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从公司回来不久。
陆南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板:“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陆培长臂越过他的肩膀,关上了他身后的门。
随着关门声,陆南心口又跳了一下,他人也忍不住往后跳了一下,背后的书包压在了门板上。
陆培把他的惴惴不安尽收眼底,冷笑:“想跑的话,我打开门让你慢慢跑怎么样?”
陆南慌忙摇头:“没……没有……”
陆培把小孩儿欺负得红了眼眶,心满意足地低头亲了他一口:“乖,听爸爸的话,嗯?”
小家伙一直很听话,又细又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书包带:“爸爸,我……我去换衣服……”
“不用,”陆培抱起了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儿子,连书包都没让他摘,“穿着挺好看的。”
陆南紧张地抓着爸爸肩膀上的衬衫,惶恐不安地被抱进了主卧里。
主卧里有一张很大的床。
陆培把儿子连人带书包一起压在了床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小孩儿柔嫩的小脸:“南南,把裤子脱了。”
陆南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当然可以拒绝陆培。拒绝这种扭曲,不正常的,违背一切伦理道德的关系。但他拒绝了,就会被扫地出门,就再也不能叫陆培一声爸爸。
他心中仍是满满的迷茫和委屈,手指颤抖着放在校服腰带上,努力了许久也没有积攒起走开脱下裤子的勇气。
陆培今天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脱了儿子的球鞋,握住那只柔软的脚掌,隔着白袜轻轻揉着:“南南,你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陆南委屈得快哭了,他用力咬着下唇,拽着校服裤子一点一点扯下去,露出白色的棉布内裤。
陆培愉悦地看着他漂亮的小儿子在他身下自己脱掉了裤子,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小细腿。大腿上的肉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着抖,让陆培想起公司女员工经常吃的那种椰果布丁。
陆培帮他把内裤一起脱掉了。还没完全发育的粉色肉棒软软地垂在大腿之间,压着两颗圆滚滚的小卵蛋。陆培满意地摸了上去:“南南,把腿张开,让爸爸好好摸你。”
小孩儿乖乖张开了腿。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胸前别着校牌。书包还压在身下,让陆南的屁股有些悬空着,更方便了陆培的玩弄。
陆南紧张地闭着眼睛,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微微张开着,喘息声急促又甜腻。
小孩儿屁股上还带着些淡红色的巴掌印,是昨天被陆培打红的。陆培再次摸到了那个干涩紧致的小肉洞。一根手指伸进去的的时候,陆南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
陆培轻笑,手指恶意在柔软的小穴里弯了一下:“南南,疼吗?”
“嗯……疼……”陆南又疼又委屈,“爸爸……好疼……”
陆培低头在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会更疼。”
陆南吓得脸都白了:“不……不要……爸爸不要……”
一根粗大的阴茎顶在了他嘴唇上,陆培沉声说:“南南,给爸爸舔湿了,一会儿爸爸好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屁眼。”
阴茎颜色很深,粗得陆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那根阴茎,张口刚要说话,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他口中。
龟头一直顶进他喉咙里,陆南流着泪拼命挣扎想要吐出来:“呜呜……呜……”可陆培大手牢牢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得更开。陆南有一种要被操进胃里的恐惧,他哀求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可陆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说:“南南,听话。”
陆南最听话了,他呜咽着努力张开嘴巴吞下那根粗大的阴茎,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地舔弄着上面的青筋。
陆南知道这根大家伙一会儿……一会儿就要放进他下面的小穴里了。想象中的麻痒和疼痛涌进脑子里,陆南感觉到身体泛起一种奇异的热度,软趴趴的肉棒有点胀痛。
那根大阴茎操得他喉咙都快肿了才抽出去,粗大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更显可怖。
陆南急促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眼前一串一串冒金星。
被他舔湿的大阴茎缓缓顶在了他臀缝间的小肉洞上。那个可怖的尺寸让陆南害怕地哭出声:“呜呜……爸爸……真的进不去……太大了……”
陆培双手箍住了儿子纤细柔软的腰肢,龟头对准那个初次被开拓的小肉穴:“南南,爸爸要给你的嫩屁眼开苞了。”说着他把龟头狠狠顶了进去。
陆南疼得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别的,手脚挥舞着挣扎哭喊:“你出去……呜呜……爸爸你出去……呜呜……好疼……爸爸好疼……不要进去……不要再进去了……”他感觉身体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疼得脸色惨白,身体颤抖着不停掉眼泪。
这种折磨比想象中还要痛苦。他的肉棒软软地垂着,在爸爸身下无助地承受着蹂躏,一点生理上的快感都感觉不到,只有疼和很疼。
特别特别疼。
疼得他视线都模糊了,迷茫地抬头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
那是他的父亲。他高大的,英俊的,一点都不爱他的亲生父亲。
陆南痛苦的初夜,终于以他疼到昏死过去结束了。
第三章 放学回家
陆南那一夜着实疼得太狠了。第二天放学后他唯一一次没有乖乖回家,而是跑到了学校后门,坐上了那里的5路公交车。
他用导航查到的,5路公交车的会经过西郊,站点离荒废的西山福利院只有一公里。
下车后,傍晚的西郊一片荒凉,远远地能看到更西边福利院的剪影。那是一座破旧的老式小二层,楼顶有鸟飞起来,在夕阳下盘旋嘶鸣。
陆南穿过半人高的野草缓缓向夕阳走去。
天色渐渐变暗,晚风有点冷了。
陆南裹紧了校服,来到了福利院的门前。大门旁的墙上还贴着白底黑色的木牌,竖写着“西山福利院”四个大字。栅栏大门用铁链锁着,在数年的日晒雨淋中蒙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陆南模糊中听过,市政府好像打算把这片地儿重新规划,于是小小的西山福利院被并拢到了市仁爱福利院里。
可市委班子换了一套后,西郊就又荒废了这些年。
陆南拽了拽锁链,铁链和栅栏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虽然锈得厉害,可依然不是他能撬开的。
陆南泄了气,干脆坐在了福利院的门口。他坐在荒草间,抱着膝盖,后背倚在了生满锈栅栏上。怔怔地看着面前在风中摇晃的野草,细长的草叶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阴冷的橘色。
他还记得自己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一个斯文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把车开进了这家很小的福利院。
那时还很小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