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前期筹备,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她顿了顿,说,“我最后只问一个问题。”
盛赞的脸上已经有了不耐,但如果能让这个女人离开,他还是愿意的。
甄亚卿问他:“你是真的爱她吗?还是在补偿她,为了那个孩子?”
盛赞的双手已不撑在下颚,他的手放在桌下,微微攥住。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挥挥手,示意——你可以滚了。
甄亚卿认为目的达到了,如胜利者般离开。
她站在公司楼下,将手机翻开,最近的一次通话,是在一分钟前。
与此同时,团子躺在床*上,手机还放在耳边,里面已是被挂断的忙音。
她一直刻意忽略掉的事情,甄亚卿帮她问了。
是不是应该谢谢她?
傍晚,大厨子来敲门,与团子说:“先生要回来了,大小姐你要不要下楼接他?”
团子还穿着睡裙,头发乱糟糟,蒙蒙的点头,没看见大厨子一脸挤眉弄眼表示——我知道我知道快来问我啊!
然后他很失落的看着他家大小姐下楼去,没有注意到他的好心提示。
霍宅门口,黑车停下,盛赞背对着晚霞下车,看见团子时笑了笑,走到车尾,打开后箱。
几只气球飞出来,氢气球飞上天,粉红粉红的,引得路上的孩童们纷纷拍掌欢呼,等气球都飞完了,才能看见一束很大很大的桃心花束。
那是一束粉玫瑰,沾着露水,娇艳欲滴。
团子费力的抱起来,人都有些打晃。
盛赞笑着要去帮她,她却避开了,不让他碰。
盛爷笑得更欢,扶着她的腰,怕她摔倒。
她如仙子,白裙黑发,怀中有最美的花朵。
他垂眼不住的看她,看见她不错眼的顶着那束花。
这是他第一次送花,希望她会喜欢。
***
晚饭后,他回自己房间洗澡,出来时,见团子坐在他的床沿晃着粉嫩的脚丫。
“怎么了?”他过去抱她,亲了亲她的脸颊。
“阿赞你是真的爱我吗?为了那个孩子在补偿我?”她漂亮的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
盛赞于是知道,自己被耍了!
甄亚卿你有种,你好样的敢算计你盛爷爷!特么这也就是现在,换做几年前,爷爷把你扔海里喂鱼!
盛爷爷脑子飞快运转,该怎么说呢?怎么说这小丫头才会高兴?他嘴笨不会哄姑娘啊!能不能给爷四十八小时想一想?
“可我不觉得这是补偿。”团子没等盛赞解释什么,就说道:“我感觉的出来你是真心实意的很爱我。”
说完,羞赧的低了头,玩着他的手指。
脑袋顶上,盛爷先是傻了傻,然后怔了怔,最后笑了。
笑得格外满足,像是偷到一条大鱼的猫。
他任她玩着他的手指,沉沉恩了声。
团子不抬头,继续说:“我就是把这事说出来让你知道知道,阿赞,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那样的事情了,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要有误会,不要吵架,好不好?”
盛爷快要得意死了,看看看看,这是爷家团子!
呼的一下,他将团子抱在腿上,手指流连她纤细脚踝,一寸寸的滑上去,在小腿肚子上打圈。
“以前是你喜欢我更多,但是现在,团子啊,你要知道,是我爱你更多。”
他的眼沉沉如一块黑玉,散着内敛却锋利的光。
“我不仅因为那个孩子而爱你,我更爱你这个人,我以前说过的吧,我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你还记得吗?”
团子将小屁股往他小腹挪了挪,坐的稳稳的,点点头。
她当然记得,那时她好着急,夜夜在心中问老爹,老爹啊,如果哥哥不要小孩,我该怎么办?你会不会生气,觉得团子好没用?
“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忘了做措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盛赞挽了挽团子的头发,柔声说。
“对不起,让你一人承受那些,”他闭上眼,吻了吻团子的唇,“对不起,我那么迟才爱上你。”
团子摇摇头,“别一直说对不起,早一些,迟一点,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
小姑娘很霸道的捏着男人的脸,像软糖曾做过的那样,将盛爷的脸捏住往两边扯。
男人的笑声传遍整个小院,他从未如此高兴过,不是因为团子的原谅,而是因为他们二人已经情同意和,知心。
他们都不愿有误会,所以他的团子,才会踌躇了整个晚餐时间,然后过来告诉他:“我感觉的出来你是真心实意的很爱我。”
“恩,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却把团子压下,单手解开扣子,准备做坏事。
可团子推了推他的胸口,脸上委屈得不行,小嘴巴嘟囔着:“你为什么没有对甄亚卿介绍我的身份啊?”
此时此刻,为什么要提那倒胃口的女人?盛爷更讨厌甄亚卿了,还得哄团子,这软团子小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哄过她!
“我什么?”
团子说:“就是那次在车上,我们从机场出来那次,你为什么没有介绍我?”
盛爷想起来后,觉得莫名其秒:“你是我的女人,这还需要介绍吗?再说了,我有必要对自己的秘书介绍我老婆吗?看就看得懂吧!”
这句说完,就咬住团子胸口,那软软嫣红,俏丽极了。
团子还要说些什么,最后变成一道道长短不一的细吟。
第104章 金玉良缘3
团子在日后常常恼悔,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扯上介绍身份的事情,她因为这事非常丢脸,具体表现在——盛赞见到她,会幽幽的看,然后一人偷偷的笑,那笑容,满足又得意。
团子一摔筷子站起来,哼,不吃了!
盛爷又会哄她:“怎么不吃了?再多吃点,晚上我们说悄悄话。”
悄悄话……就是你在我耳边吹气捉弄我让我浑身软绵绵然后吃掉我的游戏吗?
团子斜眼看去,这男人又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