大人们可别扁我啊,我会尽量保持瀚瀚的伟光正、高大全形象滴……
回头一想,莫非我这文真要变h文了吗?惨叫着昏过去……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蒋梓瀚把车停放在教学楼右侧,他独自外出总是开一辆benz 600。
碧海突然夺过车匙,抢先一步坐进驾驶座,砰地把车门关上,并快速锁死。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摇下车窗,眸中映着春夜的星光,显得格外明亮,“哎……我下午在二手市场买了辆旧自行车,你帮我骑回去。”
扫一眼那个沉默的人,碧海蓦地发现他的眼睛竟比夜幕更加暗沉,不由得烦躁起来,故意将自行车钥匙扔进楼下草坪里,随手指了个方向,“车子在那边锁着。”说完,他发动引擎,潇洒地走了……
夜阑人静,月华当空。
蒋梓瀚静默地站在小路中央,英挺的身形被月光与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暗黑的眸沉了沉,他转身走进草地,弯腰捡起碧海扔下的车钥匙……
“老板,我过去取车吧。”四个保镖在暗影中现身,其中一个说,“碧律师原来那辆丢了,又换了辆二手车。”
“谢谢。”蒋梓瀚低声道谢,却又吩咐,“你们都在这里等着,不要跟过来。”
碧海存放自行车的地方,就在教学楼对面的空地上,大约两千辆单车横七竖八停在这里。夜幕下,自行车的海洋折射点点金属寒光,乌压压一大片,让人看着就犯晕。
即便认得出是哪一辆,找起来也要费一番力气,更何况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