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一路把我们送到锡金的首府。
对于这些人情往来,我并不在行,也不在意,有专家承心哥去做,好过我这个‘半吊子’去操心这些。
我照例在晨练,但比起慧根儿晨练那个‘呼呼哈哈’活金刚的架势,我简直像个在吟诗作对的诗人。
而如月在旁边看着我面对慧根儿有些尴尬的样子,笑得异常开心,眼睛像月牙儿一般弯起,明亮了这一个早晨。
雨后初晴的天气,总是会给人一种美丽的心情,我看见一大早起床的路山也稍微的恢复了正常,此刻正在帮陶柏整理衣领,他能有闲情做这些,说明他已经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伤痛,我也就不用多言,也不用特别担心了。
我们的早饭时菜浇面,是一种锡金的特色食物,但吃起来和西藏的面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好在这里处处透着原始与淳朴,所以吃到嘴里的东西,反倒有一种早期华夏乡村新鲜的滋味,我吃了两大碗。
吃罢早饭,我们上车,一路向着锡金的首府甘托多驶去,在这样晴朗的阳光下,我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这个相邻华夏,却对于我来说,异常陌生的国度。
道路在山谷中穿行,又在山上盘山而上而下,道路两旁的青山上覆盖满了亚热带植物,在雨后初晴的天气中,湿漉漉的,充满了一种原始的生机。
在山中偶然点缀有民居,建筑的风格异常的朴实,那感觉就像工业发展以前的华夏,处处都是风景。
而在沿途的小镇上,我更体验到了一种别然不同的风情,就如同整个人穿越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没有任何的电子产品,电视,流行音乐那种代表着现代的一切都没有,在那里有着卖茶的小摊,也有卖果汁冷饮的店铺,也有当地的居民沿街摆卖着新鲜摘来的野菜,青翠欲滴。
“如果要进行一场寂寞而原始的旅行,这里是天堂。”看多了锡金的风景,我忍不住对身旁坐着的承心哥说道。
承心哥扶了扶眼镜,说道:“如果这里真的要开发什么旅游景点的话,最好别被咱们华夏人知道了,到时候,你以为还看得见这样的风景?看人头差不多。这里的一切都是因为人为破坏的因素少,现代文明‘入侵’的范围小,才能保留成这样的。”
承心哥的话不无道理,但这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抱着的只是一种既然已经走出了华夏,那就多看看,多体验的心情。
可乌龙的是,车子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才知道,去首府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只因为一开始固然的带入了一个国家的首府自然是一个国家经济最发达的城市这种想法,以为那里的交通自然是四通八达。
但无情的现实,却告诉我们,我们错了,在甘托多这个地方,交通一点儿也不发达,不通飞机,不通火车,甚至连班车都没有!如果不是承心哥偶然和开车的司机交谈,我们还不知道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错误。
“承一,怎么办?”承心哥无奈的望着我。
“既来之,则安之!总之都是躲事儿,逃命来着,也不在乎了。”尽管在我心底也想早点儿去到印度,找到那个叫做强尼的人,但出门在外,就不能太过计较,否则人会显得更加没有依靠。
承心哥无奈的叹息一声,也就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
锡金不大,但道路情况非常不好,这么小的面积,我们也是摇摆了很久,才在下午时分到达了它的首府甘托多,在看见这个首府的一瞬间,我有一种我是不是到了缩小版重庆的感觉。
这个城市是依山而建的,整个城市就依照着山势层层叠叠而上,人站在城市的下面,看到城市的最上方,恍然有一种天空之城的感觉。
城市很小,很干净,却也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人味儿,很美!
甘托多主要只有三条街道遍布着行人,其余的小街小道也不算太多,随意的逛一逛,用不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这里花钱花不出去,因为几乎没有什么可以买的东西,请随行的司机加上我们那么多大吃大喝了一顿,也只用了将近50美元,所幸,我们并不是旅行购物,所以,对这些我们并不在意,却为体验到了不通的风情而感到满足。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里最主要的食物和特色竟然是华夏的饺子!嗯,蒸饺!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些那个边境官员找来的司机,在吃了我们一顿,拿了我们的一些钱以后,开始变得热情起来,相比于华夏人,锡金人更加的实在,这些司机热情的为我们指出了最快去到印度的道路,并表示愿意送我们去到坐火车到达印度比较大的城市加尔各答。
我们并不想在甘托多过多的耽误,进入第一个异国,该有的体验已经体验过了,那么就离去吧,毕竟什么地方再美,再好,不是自己的家和故土,就没有太多停留的理由。
我以为去坐火车,应该不会太远,就如我们大多数人所在的城市,打个车,用不了一百块钱都可以达到火车站一般,就算这里的首府不通火车,相邻的地方总有吧?
但无情的现实很快击碎了我的想法,在锡金坐火车到印度的大城市加尔各答,要去锡金和印度的边境坐火车才行,这一下,我们又在车上摇摆了将近5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叫西里古里的小镇下了车。
这个小镇就是锡金和印度交汇的小镇,在这里就有直达加尔各答的火车,之所以要选择这个印度的大城市,是因为我们没有别的大城市可以选择,对于印度我们也陌生,抱着去大城市好办事儿的心理,我们不愿意去别的地方。
按照承心哥的规划,到了加尔各答,至少我们可以直达赖布尔,不用再辗转,至少印度不会像锡金一样,大城市应该是四通八达的。
面对承心哥的规划,肖承乾颇不以为然地说道:“要是在欧洲,哪里用得着你在这里乱七八糟的规划,那里老子熟悉的就像老子的后花园一样。”
承心哥扶了扶眼睛,对肖承乾说道:“对不起,可惜这里是印度!”
肖承乾被这一句话堵的无话可说了,只得唔了几声,闭上了嘴。
幸运的是,我们达到这里了,虽然是晚上,却意外的坐上了火车,在这里火车时刻表几乎作用不大,坐不坐得上火车,真的就是靠运气,我们能够那么巧合的不用等待太久,就顺利的坐上了火车,确实是运气强悍的‘逆天’!
如果说在锡金,我们并没有特别的感受到出国的气氛,那么在这个火车上开始,我们就真的体验到了在异国的滋味。
毕竟锡金人长的和华夏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印度人则和华夏人区别就大了,随着火车沿途停靠的加多,火车上的印度人开始增多,火车上也变得拥挤不堪,在强烈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