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看她到时候还有没有力气折腾!”
说着便扭着腰离开了。
晋阳缩在角落流泪,耳听房门已落锁,终于不忍不住哭出声来。
桑洛,我很想你。可我要如何去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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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桑洛,正在满大街的寻找晋阳。
她一觉醒来没见着晋阳,便开始找。在常致远口中听说了她们的赌局,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客仙居。奈何客仙居没有人。问常七七,常七七也说不知道。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不见了,焉能让她信服?
她想是不是唐清风搞的鬼,偷偷跟踪唐清风,见其仍是风花雪月饮酒作乐,几番查探下,更是半点也没见到晋阳的身影。如今,她只有满大街漫无目的的找。
而唐清风听闻桑洛正满大街找人,当下便确定了晋阳的身份。虽则不知其为何被毁了容,仍交代倚春楼的人□□晋阳。誓要以晋阳在青楼这样的事,让桑洛蒙羞一番。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青楼?反正他是不能!每每思及此处,他便觉心情大好。
日落西山,街头熙熙攘攘。
桑洛见着一个人便拉着问,发了疯似的找人。
常致远在一旁跟着,心里已有了疑问。她将常七七一把拉进小巷子,问道:“七七,是不是你藏起了弟妹?”
常七七道:“没有。我干嘛要藏起她来?她自己胆小不敢来比试,我有什么办法?”
她其实再清楚不过。晋阳的脸会长出红疹,完全出自她的安排。那碗燕窝粥,便是致使晋阳毁容的原因。她这样做,就是要逼晋阳离开。她没有把握赢得赌局,亦不想在蜀地名声扫地,唯有出此下策。只要晋阳离开,一切都不矛盾了。她很清楚容貌对女人的重要性,失去了容貌,晋阳肯定会受不了打击,会因自卑而主动离开。她猜得很对,可她没猜到此刻晋阳被卖到倚春楼,受尽了苦。
常致远道:“最好不是你!七七,我不想贤弟恨你……”
常七七蹙眉,颇为不耐烦地道:“都说了我没有将她藏起来了!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说着拂袖而去。
眼看着桑洛发疯似得找人,她心里也很不舒服。那个瑾儿,当真便如此重要么?只不过一日半日不见人,至于如此紧张么?
她哪里知道晋阳乃是个公主。从未在民间待过这么久,更别说独自一人。且其不会武功,走到哪里都有可能会有危险。
桑洛已然被无数个路人口中的不知道而气得满脸怒容,此刻她正揪住一个大汉,吼道:“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大汉何其无辜?一脸懵逼且颇为无奈的瞧着桑洛。
常致远连忙拉住桑洛,劝道:“贤弟,你先冷静……”
桑洛吼道:“冷静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
常致远道:“我知你心急,我也心急啊!你这样找不是办法,回去画张画像,我命人四处找找!人多力量大……”
桑洛一想也是,立刻就要找地方画像。可她突然想起自己不会作画,忙揪住常致远,道:“常兄,你帮我!”
常致远道:“我帮!”
桑洛道:“我是个粗人,不会画画,你能画出瑾儿的模样么?求你了!”
常致远叹息道:“我来画,你先冷静下来……”
桑洛捏紧拳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在蜀地也是有人脉的,这样的时候只有向那些人求助。她让常致远画好画像尽快让人出去寻找,自己马不停蹄地前去拜访旧友。她现在来不及追究晋阳拿她做赌的事情,只在担心。晋阳一个人呆在外面,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此刻她真是恨极了昨晚喝太多酒睡得太沉,以至于晋阳独自出了房门都不知道。
她以往跟晋阳说过,若是走散了,定要在原地等着她。可如今走散了,原地在何处她都不知道!
夜色苍茫,她焦急地等在一个旧友家门口,喃喃道:“瑾儿,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想打我这个坏人?
明天回乡下看外婆,虽然那里没有网络,但我有4g,文会照更的。
我要过几天没有wifi的日子了,莫名兴奋?
其实挺羡慕外婆的,在乡下过着田园生活,养几只鸡鸭,种点小菜。只不过她一个人着实太孤单,得经常回去陪陪她。她过不惯城市的生活,来城里没几天就嚷着要回去,说是家里的鸡鸭没人喂啦等等家常琐事,大家就只好迁就她。幸得她老人家身体康健,八十几岁说话还是中气十足,这一点我们挺欣慰的。啰嗦了哈哈,只想给各位年轻人提个醒,再能陪的多陪陪老人,别给自己留下遗憾吧。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三日后,倚春楼。
晋阳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银箔面具,登台奏琴。
三日来,春娘想尽办法来折磨她,不给她吃饭,在她所在的房间放蛇虫鼠蚁,等等让她害怕又不会要她性命的法子,逼迫她登台迎客。
最终,她不得不妥协。
寻死很多次,均被春娘拦下,最后还将她绑了,用核桃塞住她的嘴。
今日登台,被逼的因素最大。
春娘说,今日若再不登台,便强行要男人进她的房间。
死不成,逃不脱,只有妥协了。她只希望桑洛能突然出现,将她带离这个鬼地方。
欢乐场,只要一有姑娘登台,便会有无数的欢呼声。
尽管晋阳戴了面具,可出入欢乐场的男人都是阅女无数之人,见其身段极美,便欢呼声不绝。她戴面具,反而让人觉得越发神秘。
然而,形势在其奏出一小段琴音之时逆转。
一个白衣公子飞身上台,按住她的琴弦,盯着她一言不发,最终拉着她就往台下走。
春娘忙冲上台阻止,却被白衣公子冰冷的眼神给吓退了。
白衣公子随便扔了一张银票在春娘脸上,冷声道:“等我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再找你算账!”
说完便拉着晋阳出了倚春楼,几转几拐,来到了一家客栈。
待关上了房门,白衣公子才道:“表妹……”
晋阳真是要哭出来了。她从来没有一刻见到白子珩时有过方才在倚春楼时的感动。想不到救她脱离苦海的不是桑洛,而是这个许久没见的表兄。
“表兄……”晋阳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子珩眉宇之间与其母瑞朝惜颇为相似,看起来有点女相,性格却颇为火爆。这些晋阳都是知道的,她长大后虽与白子珩相处时间不多,但听了很多他的事迹。此刻白子珩坐在桌旁,好看的眉微微皱着,道:“此刻你应该在京都,说吧……怎地到了蜀地?”
脱离苦海,晋阳十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