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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脸卷毛侦探扬了扬下巴,笃定道,“显然你不仅见过了另外两位,你还认识那个第三位韦恩先生。”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布鲁斯唇角弧度不变。

    “那么,那个第三位韦恩……在你这儿?”

    在这位身手出奇利落的英国侦探绕过他侵入室内之前,布鲁斯比他更加利落的伸手抓住了风衣肩膀。

    几乎是同一瞬间,黑暗骑士在心中暗叫不好。

    “well……”一直以来几乎都没被成功拦下过的福尔摩斯竖起了他的感应雷达,“你本身的身份也仿佛很有意思,韦恩、先生。”

    布鲁斯扣着他的肩膀笑了笑:“是么?假设防身术是有一定资产的家族子弟必备技能?”

    夏洛克露出一个鲨鱼笑,对他张嘴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趁着布鲁斯手上骤然一滞的空档,高瘦的侦探直接一挣脱,窜到了屋内。

    徒留布鲁斯对着那个“batman”的口型风中凌乱。

    wtf?

    wtf

    wtf

    ……

    尴尬的华生也不知道该走进去还是待在原地。

    他看见夏洛克的身影在空荡荡的客厅停下——整个房子除了布鲁斯·韦恩和那位老管家之外空无一人,连个仆从保姆都没有。

    “额……夏洛克?”

    华生感觉后头的韦恩先生整个人都不大好,他不知道自家熊孩子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压痕、温度、被移走的杯子盘子……”夏洛克双手合十在原地转了个圈圈,“离开了?不并没有,只有进入的痕迹……楼上,不是,卫生间,不是,地下室,不哦地下室。”

    “你看见了什么?”华生还是跟着进来了。

    “不不不,你是在看,而我是在观察,这有很明显的差别。”夏洛克搓搓小手。

    “第三个潜行者……i bsp;you.”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魅魍魉”仙女的小剧场】:

    老爷:这一击直球措不及防,我呀的已经掉码了?

    维基:你已掉码

    教授:你已掉码

    吧唧(跟着媳妇):你已掉码

    ——————————————

    .

    .

    .

    开心开心大家仿佛考完了,么么啾~(づ ̄3 ̄)づ╭?~

    第52章 回归的红五星

    #

    哥谭。韦恩庄园。蝙蝠洞。

    白大褂。金属臂。冷冻舱。

    奥利凡德轻轻拂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现代化仪器,任由一串串数据在她的眼瞳里略过。

    这一幕放在旁观者眼中, 就是一个姑娘对着虚空发呆, 眼珠子还仿佛在看书一样一行一行移动, 甚至手偶尔还会去翻页——只不过那书是悬空的,所以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奇怪。

    但唯一的旁观者巴基却清楚,那是一种稀有而特殊的天赋——记忆宫殿。

    只有极少数的人拥有这种神赐能力, 比如世界记忆冠军dominibsp;o’ brien,又比如连环食人杀手汉尼拔。

    ——其中前者能记住54张桌子上的所有牌(2808张)的顺序,后者利用记忆宫殿长期储存了对复杂病历的极其鲜明的记忆, 可惜的是世人大多只记得汉尼拔的吃人天赋, 而忘记这更加难得的一个。

    “我们得修缮你的手臂,слива。”奥利凡德停下了她的动作, 摆弄着蝙蝠洞内先进的仪器。

    这个暗色系的地下室——或者说蝙蝠洞穴——被各种各样的黑科技充斥着, 巴基甚至还看见了某个非常卖萌的猫耳黑面罩,只能让人联想到哥谭的黑暗骑士,虽然外表软萌但一看就非常的耐打击。

    被巫师袍笼罩着全身的黑发姑娘, 看起来非常像是蝙蝠洞里的另一只小蝙蝠, 黑漆漆没什么违和感, 她捧起那只扭曲的金属臂放在实验台上,向他解释:“洛基的齐塔瑞大军很可能下一刻就会到来, 时间有限。”

    蝙蝠洞里没有奥利凡德和冬日战士惯用的那种躺椅式操作台,巴基只能坐在那只大到出奇、平台面还像led一样发光的实验台上——他严重怀疑这个台子是韦恩主仆用来维修蝙蝠车或者其他什么装备的。

    ——不过,都是用来修理“武器”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姑娘有点疑惑的发现巴基情绪阴沉低落下来。

    虽然他那张包子脸上依然是惯常的面无表情, 可她就是觉得他好像很委屈,从翡翠绿到包子脸再到小笑窝都写着“委屈委屈委屈”。

    奥利凡德:……啊有点萌。

    台子有些高,棕发男人坐着的时候,即使姑娘站在边上,也比他矮上好两个头。

    姑娘扯了扯他的衣服,巴基不明所以的弯了弯腰,然后就被吧唧了一下包子脸。

    亲着笑窝的时候好像连唇也被带过了一下。

    巴基:???

    “脱衣服。”满意的看见那股莫名的委屈不见了,她拍了拍他的胸大肌说。

    “要帮忙吗?我们得把你的胳膊接上。”

    “……唔。”

    ……

    即便常年累月被冰冻,包子脸的男人依旧有一副好看到不像话的身材,如果没有肩膀处坑坑洼洼不连贯的伤疤断口,任谁都得对这个上半身说一声“完美”。

    巴基被按着平躺在实验台上,凌乱棕发往下拨开,露出完整英俊的一张脸,他下意识偏头看着已经做好初始准备的姑娘,她覆有薄茧的指腹划过陈年的伤疤,带来类似伤口愈合时由内部滋生的酥麻。

    “那时候……很疼吧。”她垂着眼睫,手指轻柔,像是陷入遥远的回忆,语气轻缓又笃定。

    这种笃定几乎让巴基产生一种错觉:

    她仿佛曾经亲眼看见过那场冰雪之日的坠崖一样。

    看见他和史蒂夫并肩作战,看见他被纳粹击飞挂在火车车厢外,看见穿着美国队长制服的男人疯狂扑过来,却不能抓住他滑落的手;

    看见他在漫天的飞雪中,挣扎着加速下坠,最后的惨叫消失在呼啸的山风里,头顶就是哐啷哐啷作响的火车,一节一节车厢伴随着汽笛声飞驰而去,就像他再也抓不住的光明;

    身躯和崖底撞击时沉闷的痛哼,胸腔里炸开的鲜血,寒霜和阳光仿佛交替出现,整个天空都是浣洗不了的灰霾,苏联人的红星蔓延成血色一片……好像上一刻他才冻得浑身哆嗦着,被像是牲口一样从泥雪地拖走,下一刻,他就成了灵魂都空洞苍白的冬兵。

    是真实,也是谎言。

    那段辗转的记忆太鲜明又太虚假,情感刚刚翻涌就被x教授的枷锁压制,以至于他完全不能够感同身受,那是他又不是他。

    所以最后他只是说:“我忘记了。”

    奥利凡德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