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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的靠在门边,问她:“晚上想不想吃鱼?”

    “……”团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跑到盛赞身边,说:“想吃。”

    当天的晚餐,是盛爷亲自下厨,做的辣鱼锅。

    团子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哥哥做的饭菜了,非常捧场的吃到肚子圆滚滚,才肯放手。

    盛爷心情大好,笑着给这圆肚皮团子沏了一杯茶消食。

    第二天去上学,团子不开心的跟凤凰说自己等她的鱼等了好久。

    凤凰脸色微变,偷偷看了看川芎,随即嘻嘻哈哈的糊弄团子:“哎呦昨天真是运气不好,一条都没钓上来,我自己也没吃到呢!”

    还怪川乌说:“都是你啦,出门不看黄历!”

    川芎一直没有抬头,好像没听见刚刚团子说的话。

    团子那个失落啊,回家与盛赞说:“哥哥,以后出海,要翻黄历。”

    盛爷不置可否,玩味的笑了笑。

    下个周末,还是一样的大晴天,他很早出门办事,午后给团子打电话:“今天是个好日子。”

    团子高兴的跳起来,翻箱倒柜的找裙子,把头发梳得油亮整齐,站在家门口等盛赞回来接她。

    车上,盛赞脱下正经的西装,将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随意的揉了揉头发,动作潇洒,令某只团子全心全意的专注着。

    他悠悠启口:“待会让你见识一下。”

    团子很给面子的鼓掌起来,惹得前座的人也笑了起来。

    盛爷抿着唇,有了一丝笑意。

    ***

    岸边停着一只白色的游艇,海风吹拂,船儿随着海面起伏不定,盛赞先踏上甲板,然后回身向团子伸出手。

    在团子牵住哥哥伸来的手时,岸上的护卫已经离开,只留一辆车供老大使用。

    这里是三千港码头,这里是盛爷的天下。

    今天是家事,就不讲究排场了。

    团子的脚踩在甲板上,有一些晃动,趁机抱住了盛赞的腰。

    盛爷好似没注意到,任她圈着,有力的手臂提起这枚团子快走几步,放在有遮挡的内室里。

    他见团子只穿一条背心裙,四处寻了寻,最后脱□上的白衬衫,披在团子身上。

    而他自己,只着一件白色背心,肩线随着肌肉起伏,流畅的衔接脖颈和小臂,弯腰时,露出一截窄窄的腰身,西裤将臀部绷紧,显出好看的弧度。

    盛赞指了指外面,说:“别掉下去被鱼吃了。”

    团子腼腆的笑起来,不去外面,反而随他去了驾驶室,她头一次见哥哥开船。

    盛赞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金色手表,遇到阳光,反射耀眼的光线,他的手牢牢抓住方向盘,将游艇驶出去。

    不远处,一只很大的货轮正在装船,彩色的集装箱被巨大的铁臂捏着提到了船上。

    团子晃荡着脚丫很开心的看着盛赞的背影。

    游艇追逐着浪花,一跳一跳的前进,不知多久,终于停下。

    盛赞说:“走了,出去看看。”

    团子没想到,入眼会是这般浩瀚的大海,看不见尽头。

    如果回不去怎么办?她有些幼稚的想着这个问题。

    ***

    船头早已准备好了杆具,盛赞将鱼饵挂在勾上,挥臂一抛,将鱼线扔进远处的大海,并转头对团子说:“衣服穿好。”

    海上的太阳最毒了,团子听话的穿着哥哥过大的衬衣,风一时停了,她一直被海风卷起的长发瞬间服帖的落在肩头,海面平静的不像话,偶尔有海鸥掠过,呼唤两声,可爱到不行。

    在团子的记忆里,从没有这样的时光,与盛赞在一起,在空无一人的海上。

    她不懂钓鱼,却不会不耐烦,她甚至学会了怎么穿鱼饵,怎么抛杆,她说:“哥哥,我试试。”

    盛赞就将鱼杆过给她,还站在她身后调整她的姿势,正在这时,浮标动了,一下下的往海里拽。

    “有,有鱼!”团子结结巴巴的报告最新情况,把后面的男人逗笑了。

    他的手一直没有放掉,就护在鱼杆的尾端,他当然知道有鱼。

    “嘘,别说话。”他吓唬她,谁知这丫头就真的闭紧小嘴巴,表情严肃的蹙了眉头,不错眼的顶着海面。

    手上感觉的力道越来越重,团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拉不起杆,她没时间转头,话语不经意间流露:“啊,阿赞帮我。”

    身后的人突然靠近,腰跨贴合她的背脊,抓住她的手扬臂一拉,哗啦啦,一尾大鱼摆着尾巴浮出水面,贪吃的嘴巴被鱼钩挂住,整尾落入了盛赞的抄网。

    “鱼!”团子开心的叫着,双手抓住那尾鱼,被调皮的鱼尾溅了一脸的水。

    “唔……”团子被眯了眼,手中的鱼力气太大,她快要抓不住。

    忽然,感觉到一双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给了她力量,将鱼抓的牢牢的。

    然后,有一只手拂过她的眼,将海水抹去。

    入眼,是盛赞意气风发的笑脸,这时海上又起了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很乱,却格外英俊。

    ***

    三千港靠海吃饭,三千港盛爷的钓鱼水平十分高杆,一个下午,用来装鱼的小水桶变得满满当当,他们满载而归,团子的小脸不敌烈阳,被晒成了个小红碳。

    团子这时才感觉疼,却忍着不说,因为哥哥说要带她去烤鱼。

    盛赞当然也看到了那惨不忍睹的小脸,船靠岸后,他先消失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捏着几根芦荟。

    团子仰起脸,将头发束在脑后,盛赞将芦荟粘腻的浆液涂抹在团子脸上,清凉的感觉让团子喟叹出声。

    “笨。”盛爷评价。

    笨团子就只知道咯咯笑,牵着哥哥的手要吃鱼。

    他们在细白沙滩上支起了柴火,盛赞随手变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三两下将鱼刨肚刮鳞,用海水洗洗干净,甚至不用再放盐入味,裹在锡纸里,埋进热烫的火堆。

    不时爆出噼啪的火花,团子顶着一张水亮亮的脸盘,在细沙上堆了一座房子,盛爷不禁觉得自己老了,就这么一会儿就累了,直接躺在沙滩上,看年轻人不会累的玩耍。

    团子背对着盛赞,用手指写下他的名字,然后心虚的